,觸摸你的愛情 !
她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這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不顧任何人的反對,他第一時間出了院。卻怎么都沒有想到,當(dāng)他來到葉家之時,偌大的庭院,已是人去樓空。
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怎么,人就全沒了沒?難道,她早已決定了要離開?
耳邊忽然又想起她的聲音:“阿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親手埋葬我好不好?”
她對此生早已不抱奢望,所以她只能寄托來世,可是現(xiàn)在,她走了,她甚至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告訴他她要去哪里。
楚楚,你真的舍得嗎?
他想這么問她,可是,他又覺得可笑,她最愛的爺爺,最愛的大哥,最愛的爸爸媽媽,都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剩下的不過是一個孟霆宇而已,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穿過郁郁蔥蔥的庭院,小橋流水,青磚黛瓦,眼前忽然又浮現(xiàn)那日在病房里,她臉上那一抹明媚而哀傷的笑容,那其中的含義,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想到這里,他一拳砸在了墻壁上,鮮血直流,潸然淚下。
沒了她,這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他夜夜到酒吧買醉,他的生活里,好像再沒有清醒的時候。
直到有一天,孟哲宇在酒吧里找到了他。
“你以為你就算喝死在這里,她就會回來了嗎?”
孟霆宇當(dāng)然沒有搭理他。
孟哲宇只好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給自己也到上一杯酒,慢悠悠的又說了起來:“說真的,楚然是我見過最好最干凈的女孩子了,她知道一切事實的真相,卻總是以德報怨。不說別的,單單是她對你的這份真心,堂哥,你在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愛你的女人了。這些年來,她寵著你,她愛著你,試問,就算是爺爺他老人家,能像她這樣包容你的任性嗎?”
“你呢?”孟霆宇忽然轉(zhuǎn)過頭來,“你難道不是像她愛我一樣愛著她嗎?這些年來,你對身邊所有女人的示愛視若無睹,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她的心思。但是孟哲宇,你為什么沒有陪她一起走?”
這個時候,孟霆宇真的希望孟哲宇是和她一起走了,最起碼,還有一個人可以照顧她。
但是孟哲宇一聽這話就氣不打一出來,“你以為我不想陪她一起走嗎?要不是你跟我媽說三道四,我會被我媽關(guān)在家里這么多天?”
“你說什么鬼話?我會做這么無聊的事嗎?”
“你真沒說過?”孟哲宇疑惑。
孟霆宇懶得再理他。
孟哲宇也終于明白過來,“我知道了,是冷艷那個女人在搞鬼。但是楚然認(rèn)真了,她始終認(rèn)為,她配不上我,她跟我在一起讓我丟人了,所以她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就連離開,都沒有告訴我一聲……”
“回不來了,回不來了,一切都回不來了……”孟霆宇又是一杯酒一飲而盡。
“如果我們有一個孩子就好了,她一直都很喜歡孩子的,如果有一個孩子,她可能不會走的這么絕情,可是,沒有,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了……”
他嘴里絮絮叨叨的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卻不料,一句孩子戳到了孟哲宇的痛處:“你還好意思提孩子,想當(dāng)初,冷艷流掉自己的孩子嫁禍在楚然頭上,你卻為了那個不是你的孩子害死了你自己的親生孩子,你怎么還有臉提孩子的事?”
“你說什么?”孟霆宇赫然一驚,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lǐng),“孟哲宇你再給我說一遍。”
“原來你到現(xiàn)在都不肯相信。”孟哲宇笑了起來,“楚然真可憐,她真可憐,到現(xiàn)在,你都不肯相信她。”
“是真的,竟然是真的……”孟霆宇忽然松開了他,喃喃自語。
“你不止害死了你們的孩子,你還讓她在流產(chǎn)之后跪在雨里,你知道她多不容易才揀回這條命嗎?你知道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了嗎?”,
“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在騙我,不是真的……”孟霆宇說什么都不肯相信。
“我一直在想,那天你明明有機會制服冷艷,為什么還是讓她對你開了槍?現(xiàn)在我明白了,別人不知道,你卻知道你的心是長在右心房里的,你知道那一槍打不死你,所以你故意在楚然面前表演那一出,你是想用這半條命換回她對不對?可惜……”
“可惜什么?”孟霆宇問。
但是,孟哲宇已經(jīng)不想說了,拿著酒瓶歪歪扭扭的出了酒吧。
孟霆宇也跟著他出去了,嘴里還在問,“孟哲宇,你別在這里給我陰陽怪氣的,你還知道什么,說!”
“我只是想說,我要去找她了,找到了她,我絕不……”
“我不許!”孟霆宇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那是我老婆,你沒有資格打她的主意。”
“恕我提醒你,那是你前妻。”
“我老婆!”
“你前妻!”
“我老婆!”
“你前妻!”
他們爭執(zhí)了無數(shù)次,最后,他們都喝醉了,走到了哪里他們都不知道,怎么睡著的他們也不知道,只在第二天醒來之時,在刺眼的陽光里,孟哲宇沒有看到孟霆宇的身影,只看到一張字條,是孟霆宇那龍飛鳳舞的筆跡:
孟氏集團(tuán)你看好了,不管你怎么折騰,別把老爺子氣死了就行,至于我老婆,你別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