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踏?”葛斯齊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br> “嗯。”許思哲說:“最好不要亂動,現在太亂了。”</br> 葛斯齊一臉擔憂:“真是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br> 溫如意在旁邊微乎其微的笑了笑,目光轉向一邊。</br> 吳銘的聲音傳過來:“許思哲?!你怎么丟下我一個人。”</br> 頗有些怨婦的口吻。</br> 吳銘走近看見了溫如意和葛斯齊,收斂了一些:“哦,溫如意和葛斯齊啊——”</br> 許思哲皺了皺眉頭。</br> 吳銘撓撓頭,知道他可能壞了許思哲的好事。</br> “沒什么事。”吳銘打了個哈哈:“這黑燈瞎火的,要嚇死個人。”</br> 沒看見什么老鼠,旁邊女人的尖叫也讓人心驚膽戰。</br> 葛斯齊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人的表情覺得有趣。</br> “你們兩個真要好。”葛斯齊這么說。</br> 溫如意看著葛斯齊笑盈盈的一張臉。她實在不能說她虛偽。葛斯齊這個人就是長了一張好嘴。</br> 許思哲沒有接著說什么;“你們沒事就好,我們先走了。”</br> “那當然,我和許思哲可是……”</br> “可是什么?走了。”</br> 說著許思哲拉著吳銘離開,生怕他胡說八道多說些什么。</br> 從總部來的李喆就總是疑神疑鬼,讓人十分頭疼。</br> 剛才太匆忙也沒能和溫如意多說幾句話。</br> 但是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br> 溫如意抬眼看兩個人的背影。</br> 一片漆黑中也是十分模模糊糊,隱隱約約感覺許思哲回過頭看了一眼。</br> 思緒有些飄遠。</br> 那個記憶猶新的黃昏場景過了多年,溫如意以為自己忘卻了不曾想起來一次,這么看來竟然依舊很深刻。</br> “看什么呢?”</br> 溫如意回過頭來,看著葛斯齊一副賊兮兮的樣子。</br> “沒什么。”溫如意收斂了幾分神色。</br> 葛斯齊看著她這副木木呆呆的樣子,嗤笑:“人都走遠了。真膽小。”</br> “你在說什么呢?”溫如意假裝沒聽懂。</br> 葛斯齊挑了挑眉:“好像抓住了你的小把柄哦。”</br> “什么啊。”溫如意笑。</br> 葛斯齊卻有些堅定,她覺得眼神是騙不了人的。</br> 她說:“你們兩個早就認識了吧。”</br> 溫如意心驚,葛斯齊的眼光有些準確。</br> “女人和女人是天生的敵人,也是天生的朋友。”</br> 葛斯齊這么說,看起來也把這種話奉為圭臬。</br> 溫如意沒有多少朋友,和她的母親也不親近。葛斯齊和池早早一樣,都算是溫如意在她們面前不用偽裝的人。但是葛斯齊和池早早卻不一樣,葛斯齊總有她自己的道理。</br> 她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br> “那我們?”溫如意問。</br> 葛斯齊笑了,又說:“戰場上不分男女,職場上也不分男女,商場上也是。站上去就只分高低上下,只有保衛戰,能保衛住自己的利益才算是勝利。”</br> “你跟我說這些,也算是推心置腹了吧。”溫如意說。</br> 葛斯齊搖了搖頭:“只是在保衛戰中,同性遠遠比異性更加可信。”</br> “真理。”溫如意認同:“受教了。”</br> “只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兩個可算是同命相憐呢。溫如意。”</br> 溫如意看著葛斯齊,葛斯齊的長相并不差甚至算是中等偏上。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眼睛,她總是給人一種十分精明的感覺,力量和野心也都從眼睛里透露出來。</br> 溫如意笑:“誰說不是呢。”</br> 葛斯齊大概有一萬種方法讓溫如意撇不干凈關系,拉她下水。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唯獨只有保證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暴露。</br> 燈光大亮。</br> 終于修好了電路。</br> 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片,感覺今天的訂婚宴也不能進行下去了。</br> 好像有人摔倒了,溫如意就看到有幾個被扶去休息室。</br> 這個場地差不多是平時三個場地合在一起,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大。</br> 這次宴會差不多半個m市的豪貴都來了。</br> 出了什么事情雙方都擔待不起。</br> 李瑾的聲音忽然響起:“大家不用慌張,今天的宴會出了點意外。一切都以大家的安全為主,我和穆赫的事情經過商量決定暫時先放一放。現在已經安排了車,受傷的直接去醫院,所有費用都由我們報銷。”</br> 溫如意默默抬眼看著。</br> 李瑾旁邊就站著穆赫,兩個人應該態度一致。</br> 這個時候還真有些同舟共濟。</br> 真是十分感人。</br> 葛斯齊說的沒錯,商場上就像是一場保衛戰,維護住自己的利益才算是王道。</br> 其實不僅僅是商場,每個人都有要保衛的東西。</br> 天生的,后生的。</br> 懷璧其罪,這就是萬惡之源。</br> 穆赫在李瑾身后顯得十分嬌小,這次的混亂都是由李瑾出面受理。</br> 過了一會兒穆赫被請走前呼后擁的離開。</br> 溫如意不敢想象,如果今天是她在臺上會是多么一個無助的場面。</br> 溫如意的保衛戰從始至終似乎都是孤軍奮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