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赫撿起手機,看到了她和許思哲的合照甚至還有一起上車的場面。</br> “這是?這是誰拍的?”</br> “誰拍的還重要嗎?重要的事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傳開了,在這種關(guān)鍵得時刻出這種差錯,穆赫,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br> 穆赫不敢辯解:“我們就只是一起吃了飯,別的就真沒什么了。”</br> 她伸手拉住穆母:“母親一定是有人故意誣陷我,你不要,你不要信她們!”</br> 穆赫的臉上還掛著淚珠。</br> 穆母從小就嬌慣穆赫,卻沒有把她養(yǎng)成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性格。</br> “還用的著說,我以為上次婚宴得事情你就應(yīng)該長記性了。卻沒有想到還這么粗心大意,你是真的信李氏給出的解釋還是怎么樣?一次不夠還要栽第二次跟頭!”</br> 穆母這次是真的氣急了。</br> 一上午已經(jīng)有很多個熟識的太太詢問她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br> “現(xiàn)在你父親還不知道這件事情——”</br> 穆赫伸手拉住穆母的衣服,啜泣著:“母親,我知道錯了。”</br> “現(xiàn)在知道錯了,早做什么去了?不是說了讓你離那個許思哲遠(yuǎn)一點。”</br> 穆赫卻還是有些執(zhí)迷不悟她小聲說:“可是母親,我真的不愿意嫁給李瑾。”</br> “混賬!”</br> 穆赫此時還說出這種話,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很乖巧。</br> “你真是讓那個許思哲灌了迷魂藥了!”穆母怒不可遏。</br> 穆赫被氣得胸口疼。</br> 大廳里除了穆赫就只剩下老管家,這時候穆赫已經(jīng)泣不成聲。</br> “夫人您先別生氣,現(xiàn)在不還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br> “真要是發(fā)生什么事情就完了!”</br> 穆赫這會兒忽然就好像是下定了決心:“母親,您給我一次機會,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愿意承擔(dān)這件事情所有的后果。”</br> 穆赫哭泣著。</br> 房間里面就只剩下穆赫哭泣的聲音。</br> 穆母看著穆赫這個小女兒,她沒有一技之長,百年之后能夠想到最好的歸宿的就是李家。</br> 可是穆赫看著伶俐卻怎么也不明白他們的用心良苦。</br> 但是事到如今好像再怎么生氣都沒什么用了。</br> 穆母卻說:“可是有的事情不是你想承擔(dān)的了就能夠承擔(dān)的。你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明白就算是生在了穆家也不是在溪流里劃船,面對的是風(fēng)波不止的大海,想要成功到達(dá)彼岸就要擦亮眼睛把興風(fēng)作浪的始作俑者找出來,懂嗎?”</br> 穆赫哭著點頭。</br> 穆母看著也覺得有了幾分可憐可愛起來,她的女兒從小到大沒有受過什么委屈,也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大的風(fēng)浪。</br> 她是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br> 可是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坐以待斃就只能夠更加被動。</br> “好了,別哭了。先起來吧。”</br> 穆母把穆赫拉了起來。</br> 這會兒許思哲也已經(jīng)回到了公司。</br> 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就看見吳銘一驚一乍的進(jìn)來。</br> 他手里拿著一個平板。</br>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許思哲,你看看你快看!”</br> 許思哲接過平板看了一眼,表情開始變得有些莫名。</br> 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幾張照片。</br> “拍的還挺不錯的。”許思哲點評。</br> 許思哲這個反應(yīng)十分沒有意思。</br> “關(guān)注點是這個嗎?”吳銘說:“還以為你要上新聞娛樂版了。”</br> “那倒也不至于。別這么大驚小怪的。”</br> 許思哲把平板還給吳銘。</br> 吳銘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姆蟹袚P揚,不好好管理形象對我們公司可不好啊。”</br> 吳銘咳嗽了兩聲,形象也變得正經(jīng)了起來。</br> “告訴你一聲,知道了嗎?”</br> 許思哲看了吳銘一眼:“衣領(lǐng)上面口紅印子擦掉沒有,這頂多叫上梁不正下梁歪。”</br> 吳銘聽著惱火,許思哲對他總是有很多誤解。</br> “我和你能一樣?迷途知返的正人君子一個。”吳銘自吹自鼓。</br> 許思哲卻已經(jīng)開始辦公工作了。</br> 他打開電腦,翻了幾頁文件:“我和你也不一樣。”</br> 兩個人從大一就認(rèn)識,熟的不能再熟了。</br> 吳銘看了看那張照片,還是覺得許思哲的女人緣好的真的可怖。</br> 吳銘哼笑一聲表示不屑:“那天下全部都是好男人了。不用跟嫂子說一聲。”</br> 吳銘和溫如意沒有見過幾面,話也沒有多說幾句。</br> 吳銘卻是嫂子嫂子喊得很是親切。</br> 許思哲皺了皺眉毛,想起溫如意他就覺得頭疼。</br> 不知道拿溫如意怎么辦好。</br> 想了兩秒。</br> 許思哲于是說:“她可能也不在意吧。”</br> “哦——”</br> 吳銘嘖嘖兩聲。</br> “沒事就出去吧。開始工作了。”許思哲突然開始冷酷無情的說。</br> 吳銘正要站起身。</br> 李喆從外面進(jìn)來:“人又找沒影。人呢,又在這兒呢聊什么呢兩位,這個公司就我一個人在工作?”</br> 李喆找不到吳銘又開始抓狂。</br> 進(jìn)來的時候,吳銘正翹著二郎腿玩魔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