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聽到和自己身世有關(guān),還是好奇的轉(zhuǎn)身,不過看盛紅纓的眼神卻是冰冷的:“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
    盛紅纓梗著脖子瞪眼看著盛安寧:“我有必要騙你嗎?你本來就不是我媽的孩子,而是我小姨的孩子,我小姨生了你后,因為大家都覺得丟人,她自己也沒臉在家待著才走了,而我媽正好生了個孩子沒留住,就抱了你過去養(yǎng)著。”
    “所以,她才能毫不猶豫地拋下你嫁給我爸。”
    說完還有些得意的看著盛安寧,一個未婚姑娘生下來的私生子,說出去就夠丟人的。
    盛安寧反而松了口氣:“真是這樣就太好了,我和你們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還巴不得呢,免得以后說起來,你還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讓我也覺得挺丟人的。”
    盛紅纓原本想著當(dāng)周時勛面說出來,為了就是讓盛安寧在周時勛面前丟人,一個身份不明,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的私生女,看周時勛會不會嫌棄她?
    畢竟以前,盛安寧的父親,還是英雄呢,這個身份讓她光彩不少。
    卻沒想到,說出來后,盛安寧竟然一點兒都不在乎,看著眼中還帶有嘲諷的盛安寧,更是心有不甘的看向周時勛:“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周時勛抱著安安,原本不想搭理盛紅纓,只要是盛安寧,他才不管她是誰的女兒,這會兒見盛紅纓竟然追著他問,皺著眉頭,表情十分的不悅:“不管父母是誰,只要不是你們家,就很好。”
    盛安寧撲哧笑出了聲,沒想到周時勛還挺能氣人的。
    不過看著胖了一大圈的盛紅纓,嘖嘆一聲:“為了感謝你告訴我這個秘密,為了感謝你,我也給你一個建議,你最好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你這么胖可不正常。”M.
    盛紅纓以為盛安寧是在嘲笑她胖,氣得差點兒爆粗口:“不用你操心!”
    說完氣哼哼的離開,也不管耿愛國有沒有跟上來。
    耿愛國眉心跳了跳,深深看了盛安寧一眼,然后跟著盛紅纓離開,他倆是過來拜年,最后家宴也是不歡而散。
    盛安寧嫌棄地看著兩人走遠(yuǎn),哼了一聲,牽著兩個早就不耐煩的小家伙:“是不是有病?以為說這個能給我添堵呢?”
    周時勛皺著眉頭想了下:“她說的可能是真的。”
    盛安寧也沒懷疑真實性:“我也想可能是真的,要不程明月對我就真的太冷漠了。”
    說完放開兩個著急的小朋友,讓他們自己顛顛跑去,然后跟周時勛說道:“盛紅纓真的有病,我不是說她腦子有病啊,我是說她身體有病,她胖得已經(jīng)非常不正常了,看著快二百斤了吧。”
    周時勛沒明白:“可能吃得好。”
    盛安寧搖頭:“她可不是吃得好,她是被人下毒了,喂了催肥一類的東西,到最后,她會胖得走不動,早晚會器官衰竭而死。”
    周時勛微微驚訝:“你確定?”
    盛安寧點頭:“當(dāng)然確定,她的眼珠顏色已經(jīng)不正常,就這么胖下去,也就能活個一兩年。”
    到時候就是胖死的,也不會有人懷疑。
    所以,她懷疑,很可能是耿愛國干的,畢竟又打不過盛紅纓,這個婚拖著也離不了,最后只能用這么下作的辦法了。
    周時勛沒再繼續(xù)問下去:“先回家吧,我看舟舟又摔了一跤,褲子一會兒要濕了。”
    盛安寧只是好奇一下,也不打算管,雖然人命關(guān)天,但不關(guān)她的事情,她又不是仙子下凡,普度眾生來的。
    很快過了正月十五,盛安寧也快開學(xué)了,而周朝陽已經(jīng)去單位報到。
    在這期間,陸長風(fēng)沒來過周家,周朝陽也沒見過陸長風(fēng),倒是周時勛和陸長風(fēng)經(jīng)常見面。
    時不時給盛安寧帶回來一點關(guān)于陸家的八卦,不過盛安寧卻沒跟周朝陽說,畢竟她和陸長風(fēng)也沒可能,所以索性在她面前都不提陸長風(fēng)的名字,免得讓她心里又起了漣漪。
    開學(xué)前一天,周巒城難得回來,一家人總算吃了個團圓飯。
    鐘文清都忍不住抱怨:“過年都休息,你怎么還這么忙呢?過年都沒在家吃過幾頓飯,我看著你又瘦了。”
    盛安寧看了周巒城一眼,也感覺他這個冬天好像又瘦了不少,儒雅中又平添了清雅,好像更好看了。
    周巒城笑著說:“媽,年底案子比較多,而且過年期間還發(fā)生了幾起命案,所以肯定要忙一些。”
    鐘文清皺眉:“現(xiàn)在人怎么這么大膽呢?眼看日子越來越好了,怎么還殺人,那要是抓上了一輩子不完了?”
    感嘆完又看著周巒城:“你這么忙,什么時候才能操心操心自己的終身大事。我們不催你,你也不著急。”
    周巒城依舊是笑著:“不著急。”
    鐘文清張了張嘴,那句你是不是還沒忘了洛安冉到底沒有問出口,最后只是感嘆了一聲:“那你抓點兒緊,別最后好姑娘都讓人挑完了。”
    周巒城笑著說點頭:“好,等我忙完我就考慮。”
    鐘文清一聽這就是敷衍,嘟囔了一聲:“就你這樣忙,什么時候才能忙完?”
    可是又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吃了晚飯,周巒城喊著周時勛去書房談事情,聊的也是關(guān)于周朝陽的。
    周巒城把最近調(diào)查得跟周時勛簡單說了一遍:“之前我根據(jù)車輪印還有最后離開的方向,也走訪問過,有守林員說見過那輛車,是個軍綠色二一二吉普車,車牌號卻不是京市,他記的是滬字開頭。”
    他一直沒放棄調(diào)查這件事,只要有時間就去打聽。
    也查到想撞盛安寧的車,是魔都開來的,箭頭就直指魔都陸家。
    “我最近又找人幫我調(diào)查了陸家,陸老爺子現(xiàn)在還有三個兒子,老大就是陸見森,還有陸見山,陸見海和陸見林。這三個人都職位都不低,而且行事作風(fēng)很大氣,很受好評。”
    停頓了一下:“你說這樣的人,真的會為了財產(chǎn)去害死親兄弟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