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秦勇的出事跟陳文脫不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連大羅小羅兩兄弟反目的背后也出現(xiàn)陳文的影子,我已經(jīng)意識到這個陳文早就開始對付我了。℃∮八℃∮八℃∮讀℃∮書,.⌒.o≈他的企圖也很明顯,先斷我的左臂右膀,讓我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他再趁機(jī)對付我。
我把東星全部兄弟都召集了起來,甚至謝天來和他手下七匹狼也過來了,我鄭重其事的宣布將陳文列為我們東星的頭號敵人。除了讓大家提放這卑鄙小人之外,還勒令眾人,只要陳文敢出現(xiàn)在我們的地盤,就直接廢了他。
秦勇出事兄弟們都知道了的,不過很多人都是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有個叫陳文的人在背地里搞鬼,這會兒都群情激憤,嗷嗷的叫著只要逮著陳文那雜碎,肯定要他付出代價。
開完會之后,大家散去,鄭展?jié)哌^來小聲的告訴我:“瑜哥,哨牙那家伙缺席沒有過來?!?br/>
我聞言才注意到今天一直沒見著哨牙,我就冷冷的問:“那小子現(xiàn)在在哪里,讓他滾回來見我。”
鄭展?jié)嘈φf:“剛才你召集兄弟們回來的時候,我就打電話通知那小子了,后來我又催了兩次,他好像正賭在行頭上。不耐煩之下直接把手機(jī)給關(guān)機(jī)了。”
我撫了一下額頭,郁悶的說:“胖子,你說這群家伙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呢?”
鄭展?jié)f:“現(xiàn)在哨牙明顯沉迷下去了,而且他雖然沒說,但是我從他這兩天混混沌沌的模樣能看得出來,這小子肯定不但輸了不少錢,估計欠下的賭債肯定也不少。瑜哥,不能讓他再賭下去了。”
我就問:“你知道那小子在哪里賭錢嗎?”
鄭展?jié)跞醯恼f了一句:“碧海藍(lán)天國際會所。”
我聞言就抽了一口冷氣,如果說金殿是我們東星的老巢,那碧海藍(lán)天會所就是涂家的大本營,涂家一直想要我的命,我平日沒事都不敢去碧海藍(lán)天會所那一帶閑逛,沒想到哨牙這混蛋居然敢跑去人家的大本營賭錢,這真的是輸?shù)脹]有理智了嗎?
我正為難怎么讓哨牙那小子回來的時候,手機(jī)就已經(jīng)響了,居然是涂文軒打來的電話,他聲音有些沙啞,說話的時候就像是眼鏡蛇噴氣發(fā)生的那種沙啞聲:“陳瑜,你一個小兄弟在我這里賭博,輸?shù)糜悬c(diǎn)兒多了。你要贖他嗎?”
“哨牙在你哪里輸了多少錢?”
“錢輸?shù)貌欢?,百十萬而已,不過他把十根指頭和兩只耳朵都輸出去了,我正準(zhǔn)備讓人砍下他的手指和割掉他的兩只耳朵。這小子哭著說你會來贖他的?!?br/>
我聞言又驚又怒:“這不可能,賭博怎么可能會賭手指和耳朵的?”
“呵呵”涂文軒冷笑的說:“他輸光之后還想賭,我就告訴他想翻本可以,一根手指頭抵押當(dāng)作十萬,一只耳朵當(dāng)作五十萬,最后他運(yùn)氣不佳,不但沒有成功翻本,還全部都輸給了我?!?br/>
我沒想到哨牙這么失心瘋,這種東西都能拿來賭的,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你現(xiàn)在到底想怎么樣,要多少錢才放了我的兄弟?”
涂文軒冷笑說:“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現(xiàn)在他輸給我的不單單是錢了,如果你想救他,何不親自來碧海藍(lán)天跟我面對面的談?我現(xiàn)在跟陳文先生在一起,等著你過來呢。”
我沉默了兩秒:“行,我會回來的?!?br/>
鄭展?jié)?、李宏城、王子天、倪安琪、大羅小羅他們知道哨牙出事之后,一個個都慌張起來,聽說我要去碧海藍(lán)天,大家就更是越發(fā)焦急,一個勁的勸我不要去。因?yàn)楸毯K{(lán)天是涂家四個堂口的大本營,現(xiàn)在涂文軒跟陳文兩個勾結(jié)起來了,正在那里等著我,如果我現(xiàn)在過去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這些我自己當(dāng)然知道,但是哨牙現(xiàn)在在涂文軒和陳文兩個家伙手上呢。如果我不去的話,哨牙肯定要遭殃。
雖然說哨牙和秦勇他們都是誤入歧途才落成這樣子,但是,這系列事情追究起來,主要還是因?yàn)殛愇脑谀缓笸剖?。陳文要對付的人是我,哨牙和秦勇也是因?yàn)槲也艜辛岁愇木脑O(shè)計的陷阱,他們落成這個樣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更何況哨牙是我的最鐵的兄弟,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見死不救的。
鄭展?jié)龓讉€見我執(zhí)意要去碧海藍(lán)天救哨牙,他們六個人也執(zhí)意要一起去。
我拗不過他們的固執(zhí),只能答應(yīng)帶他們一起過去,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出發(fā)前給秦箐打了個電話。
秦箐跟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本來挺瞧不起我這種小混混的,但是我在舊教堂門口拼死守護(hù)病毒疫苗的表現(xiàn),讓她對我完全的刮目相看,我住院期間她也來探望過我一次,平日偶爾有電話聯(lián)系,算是半個朋友。
她接到我的電話有點(diǎn)兒意外:“陳瑜,怎么這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周末不跟你的小女友唐安寧一起出去玩嗎?”
秦箐看過魅色酒吧的視頻錄像,她見過我跟唐安寧喝同一杯柳橙汁,又見我拼死守護(hù)唐安寧的疫苗,所以她一直認(rèn)為我是唐安寧的男票。
我也懶得跟她解釋我跟唐安寧的關(guān)系,只是笑道:“秦美女警官下班了嗎,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秦箐開玩笑說:“去哪里吃,不上檔次我可不去的哦。”
“一定夠高檔次。”
秦箐聞言就咯咯的笑了起來,問了我見面的地址之后,她就說等下過來。
我開著我那輛保時捷載著倪安琪。王子天開了他那輛豐田銳志,載了鄭展?jié)⒗詈瓿呛痛罅_小羅兄弟,在月亮街等了不到二十分鐘,然后一輛價值一百多萬的大眾輝騰就來了。
輝騰車窗搖下。我驚愕的發(fā)現(xiàn)開車的人是林峰,而一身黑色女西服裝扮,扎著馬尾顯得很干練的秦箐坐在副駕駛位,秦箐朝著我嫣然一笑說:“剛好今晚林先生也請我吃晚飯。我聽說你們是認(rèn)識的,所以把他也叫過來了,陳瑜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我其實(shí)是故意用請秦箐吃飯為由,然后讓她跟我們一起去碧海藍(lán)天。企圖借她的身份震懾一下涂文軒和陳文,至少讓他們不敢太胡來,但是沒想到林峰這家伙居然在追求秦箐,也跟著過來了。
林峰這時候從車窗伸出頭壓低聲音狠狠的對我說:“陳瑜。你這混蛋居然敢越小箐出來吃飯,你不知道我追求她好幾個月了的嗎,你死定了,我要吃到你的破產(chǎn)?!?br/>
我嘿嘿的笑道:“沒事沒事。林哥你敞開懷放心吃,今天我買單。”
林峰聞言狐疑的望著我:“靠,被人蹭飯還這么開心,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說啥呢,兄弟是那種人嗎?走,我開車帶路,帶你們?nèi)ジ叨松蠙n次的地方消費(fèi)去?!?br/>
說完,我就啟動跑車引擎。開車沖在最前面,給他們兩輛車子引路。
林峰雖然很懷疑,但是還是開著車和王子天的銳志一起跟了上來。
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一家富麗堂皇的國際會所門前停車廣場。林峰這家伙表面上是花花公子。但是其實(shí)他這家伙無論是心思的縝密,還是殺戮的果斷,都遠(yuǎn)在我之上。
他一看我?guī)麄儊淼酵考宜膫€堂口的大本營,就意識到了什么,下車的時候一個勁的搖頭嘆氣說:“上賊船了,我就說這小子的飯沒那么好蹭。”
秦箐錯愕的問:“怎么了?”
我對著林峰揚(yáng)揚(yáng)眉頭:“林哥如果不想進(jìn)去,那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林峰沒好氣的說:“你小子少給我耍激將法,那對我沒用。不過咱們兄弟的感情,你有事我一定挺你?!?br/>
我聞言忍不住涌起一陣感動,畢竟是一群從煉獄回來的戰(zhàn)友,交情就是不一般,我心里感動的緊,但是嘴上卻大大咧咧的說:“嘿嘿,如果今晚不是見你請秦箐吃飯,沖你對我這么好,我就懷疑你是個基?!?br/>
林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滾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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