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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納悶好端端的秦少柏就哮喘病發(fā)作了,而且如果真的是哮喘病人人也會隨身攜帶藥物的,就算沒有攜帶哮喘特效藥,也不至于病發(fā)不到幾秒鐘就倒地昏迷過去。更加引起我狐疑的是那個突然跑出來建議張晴晴給秦少柏做人工呼吸的家伙,這人既然對哮喘病這么了解,也知道要做人工呼吸,為什么他自己不救人,而建議催促張晴晴給秦少柏做人工呼吸?
于是我就伸手拉著了想蹲下去嘴對嘴給秦少柏施救的張晴晴,瞇著眼睛問那個家伙說:“你好像很懂醫(yī)學(xué)知識,你怎么不給他做人工呼吸急救?”
那個男子目光有點(diǎn)兒閃縮,訕笑的說:“我有個患有哮喘病的親戚,所以比較了解,但是我不會做人工呼吸。”
張晴晴雖然很精明,但是畢竟是女人,在這種生命攸關(guān)的時刻她就比較焦急,跟我說道:“陳瑜,誰做人工呼吸都一樣,救人要緊。”
我這時候眼角余光看見地上的秦少柏喉結(jié)輕微的轉(zhuǎn)動了一下,好像是在偷偷咽口水。我就頓時明白了,這孫子果然是裝的。甚至連眼前催促張晴晴做人工呼吸的男子,都是秦少柏事先找的托。
“晴晴別著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在紅十字會當(dāng)過義工,學(xué)過專門的急救手段,我來救秦少爺!”
張晴晴聽了我的話,信以為真,跟周圍一幫靠攏過來的餐廳食客們紛紛開始催促我快救人,時間就是生命,耽誤不得。我就裝模作樣的走到秦少柏那家伙身邊,望著躺在地上裝死狗的他,心中冷笑:麻辣隔壁的,你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了,我當(dāng)初跳下鴛江假裝溺水,還騙張晴晴跟秦箐給我做人工呼吸呢,你小子今天還敢在我面前玩這套,這不是關(guān)羽面前耍大刀,找死嘛?
于是,我在秦少柏身邊單膝跪了下來,裝著很專業(yè)的樣子聽了一下他的心跳,大聲的對周圍的人說:“心跳停止了,現(xiàn)在必須先做心跳復(fù)蘇,不然他真要掛掉?!?br/>
張晴晴連忙說:“那你快救人!”
“好咧!”
我說著雙掌按著秦少柏的胸口,死命一壓一放、一壓一放,循環(huán)不停。
秦少柏胸骨都要被壓斷了,氣息不暢,依舊不肯醒來。我就在心中冷哼一聲,手移到秦少柏心窩,表面是在施壓,其實(shí)下面那只手的大拇指尖端對準(zhǔn)他胃部的位置,上面那只手掌使勁往下一壓。
“啊——”
秦少柏痛叫一聲,終于不裝了。被我硬生生破壞了他好事,還趁機(jī)整得他疼痛萬分,他猛地坐了起來,一拳朝著我連忙砸來。
我早有準(zhǔn)備,輕易的避開了,望著惱羞成怒的他說:“秦少活過來了,還生龍活虎的能打人了呢!”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張晴晴秀眉皺了皺,聰明的她察覺到了什么,看秦少柏的眼神也有了鄙視和厭惡。她沒有多少什么,拎起手袋拉起我的手說:“陳瑜,我們走吧,懶得搭理這種人了?!?br/>
“嘿嘿,好的!”
我適時的時候摟住張晴晴的細(xì)腰,她有點(diǎn)兒不習(xí)慣的橫了我一眼,不過卻沒有掙扎,就這么讓我摟著她在周圍男人艷羨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朱建輝跟涂文軒兩個這時候走了過來,朱建輝望著滿臉鐵青的秦少柏,故意的說:“秦少,那土包子好像很囂張啊?”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秦少柏火大的瞪了朱建輝一眼,然后急步朝著電梯口追去:“麻辣隔壁的,今天如果讓那混蛋就這么走了,我秦少柏的臉還往哪里擱!”
朱建輝跟涂文軒對視了一眼,也跟隨了上去。
我跟張晴晴剛剛來到停車場,就聽到身后有人森冷的對著我們喝了一聲站住,我倆一回頭,就看到秦少柏帶著三個手下追了出來。
我今天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見這家伙陰魂不散的追出來,我心中就有些怒了,冷冷的回頭說:“你還有事?”
秦少柏火氣比我還大,他這會兒也不裝什么溫文爾雅的紳士了,小霸王的性格暴露無遺,帶著三個手下追出來之后都懶得跟我廢話,直接就一揮手說:“給我打斷這家伙的一雙狗腿,有什么事情我扛著?!?br/>
他身后幾個男子毫不猶豫的就朝著我撲來,嚇得張晴晴一聲尖叫。
“找死!”
我一聲低喝,面對撲來的三個打手,不退反進(jìn),嗖的一下躥出去,迎上對方三人。
沖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剃著平頭的男子,他沒料到我爆發(fā)出來的速度會這么快,瞬間我就撞進(jìn)了他懷中,拳頭對著他的胸膛就是狠狠的一記窩心炮。那家伙悶哼一聲,捂著胸口蹬蹬蹬的退出幾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面如金紙,嘴角溢血,明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另外一個國字臉的打手趁機(jī)一拳揮向我的腦袋,我一低頭避過,同時抓著他的胳膊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在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我就干凈利落的用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過肩摔把他摔得四仰八叉。
剩下一個比較瘦小的打手這時候倒是找到機(jī)會給了來了兩拳,不過那拳頭的力量對常年挨打而變得皮糙肉厚的我來說,完全不夠看,反倒是我擰身一鞭腿掃在他腦袋上,他就直愣愣的轟然倒地。
撂倒三個打手之后,我余怒未消的朝著叫囂要打斷我雙腿的秦少柏走了過去,揪著這家伙的衣襟,在張晴晴的驚叫聲噼里啪啦的就給了這家伙四個響亮的耳光,罵道:“剛才已經(jīng)忍著氣放你一馬了,現(xiàn)在還敢在我面前蹦跶,不給你一點(diǎn)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br/>
“陳瑜,別打他了,他打不得的!”
張晴晴這時候連忙的上來扯開了我,不過秦少柏那家伙被我扇了幾個耳光,兩邊臉頰都輕微浮腫,嘴角也溢血了,狼狽的很。我這會兒氣也消了一點(diǎn),渾不在意的說:“不就一個紈绔弟子嗎,打就打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晴晴真是又急又氣,剛想跟我解釋這個秦少柏的身份來歷,可是秦少柏這會兒已經(jīng)像是被狠狠踹了幾腳的瘋狂一般,在哪里暴跳如雷的對著我咆哮:“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我宣布你死定了!”
這時候,涂文軒和朱建輝兩人才帶著一幫手下姍姍來遲的出現(xiàn),他們攙扶住秦少柏,滿臉關(guān)切的問秦少沒事吧?朱建輝還裝著盛怒的吩咐手下收拾我,給秦少報仇。
但是秦少柏卻讓朱建輝和涂文軒滾開,他要自己整死我。他說著就拿出了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嘰里呱啦的對著電話里的人咆哮了一通,然后告訴電話里的人自己所在位置,要對方立即過來。
我見到涂文軒和朱建輝出現(xiàn),才意識到事情不簡單。這里是河西,也就是朱家和林家的地盤,我見涂文軒和朱建輝的一幫手下雖然沒有急著對我動手,但是卻是攔住了周圍,我跟張晴晴想開車離開已經(jīng)是不可能。我就連忙的拿出手機(jī)先給河西的林峰打了個電話,然后又給李夢婷打電話……
我剛剛告訴李夢婷我在河西這邊遇到麻煩了,然后外面就傳來嗡嗡嗡的警笛聲,居然來了一輛警車,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民警,后面還跟著個老民警和一個年輕的民警。
原來來人的是附近派出所的所長劉山寶,和他的兩個手下老趙和李輝。
劉山寶帶著兩個手下急急忙忙的過來,見到秦少柏鼻青臉腫的模樣,嚇得臉都白了,急忙的問什么情況?
秦少柏恨恨的伸手對著我一指:“這人打傷我跟我的朋友,你知道該怎么辦?”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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