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箐對我恨得牙癢癢的,不過她先去為了破案連陪酒公主都原意冒充,現(xiàn)在給我按肩膀也只能忍了,黑著一張俏臉走到我身后,伸出雙手給我按肩。別說她那生疏的手法按得舒不舒服,單單是想到秦大美女給我按摩,我心里就美滋滋的。
秦箐見我眉開眼笑的樣子,就沒好氣的說:“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的計劃了嗎?”
我笑了笑,也認真起來,淡淡的說道:“其實我跟李家斗得你死我活,李家也沒有能滅掉我,而且我還幫徐裕寧搞定了最頭疼的村上投資問題,已經(jīng)足以證明了我的實力。但是你想想徐裕寧除了小心謹慎之外,另外一個不接納我的重要原因是什么?”
秦箐沉吟了一下?lián)u搖頭說:“不知道。”
我回頭望了她一眼,然后笑道:“徐裕寧如果是走私犯罪集團的首腦,陳忠、廖曉峰、韓彬跟李仲虎就是他的四大幫手。他們這幫人已經(jīng)在這里經(jīng)營十多年,分工什么都已經(jīng)很明確。他們就像是一臺精密運行的機器,我就像是一顆新的螺絲,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我參與進來,這臺機器已經(jīng)足以順利的運轉(zhuǎn)。”
我頓了頓又說:“如果我這顆新的螺絲,想安插到他們這臺精密的機器當(dāng)中去,唯一的就只有一個辦法。”
秦箐是搞刑偵的,她脾氣雖然暴躁,但是腦子一點兒也不笨,聽我說到這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興奮的叫囔起來:“陳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這顆新螺絲如果想安插到他們這部精密的機器里去,就必須有一顆甚至多顆舊的螺絲壞掉,對不對。”
“賓果,答對了,可惜沒有小紅花獎勵。”
“你混蛋,這時候還開玩笑。”秦箐沒好氣的用拳頭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不過力量很小,她催促的問:“但是,在徐裕寧他們一幫人當(dāng)中,誰才是螺絲,我們要怎么弄壞他讓你代替上去?”
我端起桌面的咖啡抿了一口,然后瞇著眼睛徐徐的說:“其實徐裕寧雖然很可能就是這個走私犯罪集團的首領(lǐng),不過礙于他的身份,他肯定不會親自出面負責(zé)這些事情的,估計走私犯罪的事情肯定都是四大天王負責(zé)運作。所以很明顯四大天王就是他們這部儀器當(dāng)作最重要的四顆螺絲。”
秦箐給我按摩的動作頓了下來,小聲的問:“陳瑜……你想干掉他們四個?”
我搖搖頭說:“全部干掉是不可能的,首先李仲虎是這城市的地下王者,他們李家財大氣粗,而且義門弟子成千上萬,要干掉他不容易;至于陳忠,他其實無勇無謀,就是一個靠著阿諛奉承上位的小人而已,他是徐裕寧的代表人,干掉他沒什么用處;至于那個書生廖曉峰,他是個律師,腦子非常好使,還有洞察力驚人,今晚他看到我第一眼就嚴重懷疑我是臥底,這個人必須干掉他;另外還有豹子韓彬,此人看似粗獷,但是卻能用第六感感受到我的威脅,他也必須除掉。”
我咔嚓的一聲把咖啡杯擱在桌面上,狹長的眼睛帶著戾氣殺戮果斷的說:“干掉書生跟豹子,四大天王缺了兩個,勢必引起徐裕寧這臺走私犯罪精密機器的運行,到時候我就能趁機真正走入他們的核心圈子。”
秦箐吃吃的說:“可是如果為了查案而真的殺人,這樣章阿姨會答應(yīng)嗎?”
我望了她一眼說:“舍小仁而取大義,有何不可,如果什么時候都按照規(guī)矩來,那你們永遠都查不到任何東西。”
秦箐嬌哼了一聲,說:“我怕的是你日后因此會牽涉上麻煩。”
我聞言抬起頭笑瞇瞇的問:“你關(guān)心我?”
秦箐這會兒至少有了對付徐裕寧的辦法,心情也變得歡快了很多,聽到我這略微帶著點調(diào)戲的話,她也沒有生氣了,反而還端起桌面的一杯咖啡,還裝腔作勢的裝出給我敬酒的樣子說:“你說是關(guān)心就關(guān)心吧,如果你幫我和章阿姨把這樁大案子給破了的話,就算去秦箐欠你一份人情。恩人啊,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一切都在這一杯里了!”
我第一次看到秦箐這么調(diào)皮的一面,好笑的端起咖啡跟她碰了碰,樂呵呵說:“秦大美女,其實女人給男人報恩有很多種,我更喜歡另一種方式。”
秦箐聞言柳眉倒豎:“以身相許?你做夢去吧!”
“哈哈,這可不是我說的哦,秦箐你腦子里怎么老想著以身相許呀?”
秦箐氣得沒差點把手中咖啡潑在我臉上,她明顯氣得臉都黑了,嘴上卻道:“我知道你想惹我生氣,越是這樣,我越不生氣!”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氣鼓鼓的了。
這時候,我媽媽打了個電話過來,原來她今晚在威斯汀酒店預(yù)定了位子,要跟我還有張晴晴、李夢婷坐下來好好的聚一聚吃頓飯,雖然她來廣州已經(jīng)好幾天了,但是最近都忙碌于跟村上逸夫一幫人洽談合作事宜,直到今天才有時間一家人坐下來悠閑的吃頓飯。
我傍晚時分已經(jīng)在徐裕寧家吃了飯的,不過秦箐是沒有吃晚餐的,加上秦箐是張晴晴的閨蜜,跟我也是好朋友,算不得什么外人,所以我就邀請她一起過去吃飯。秦箐性格大大咧咧的,聽說有機會蹭飯毫不猶豫就跟著我去了。
我們倆來到威斯汀酒店中餐部包廂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坐著四個女人了,年紀最大的是我媽媽簫媚,穿著一身灰色的套裙,坐在她旁邊的是我媽媽的女助手,另外兩個女的一個是穿著青色繡花旗袍打扮得跟個少婦似的李夢婷,還有一個則是穿著都市麗人打扮的張晴晴。
秦箐沒想到是我媽媽請吃飯,這會兒頓時有點兒尷尬跟拘束起來,張晴晴見到秦箐有點兒意外,欣喜的說:“小箐,你也一起過來了。”
簫媚也笑瞇瞇的打招呼:“秦小姐來了。”
秦箐難得露出一絲害羞之色:“簫阿姨,我聽說陳瑜過來吃飯,就跟著來蹭飯了。”
我笑著說:“大家都別客氣了,都坐下來說話吧。”
我們一幫人依次入席,簫媚吩咐服務(wù)員開始上菜,張晴晴跟秦箐坐在我對面的位子,我偷偷看了她一眼,表情古井不波,桃花眼微微帶著點嚴肅,看起來更加像一個女強人了。而李夢婷則坐在了我右手邊,她臉色還有點兒蒼白,不過氣色已經(jīng)比前段時間好了很多,在昨天已經(jīng)辦了出院手續(xù)。
吃飯的時候,簫媚就跟我們一幫人聊了最近的一些小瑣事,雖然有點兒嘮叨,但是也挺溫馨的,有家宴的感覺。我知道李夢婷中了槍傷剛剛出院,身體還在恢復(fù)期,所以就親自夾了一塊蔥油乳鴿到李夢婷碗里,柔聲的說:“你身體還沒好,多吃點菜補補。”
李夢婷偷偷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小聲的說:“小心晴晴要吃味了。”
我聞言忍不住下意識的朝著坐在我對面的張晴晴望去,果然,張晴晴還真吃味了,原本波瀾不驚的俏臉多了一抹委屈跟惱怒。其實在座的各位,除了少根筋的秦箐在大大咧咧的用筷子夾菜渾然不覺的吃飯之外,其它的人都在望著我。我媽媽簫媚也瞧出了晴晴吃味,不過她卻給了我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讓我自己搞定。
“吃飯,吃飯――”
我一邊嘴上招呼大家,一邊偷偷的在桌底下踢掉右腳的鞋子,然后把腳朝著我對面伸過去,果然就碰到了一條穿著長褲的美腿。坐在我前面的就張晴晴跟秦箐,我從位置方向猜測是張晴晴的,所以就在那條美腿上面磨蹭了一下,意似討好。
雖然是隔著布料,但是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的小腿蠻滑蠻有彈性的。我心中嘿嘿的想,難道張晴晴經(jīng)常做瑜伽鍛煉,她的小腿肌肉很有彈性呀。
我一邊討好似的偷偷在桌底下用腳磨蹭張晴晴的美腿,一邊偷偷的窺看她俏臉表情的變化,跟我想象中她會面紅耳赤的模樣有點不一樣,她還是滿臉幽怨的瞪著我。
咦,她還真能裝,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表示?
我立即加大了一點兒腳下的動作,又在她修長勻稱的美腿上磨蹭了兩下。但是我目瞪口呆的是,張晴晴依舊是滿臉幽怨,反倒是秦箐害臊得滿臉通紅。我頭皮一麻:臥槽,難道我現(xiàn)在磨蹭的美腿不是張晴晴的,而是晴晴的閨蜜秦箐的?
仿佛為了驗證我這個震驚的猜疑,只見秦箐漲紅著臉湊到張晴晴耳邊細語了兩句,然后我就看到張晴晴的臉唰的全黑了,要殺人般的目光一下子投到我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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