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敖你沒事吧!?”凝靜抓住星敖的手,一臉關(guān)心的問道。
“星敖你小子不錯啊,那紋松鶴可是一個很強悍的魔紋師,在我們八院中,他雖然不是在最強的,但是在你沒有來之前,在三十歲以下的修煉者當中,他是當之無愧的首席啊,現(xiàn)在你來了,這比賽有的看咯。”
相對于凝靜的緊張,巖丞到是看的開,畢竟之前的許多冒險,巖丞也都和星敖站在一起戰(zhàn)斗過,知道這家伙的實力到底如何。
星敖看到關(guān)心自己的兩個朋友心中一暖,笑道:“沒事的,不過這個叫什么紋松鶴的比之前那個家伙要厲害很多啊,那之前的那個家伙空有綠魂期的靈能修為,戰(zhàn)斗卻比不過一些黃靈期的紋師。”
凝靜拍了拍胸脯說道:“那就好,來!我們?nèi)ソo你報名吧!”
點了點頭,星敖就跟著凝靜又來到那個福伯的面前,旁邊的那些人看到星敖走過來,皆是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路,猛人啊!
福伯瞇著眼睛看著星敖說:“小伙子,不錯啊。居然能和紋松鶴交手,同階的情況下,你這種力量型紋師對上紋松鶴那種魔紋師可不怎么討得到便宜啊。”
星敖微微一笑,這個自然是知道。但是問題自己可不是單純的力量型的紋師,不過這也算是自己的一個小秘密,自己知道就好了,沒必要拿出來和別人分享。
“拿,你把這張表填了。”福伯拿出一卷羊皮卷遞給星敖,星敖拿起福伯桌子上的一只毛筆唰唰的開始在那張看似不大,內(nèi)容卻不少的羊皮卷上填寫著。
福伯看著星敖,嚴重流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年輕人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福伯突然對著星敖問道:“對了!小伙子,你有到紋師尖塔參加紋師的等階認證嗎?如果有的話,下面這些就不用了,直接把你的玉牌給我就可以了。”
星敖一愣,點了點頭,然后把自己的玉牌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了出來,然后遞給了福伯。福伯微笑著接過羊皮卷和星敖的玉牌,但是當福伯看到星敖的玉牌的時候神情突然一愣。
“福伯?怎么了?這玉牌有什么問題嗎?”看到福伯奇怪的表情變化,星敖不由得問道。
福伯看著星敖那本是印著所屬紋師指印的圓環(huán),但是那原本完整的圓環(huán),此刻卻已經(jīng)是分裂成兩半了。福伯嘆了一口氣,原先眼中的欣賞頓時變成了一絲憐憫和惋惜。
星敖順著福伯眼睛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是福伯主要到自己那個玉牌。自己之前從巖丞他們那得知,紋師也因為強行提升實力,等階到達了。但是實戰(zhàn)能力,靈能運用和心境不達標,那種紋師就會稱為偽階紋師。比如那個紋宋林就是一個典型。
但是在此之外還有一種偽紋師,那就是自己的紋獸戰(zhàn)死后,根據(jù)契約法則,該紋師無法再簽訂新的紋獸,當然獸紋師和靈紋師除外。沒有了靈獸的增幅輔助,就等于實力削弱了一半或者更多,比如你一個魔紋師,你的防御紋獸死掉了,在戰(zhàn)斗的時候,你如果釋放什么需要長時間引導的靈術(shù),沒有防御紋獸的你,那就等于是一只羔羊,一只被丟在狼群中的羔羊,如何能容的了你?
星敖大約猜到這個福伯是把自己當成失去紋獸的偽紋師了。偽紋師在紋師當中都是公認的“垃圾和廢物”。但是比起紋宋林那種,星敖這種偽紋師的分量似乎會更高點。
福伯拿起一只金色的毛筆刷刷的寫完之后,然后拿著星敖的玉牌按在羊皮卷的上面。一道微不可見的藍色靈能通過福伯的手掌像玉牌壓去,頓時羊皮卷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玉牌的痕跡。星敖一愣,福伯微微一笑,暗道:這個小家伙反應和觀察都是很高啊,只是可惜了……唉
福伯也常為有玉牌的人這么辦理過報名,但是在用自己靈能的時候,都是附于手掌之上,而手掌又是朝下,雖然不能說絕無人發(fā)現(xiàn),但是還是有這么幾個發(fā)現(xiàn)到眼前這位眼睛渾濁的糟老頭子居然是一位藍皇級別的高手。發(fā)現(xiàn)的人星敖算是一個,之前的那個紋松鶴也算一個。
“喏,拿這這個,七天后還是這里,開始八院,哦!不對,是九院的對抗。不要遲到哦!”福伯把羊皮卷和玉牌都遞給星敖。
星敖恭敬的接過之后,再次點頭謝了下這個福伯,然后招呼著凝靜和巖丞離開了。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老者心中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塊同樣古樸的玉牌慢慢的從福伯的袖口中滑落出來,一個一模一樣裂開的圓形圖案。
“呀,還有七天時間,我們?nèi)ツ男菡履兀俊弊叱鰪V場之后,寧靜就開始向兩人提議道。巖丞到是一副你給我肉吃,我就跟你走的樣子,而凝靜也是了解的不能再透徹了,對視的眼睛中一副:跟著黨走,有肉吃!
星敖想了下說:“我先回躺火峰吧,把這事跟老師說下,萬一老師有事找我找不到怎么辦。”
“不要緊了。我們就是受你老師的囑托過來的,之前你師傅去了主峰找我老師,然后告訴我叫我?guī)銇磉@,然后照顧你幾天,因為你老師可能這幾天都不會回來的。”凝靜早知道星敖會這么說,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星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開口道:“那好吧。對了!乾青呢?怎么沒看到他人呢?”
“哦,那家伙從回來之后就沒看到了。不管他了!我們出去。”
三人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九峰之外。目的地正是那十里多遠的城鎮(zhèn)。
房間之內(nèi),一疊疊的羊皮卷放在一古樸的檀木桌上,青衣老者慢慢的一張張的翻閱著,旁邊還坐著不少人,比如那個叫福伯的老者,星敖的老師白羽,鐵不為,王大可等。
突然青衣老者拿起一張羊皮卷,看了下之后又看了下白羽,沉聲的說道:“白羽啊,你們火峰這次也出來了?”
白羽漠然的點了點頭。
“偽青圣階紋師。可惜了!”
各峰各院自然對別的分院有所了解,而這個白羽的火峰火院卻從那一次之后再沒收過學生,也再沒參加過學院的對抗。導致很多時候都忘記還有火院。當眾人都了解到火院唯一參加的人居然是一個偽階紋師,也是搖搖頭,不去做聲。
昔日火院怎落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