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加詭異的是,呈現在星敖眼前就像一個完全由水晶構成的世界,白色的,紅色的,藍色的,紫色的。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各式水晶充斥著整個空間。
而且正中間更是有一個巨大的白色水晶,而這塊水晶的里面同樣像之前星敖看到他的那些同伴一樣,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封在了這塊水晶之中。
就在星敖發愣的時候,巴頓不由得興奮的喊道:“看看看!在那最里面的那塊紫色水晶那!”
巴頓的話把正在發愣的星敖給驚醒了。同樣順著巴頓的指示星敖發現在在這個美麗的女人背后一個類似于水晶祭壇一樣的東西上面也聳立著一塊不大不小的紫色水晶,暗紫色的水晶中間透出一絲絲的白點。難道巴頓說要找的劍就在那?
仔細環顧了下四周,星敖確定沒有什么危險的時候,不經意的再瞟了一下被封印在水晶里的女子,雙臉不由得微微一紅,然后馬上低下頭繞過去向后面走去。
站在這猶如祭壇的水晶臺子上面,星敖感覺到自己心中那股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由自主的,星敖慢慢的接近那塊紫色的水晶,看著里面若隱若現的白色長劍,星敖忍不住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伸向這塊水晶。
而就在星敖的手碰到水晶的那一剎那,紫色的水晶突然光芒大作,耀眼的光芒刺的星敖不得不把頭側過去。而其次瞇著的眼睛的星敖不小心一瞥,頓時嘴巴驚訝的張開著,因為之前看到那塊封印了女子的白色水晶正在一點點的變小,很快那塊水晶就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女子靜靜的懸浮在空中。
嘣咚!一陣微弱的心跳在安靜的大廳里格外清晰。星敖也是吞了吞口水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詭異的事情。
嗯?輕聲的喃嚀一聲,女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如同蔚藍的天空一樣,藍色的眼睛讓人看了別有另一番感覺。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女子微微偏過頭來看著不遠處一直盯著自己發呆的星敖,眼睛先是一亮隨后就黯淡了下去,輕輕的用手一揮,赤裸的身體瞬間被無數的白色冰晶給包裹了起來,然后變成了一套白色的緊身晚禮服。
“……”女子輕起単唇開口說話道。
聽著女子那似乎像是洛倫大陸,又無法聽懂的語言,星敖撓了撓頭,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女子也發現了星敖似乎聽不懂自己的語言,也是俏眉微微一皺,緊緊的盯著星敖看了好一會,突然女子藍色的眼睛一亮,雪白的玉手輕輕抬起指著星敖。
看著女子莫名的動作,星敖雖然沒有從女子身上感覺到什么惡意,但是突然看到指向自己的手突然匯集不小的靈能,然后在星敖的驚呼下向自己射了過來。
動作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來不及反正的星敖只能閉上眼睛感嘆道“看來今天還是死在這了。”因為之前消耗的靈能實在過于巨大,如果是平時這么突然的“襲擊”可能星敖還是能作出反應進行躲避,但是現在星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團紫色的靈能沖向自己。
清晰的感覺到靈能打在自己身上,身子突然一震,想象中的痛苦并沒有到來。就在星敖咬著牙等待死亡的時候,突然聽到對面女子的話。
“你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跑到我這里來!”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聲音如黃鶯般動聽。一直在等待死亡的星敖,突然聽到女子的話也是猛然睜開了眼睛,驚訝道:“你。。。。你。。會說我們的大陸語!”
似乎是很久沒有說過話了,女子的語言很生硬,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星敖說:“你是自己來到這里的,還是被放逐來到這里的?我感覺到了你身上有和我一樣的東西。你也是紋師嗎?”
“嗆,是的。我是一個紋師。”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她會有此一問,但是星敖還是很快的點頭回答道。
聽到星敖的回答,女子的臉色黯然的低了下去,喃喃道:“好像快近萬年了,難道一切又要重新上演了嗎?”
似乎沒有聽到女子的喃喃自語,沒有從女子身上感覺到敵意的星敖,也不由得放松下來,注意力再次移向了紫色水晶里的長劍。
“外來者,為什么之前你身上會有冥族的語之導言術?”
女子的話讓星敖莫名其妙,想了下開口回答道:“什么是語之導言術?你說的那個冥族又是什么?對了!你是不是這個城堡的主人?”
“嗯?我是這個城堡的主人,不過你如果不認識或者碰到冥族的人,身上怎么會中冥族的語之導言術?”
女子的話讓星敖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你說的語之導言術是什么意思?靈術的一種嗎?”
女子聽了星敖的話,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不是看你身上還有人類的氣息,你是絕對踏進不了這里的。而我說的語之導言術則是冥族的一個專屬的秘術。”
“那冥族又是什么?”星敖大惑不解的問道。
女子輕輕的抬起頭仰望著白色的屋頂,輕嘆一口氣說道:“這還得追溯到萬年之前。那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約定!”
嗯?
防佛陷入了深層的回憶之中一般,女子慢慢的向星敖這面走過來,靜靜的站在星敖的前面,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那塊紫色的水晶,良久才開口道:“萬年之前,大陸一切都是那么和諧,雖然小有爭斗,但是在三大國,五大學院和六大勢力的維護下還是沒有發生什么大的爭斗,直到有一天因為一份修煉手札,卻改變了大陸的命運。”
聽到女子的話,星敖不由得想起在深淵魔域的傳承之塔里聽到的那個版本的萬年前故事,不過星敖并沒有出口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看著如同陷入回憶的女子,而靜靜的說著。
“那是一份強大的紋師修煉手札,上面的靈術和武技甚至連對紋獸的運用都超乎了一切的想象。就如同白色的布卷染上了黑色的墨點,是那么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