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全名:仁貴據(jù)守建安城,長恭激戰(zhàn)熊津州。)
丞相?
就算是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三人,也不過是個宰相!
李二瞇著眼,笑問道:“逆子,此人雖然有才,但還不至于朕將手里的權(quán)力,放心交給他吧?”
“自比管仲,樂毅,好為《梁甫吟》!如此賢才,反正兒臣肯定是安心放權(quán)!”
李恪很是無奈,總不能告訴父皇,諸葛亮是系統(tǒng)出品,忠貞無比吧?
李二沉吟道:“此人多次助你,無論是萬國科舉,還是西部大開發(fā),上書的奏折都很有見地,先讓他做個宰相!想要做丞相,等你上位再說吧!”
“父皇英明神武!”
李恪一記馬屁奉上,李二則是一臉苦笑,“還英明神武?你那兩個兄弟都背叛了朕!”
“那是他們有眼無珠!殊不知有一首歌,唱的就是父愛啊!”
李恪見父皇意志消沉,趕緊想方設(shè)法討其歡心。m.
“哦?那你且唱來!”
“世上只有父皇好,有父皇的孩子像根草,哦不,像個寶!”
李二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別唱了!朝中還有很多爛攤子要收拾!不過西北的失地,必須拿回來!逆子,明日領(lǐng)兵出征吧!”
“兒臣遵命!”
李恪拜別父皇,卻并沒有回到天策府,轉(zhuǎn)而去了囚禁李承乾的民房。
“見過殿下!”
看守的都是不良人精銳,對皇室的忠心定然沒問題。
“你們?nèi)ネ饷媸刂腋巳苏f說話。”
“諾!”
李恪走進房間,如今的李承乾已經(jīng)沒有了口呼“承乾大帝”的威風(fēng),轉(zhuǎn)而雙目無神。
桌案旁放的都是李恪讓他抄寫的詩!
一天十遍,讓他記住什么是“受命于天”!
“你來了?是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來嘲笑我么?”
李承乾眼中的怨毒沒有減輕半分。
如今的他活著,簡直是比死還要難受!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
李恪笑著說道:“我要讓你看著本王登基,成為九五之尊!讓你看到大唐傲立與世界之巔!讓你看到本王坐上那個位置,比你更合適!讓你明白什么他媽叫受命于天!”
“李恪……你……你別以為打敗了我,就能安然無恙!”
李承乾似乎想到了什么,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眼神中充滿著一絲戲謔。
“八柱國那幫廢物吧?你率領(lǐng)西突厥的雜種,能夠一路無阻,肯定有人接應(yīng)。”
李恪靠近李承乾耳邊,笑著說道:“你放心,本王會將他們連根拔起!你們不是喜歡什么世家大族么?老子就讓這些人不復(fù)存在!”
“哈哈哈哈!你敢動他們,那就是動了天下根基!”
李承乾無比猖狂地說道:“到時候可不只有西突厥,高句麗等國會反抗你!那些既得利益者,都將成為你的敵人!”
“李恪!我還是小瞧了你!我等圖的不過是皇位,而你圖的則是這天下!”
李承乾說的沒錯,皇帝不過是天下最大的地主。
李恪則是要廢除所謂的“地主”!
“我坐上那個位置,行事只有三個原則!公平,公平,還他媽是公平!人人有地耕,有房住,有錢花!”
李恪輕笑道:“李承乾,你活著就是對本王的激勵,可惜大唐盛世,只會記住我的名字,而你不過是釘在恥辱柱上的小丑!”
“李恪!你不殺我,來日他們造反,我依舊是皇帝,哈哈哈哈!我等著你,以后這間屋子必然屬于你!”
對于李承乾的叫囂,不良人可不會慣著,上前就要掌摑對方。
“算了,給承乾大帝留點面子,至少別在我面前打人。”
李恪哼著小曲轉(zhuǎn)身離去。
李承乾謀反很糟糕,惹出了一系列的爛攤子,無論是與高句麗持續(xù)的戰(zhàn)斗,還是安南的進攻,都要一步一步去解決。
尤其是西突厥奪取的地盤,如果放任不管,玉門關(guān)的優(yōu)勢不再,西突厥以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爛攤子之余,則暴露了許多問題,尤其是勛貴之后。
這些人本事不大,但卻仗著父輩的余蔭,驕縱難馴,甚至產(chǎn)生奪權(quán)的想法。
至少這些國公之后,該如何處理他們,都要李恪來規(guī)劃。
如果像程處默,秦懷玉這樣能夠恪盡職守的官二代,那是大唐之福。
就怕出來一堆長孫沖,房遺愛,杜荷之流,那才是悲哀,不僅是對父輩的褻瀆,也是對百姓的禍害。
“唉!還真是忙!”
李恪搖頭苦笑,“天啟坦克,還有那玩意,一定要盡快做出來!讓我軍立于不敗之地!”
手握制作書的李恪,重新回到了天策府,開始新的部署。
——
高句麗。
有了李恪發(fā)話,無人敢跟薛禮叫板。
就算是程咬金,尉遲恭和羅通,都乖乖等著薛禮發(fā)號施令。
“以淵蓋蘇文的性格,肯定會著急攻城。”
薛禮笑著說道:“建安城有足夠的守城武器,壓根不怕他們!所以淵蓋蘇文最聰明的做法,就是利用單挑來打擊我軍士氣!”
此言一出,羅通冷笑道:“有用么?我大唐能征善戰(zhàn)之將無數(shù)!豈是高麗狗能比?”
薛禮出生提醒道:“羅將軍不可大意!除了你我以外,其余將軍對上淵蓋蘇文都沒有絕對的把握!”
薛禮這話可惹惱了程咬金和尉遲恭。
“薛王爺,您這話,我們兩個老頭可就不愛聽了!”
“就是!一個高麗狗,本國公的鐵鞭,定讓他求饒!”
不好!
薛禮心中叫苦不迭,果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將軍放心,明日若那蠻子敢出來單挑,我必會會他!”
別看程咬金嘴上叫得歡,但他還是清楚自身與淵蓋蘇文的實力差距。
但尉遲恭年輕時便是猛將,征戰(zhàn)沙場正是他所愿。
薛禮還想再勸,尉遲恭卻已經(jīng)放了狠話,“王爺若是還推三阻四,便是對我等老將不敬!明日我必出戰(zhàn),除非你告訴殿下!”
“老國公,我非是那種打小報告之人!也罷,明日還請老國公出戰(zhàn)!”
薛禮答應(yīng),尉遲恭漆黑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不過在薛禮眼中,鐵塔這廝可比這位鄂國公聽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