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貓貓狗狗是很爽,但給它們鏟屎更酸爽。
蘇寒瞅瞅這倆心大的家伙,真想給它倆一拖鞋。
認命的把便便處理掉,蘇寒拿了一條帕子把地板全部擦了一遍,小家伙睡的香的很,蘇寒把窩挪了幾次都沒把它們吵醒。
等她擦好去洗帕子,陸荀已經把米放進鍋里煮著,正在舀水準備洗衣服了。
蘇寒打開鍋蓋看他只簡單的煮了四個雞蛋,就拿面粉烙了兩鍋蘿卜絲餅,又從壇子里抓了一把酸豆角切了,配著餅吃剛剛好。
做完這些,粥也煮好了,蘇寒把粥盛出來,和蘿卜絲餅一起端到外面的桌子上。
陸荀洗完了衣服又去挑水,蘇寒趁空閑把雞喂了,雞窩下面的雞屎也打掃干凈拿簸箕裝了,倒在了菜地里埋了。
她家喂雞都是拿玉米糝摻著剁碎的菜葉子,五只雞三只公的兩只母的,每只母雞一天能下一兩個雞蛋。
嫂子們雞蛋吃不完一般都拿鹽腌成了咸雞蛋,只要陸荀在家,蘇寒一般不攢著,都是有多少吃多少,他每天訓練艱苦,蛋白質要多補充一些。
等蘇寒把家里收拾一通,那邊陸荀已經跑了好幾趟,家里的水缸也快滿了。
蘇寒雙手托腮,胳膊撐在桌子上等他挑好水過來吃飯。
這么長時間以來,只要陸荀在家,蘇寒從來沒洗過衣服,也怪不得李素芬對此酸了又酸,連蘇寒自己都覺得能遇到陸荀這個男人,絕對是運氣爆棚。
而且他不同于其他男人,常年風吹日曬竟也有種難掩的清俊,簡直就是蘇寒最心水的那一款。
如果再算上那挺拔的身姿,矯健的體魄,還有那用不完的力氣……
“想什么呢?”陸荀走過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就連手都是這么修長好看。
然后那只手就朝她白皙的臉頰捏了一下。
“干嘛,”蘇寒捂住臉,眼神控訴的看著他。
“吃飯。”
陸荀先端起一碗粥喝了半碗又拿了張餅吃,蘇寒跑過去輕輕揪了揪他耳朵,報過仇才開始吃飯。
上午蘇寒去了趟后山,走之前不放心倆小家伙,把它倆裝進背簍里背著一起帶了過去。
這次蘇寒去了陸荀曾經帶她去過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長了很多野葡萄,由于果子酸澀,就連嘴饞的孩子都不樂意摘來吃,據說每年也就一些小鳥餓的狠了會啄兩下。
蘇寒這次過去就想摘一點回來試試看能不能做點葡萄酒。
八九點鐘的太陽還不太曬,蘇寒走在林蔭處,沿途開了很多野花,林子里小鳥嘰嘰喳喳的叫,鳥語花香,空氣清新極了。
經過幾個月的鍛煉,爬這種山蘇寒已經不怎么吃力,就連這邊的方言也多少能聽懂一些,基本上可以正常交流了。
蘇寒不急不緩的往上走,背簍里倆小只竄來竄去,急著想出來。
走到地方,先把它倆放出來,不過脖子上提前被蘇寒栓了繩子,不然這么大的山,它們跑起來,她可追不上。
蘇寒把繩子拴在一顆樹上,走到葡萄藤前,果然見上面掛了一串串的野葡萄,還有些小,并不適合現在摘下來。
蘇寒也不急,反正下次來也是一樣,就走到附近看看有沒有可以吃的野菜。
野菜沒找到,倒是找到了一大片三七,蘇寒喜不自勝,昨晚還說要弄點三七回來曬干給陸荀泡茶喝,現在找到這么大一片可真是意外之喜。
當即從背簍里拿了個帶蓋的小籃子開始采摘。
三七的藥用價值很高,太復雜的蘇寒也不會處理,只摘了些三七花,拿回去曬干就能泡水喝,活血化瘀的效果很好。
不過身體虛弱的人最好不要喝,三七性涼,喝了身體怕會吃不消。
蘇寒很快采了有半籃子,彎腰彎的有些不舒服,不知為什么,這兩天腰特別容易酸。
蘇寒看看籃子里的量差不多夠裝兩罐頭瓶子的,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回到家里,蘇寒把小吉和壯壯抱出來,果然又在這倆剛剛臥的簍子里發現了兩坨便便,蘇寒哭笑不得,把簍子拿到水池邊刷了半天才刷干凈。
處理完小家伙的事,蘇寒把三七花倒在竹篾里放在桌子上曬著,壯壯跑前跑后的跟著,蘇寒還要時不時堤防不要踩到它,小吉也喵喵的直叫喚。
蘇寒猜到它倆可能餓了,就倒了點早上特意留著的粥在他們的食盆里,一貓一狗歡快的跑過去舔了起來。
下午陸荀回來,按照她的要求開始做茶具。
看著一個個古樸又精致的小東西在他手中成型,蘇寒只覺得這一刻的男人簡直帥的無以復加。
今晚月色好,吃過晚飯,兩人沒急著上去,就坐在院子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她說他聽,兩人的相處模式漸漸趨向于如此。
“過兩天去呈縣,你有沒有什么要寄回京市的?”蘇寒問他。
陸荀正在逗貓,聞言說道:“你看著辦就行。”
蘇寒就喜歡他這一副全由她做主的姿態,于是興致勃勃的跟他討論要寄哪些東西回去。
“我給媽準備了一瓶玫瑰花茶,前段時間從小王嫂子家的院子里摘的,又給爸做了一雙鞋子,以前常聽媽說爸喜歡穿布鞋,我照著你的鞋子尺寸做的,大小應該差不多吧?”
陸荀和陸父一樣,個子都很高,兩人身形很相似按說鞋子應該差不了太多。
果然就聽陸荀說道:“可以穿。”
陸荀說完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蘇寒沒注意到,回屋把鞋子拿出來讓陸荀試了試。
陸荀穿上鞋子,按她說的走了幾步,蘇寒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沒什么大問題,就讓他脫下來,把鞋子收了起來。
說完他的父母,又說到蘇父蘇母,這次蘇寒又給蘇母做了身衣服,因為上次蘇母生日她沒想到,蘇寒挺愧疚,就多寄了身衣服。
從王莊換回來的蜂蜜,蘇母和陸母一邊一罐,還有今天曬的三七,蘇寒也打算兩邊都寄一點,林林總總一大堆,全是蘇寒這段時間積攢的。
兩人說話,小吉和壯壯這會精神的不行,在院子里跑來跑去,壯壯這個狗子憨憨的,經常跑著跑著前腿拌后腿摔個瓷實。
蘇寒光看著它倆就開心的不行。
臨睡前,蘇寒給了他倆一個晚安吻才上樓睡覺,絲毫不知某人看向兩小只的眼神深沉的可怕。
這夜,蘇寒快被這個男人的熱情融化了,怎么求都沒用,最后無奈道:“上次馮叔給配的藥吃完了,你悠著點。”
陸荀頓了下,抬頭看著她道:“你不想?”
雖然他沒說不想什么,但蘇寒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搖頭:“也不是,就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
陸荀聞言眼睛亮了亮,聲音低沉道:“不怕,有我在。”
直到很多年以后,蘇寒回想起這個夜晚這句話,還是打心底里涌出一股暖意。
等到了要出發去呈縣的那天,蘇寒早早起床吃了飯,收拾包裹時卻發現給陸父做的那雙鞋子不見了。
“陸荀,你有沒有看到我給陸叔叔做的那雙新鞋?”蘇寒找了半天沒找到,就問陸荀,她明明記得是放在茶幾下面的。
陸荀想了想問她:“是不是藍布包著的那個?”
蘇寒急忙點頭。
“我好像看到壯壯咬在嘴里,和小吉兩個拖著跑出去玩了。”
蘇寒一聽氣的直罵:“這狗子,我早晚要揍它一頓。”
那邊車等著,蘇寒也顧不得這個了,只匆忙收拾好包裹,走之前被陸荀塞過來兩個小布包,叮囑道:“把這個包在衣服里一起寄過去吧。”
蘇寒也沒解開,直接塞進去就走了。
“等下找到它倆,別忘了把它們抱到馬桂蘭家,讓大丫幾個幫忙照看一天。”蘇寒走前不忘叮囑道。
等她一走,陸荀從旁邊坡地上抱回兩小只,還有那雙不見了的鞋子。
這次去呈縣的人很少,只蘇寒和李素芳兩人。
見蘇寒帶著兩個大包裹,李素芳唯恐蘇寒覺得她不給家里寄東西,搶先道:“這次過去準備給我婆婆寄十塊錢,所以就沒準備其他東西。”
她莫名其妙說了這么一句,蘇寒有些疑惑,你寄就寄唄,關我什么事,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包裹,就說:“給兩邊父母寄點這邊的山貨。”
“哦,其實這里的山貨也不太稀罕,我們那邊山上也有很多,往年都賣不上
什么錢。”
蘇寒點點頭沒再接話茬,跟她說話別扭,也不想知道她意欲何為,索性直接不搭理。
李素芬沒得到她的回應,一個人也聊不下去,倆人沉默了一路。
到了呈縣,蘇寒直奔郵局,自己的包裹還沒寄掉,倒先收到了一個京市寄過來的更大的包裹。???.??Qúbu.net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蘇寒也沒拆,填好自己的單子,把包裹寄掉就走了。
蘇寒先把包裹放回到車上,才兩手空空的去縣里置辦東西。
聯絡上大叔,蘇寒一路買買買一通采購,最后大叔幫忙把東西送回車上,蘇寒才松了口氣,決定去國營飯店吃點東西,早上走的早,又是拿包裹又是買東西的,肚子早已經餓了。
李素芬也是剛辦完事情回來,看到蘇寒跟一個中年男人有說有笑的走了,想到蘇寒每次都能買到肉,便偷偷跟了過去。
蘇寒告別大叔,一個人去了國營飯店,剛進去就看到只見過一次面的方臉男。
看到蘇寒,方臉男有些激動的走到跟前想說什么,蘇寒皺了皺眉,沒想到都過去快半年了,還能在這里遇見他,只怕這人真是在蹲守她。
當即東西也不吃了,轉身走了出去。
方臉男見她走了,猶豫了一下就追了過去。
李素芳躲在國營飯店的門口,目睹眼前這一幕,眼睛閃爍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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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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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