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農(nóng)家俏王妃 !
“是,是,屬下都是飯桶,大小姐您可千萬別生氣!”這不說還好,這一說,韓玉寧頓時更加生氣了。
但是如果不是這幾個都是最早跟著自己的,并且還跟自己學過一手制毒的本事的,韓玉寧一定殺之而后快了。
這幾個飯桶,看到自己受傷了竟然也不知道上來扶著。她養(yǎng)著她們究竟有什么用?
韓玉寧一愣,忽然之間覺得自己養(yǎng)的人實在是太沒用了,什么事情都要自己親自動手的話,的確養(yǎng)著這些廢物是沒有什么用的。
既然沒有什么用,那就……
“大小姐,饒命啊,大小姐饒命,小的們?yōu)槟扒榜R后,為您做牛做馬在所不辭!在的對您的仰慕猶如滔滔江水……”
以前的韓玉寧是最最喜歡這一套的,就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自己她心里才舒服似的。但是現(xiàn)在忽然之間聽到這樣的表白,她卻忽然之間暴怒起來,她只是揮了一下袖子,那人立即就倒地身亡了。
并且嘴角還滲出了血水,不一會兒時間,竟然七竅流血了,看上去十分的凄慘,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其余的人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這的確是他們的大小姐,如假包換,但是他們完全是一點都不知道大小姐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給刺激了,竟然對自己最信任的幾個人都下殺手。其余的幾個人則是完全嚇傻了,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韓玉寧很顯然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其實韓玉寧現(xiàn)在隱隱還是后悔了,這都是自己培養(yǎng)的精銳,父親和師父雖然給了自己不少的人馬,表面上這些人都是保護她這個郡主的安危的。
但是自認為作為毒祖宗的韓玉寧哪里需要這些廢物的保護?所以這些人說是保護她的,倒不如說是為她所用的,并且這個隊伍正在不斷的壯大起來,而這種壯大,甚至到了某一種地步,只不過別人沒有注意到,但是韓玉寧心里十分的清楚。這分明就是父王默許的
。
如果不是父王默許的,她一個姑娘家,怎么能擁有軍隊呢?
這說明什么?說明父王是十分得圣上的信任的,甚至自己也是未來的王妃,要不然圣上怎么會允許自己的手里有軍隊呢?
韓玉寧就懷著自己的猜疑,心里反倒是十分的高興,如果這個王爺是景寒哥哥,她就更加高興了,但是這個時候她竟然聽到了有人要跟她爭奪景寒哥哥的消息,并且還是一個公主。
甚至就連圣旨都下來了。
是大遼的一位公主,而在韓玉寧的眼里,就算是公主那又怎么樣?照樣比不上自己,所以她并不著急先去京城,反倒是跑到白桃那里,準備殺人滅口。
并且也忘記了嘚瑟這件事情,不過說起來,這件事情也的確是沒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因為陛下并沒有把自己許給景寒哥哥,想起來韓玉寧的臉色就有幾分陰森。
可是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鄉(xiāng)巴佬,那個村姑竟然還能夠傷的了自己!這是韓玉寧怎么都沒有想到的,就在剛才,她仿佛感覺到了那毒在自己的身體里面蔓延,畢竟自己這么多年早就已經(jīng)被培養(yǎng)成為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了。但是就因為這樣,對于毒在體內(nèi)蔓延的這種感覺,她是
十分清楚的。
韓玉寧冷著一張臉,直接轉(zhuǎn)身走了,這一次沒有再殺人,其余的也是松了一口氣。
“你們說大小姐這是去哪里了?難不成是去京城殺那位大遼公主去了?”
“大小姐的事情她不說你也敢猜?難道你不知道剛才,他是怎么死的嗎?”那同伴的臉色還有點慘白,目光卻是落在了那地面上面的死尸上面。
臉上還帶著幾分驚恐的表情。
在外人看來,這韓玉寧或許就是一個為了等李景寒而多年沒有成婚的年紀比較大的千金刁蠻大小姐而已。
但是只有他們知道他們所熟知的這位千金大小姐是一個多么可怕的人,如果不小心得罪了她,那一言不合就是死的十分的凄慘。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這個侍衛(wèi)七竅流血了還不夠,竟然身體都開始潰爛了,這分明就是大冬天,但是這尸體卻開始自動分解,并且慢慢的爛的面目全非。
但是神奇的是,竟然沒有一點點的腐臭的味道。
這也是因為大小姐是一個有潔癖的人,要不然這臭味簡直就能夠熏天。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先把他給扔出去,找個地方,埋了,然后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千萬不要挑戰(zhàn)大小姐。”其中一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其他的人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女人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但是同時,他們也記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大小姐都害怕的人。
而且還不是老爺更不是少爺,看大小姐的樣子似乎是受傷了……
這稍稍有點武功底子的人都能夠看出來,但是愣是沒有一個人說,畢竟誰都知道大小姐的自尊心是最強的,如果說了這件事情,說不定下一個死的馬上就是他們幾個了。
不得不說這個韓玉寧的確是很有一套,駕馭自己的屬下,其中一個手段就是讓他們對自己畏懼,一個人在自己畏懼的人面前,表現(xiàn)的就是渾身酸軟,那是一句話,一個不都說不出來的。
所以這樣的人才能夠真正的對自己忠誠。
此時的韓玉寧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侍衛(wèi)幾個說的話,發(fā)生的事情,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毒竟然十分的棘手。
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有毒。
可是那種感覺,分明就不一樣,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jīng)過敏了?
還是說她實在是太高估了那個女人了?
韓玉寧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還是從房間的一個暗閣里面找到了一個小瓶子,隨后在自己隨身佩戴的一個荷包里面拿出了另一個小瓶子。然后再把自己手上戴著的一個巨大的龍紋的戒指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