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農(nóng)家俏王妃 !
所以馮氏非但沒有生氣,臉上還帶著笑容。
可是想想自己所求的那件事情,臉上的笑容也就跟著消失了,“的確是有一件事情,想跟白夫人單獨談?wù)劇!?br/>
宋玉茹一聽,更加不依了,這陳府的事情原本就是自己的事情,可是這個馮氏怎么要跟娘親商量,卻不跟自己商量。
小姑娘的自尊心受挫了。
“你只管說就是了,玉茹不是外人。”
馮氏當(dāng)然知道,跟自己這個繼母比起來,反倒是白氏這個養(yǎng)母對這個丫頭更加盡心一點。
這父母對孩子好不好,就看孩子的表現(xiàn)就知道了,這孩子是最天真單純的,誰對她好,她自己心里就有數(shù)。所以孩子若是表現(xiàn)出對什么人的親近,那么至少表面上這個人就是對她好的。
馮氏知道自家跟白家沒有什么利益關(guān)系,就以白氏這樣的人家也沒有求到自家的時候,況且自家的情況,跟宋玉茹的關(guān)系,白氏未必就不知道。
這樣的情況下,還對宋玉茹好,那就只能說明,這個白氏對宋玉茹是真心的好。
馮氏心里還真的生出了幾分對白氏的佩服起來,就拿她自己來說,她是絕對不可能對一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那么好的。
不過復(fù)雜歸復(fù)雜,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宋玉茹的生父,馮氏還沒有自大到覺得自己算計陳仕浚,宋玉茹這個女兒,在邊上,還是會有些尷尬的。哪怕是這個孩子可能不是陳仕浚的,但是馮氏想想還是覺得自己想太多了,若是宋玉茹跟自己一樣都是一個內(nèi)宅婦人,那還有可能,畢竟自己的男人不能生,總要有子嗣的,不管是一時沖動還是什么的,
總是要想辦法有個孩子的。
但是宋氏不一樣。
陳仕浚都是入贅的,若是她不想跟陳仕浚生孩子,那為什么要招贅他呢?所以馮氏只覺得陳仕浚一開始是能生的。
但是若是一開始能生,為什么生了宋玉茹之后就不能生了呢?
馮氏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的眼睛瞪得碩大,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
若是這樣的話,倒是能夠解釋的過去的。
可是現(xiàn)在自己面對的人是白氏和宋玉茹,這就有些微妙了。所以她就選擇了什么都不說。
“沒,沒什么,是我想太多了,多謝白夫人!”
馮氏最終還是帶著那碗水走了,宋玉茹和白桃望著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白桃卻不覺得這個馮氏是這樣的人,或許她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么……
也有可能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反正這些也都不是白桃母女兩人要考慮的事情。
母女兩人樂得自在,在拿了第三晚藥的時候,馮氏就給白桃母女兩人呢送來了兩個手鐲。算是她有點良心。
此時在陳府里面,馮氏每日起來給呂氏請安,請安了之后就安心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待著,當(dāng)然每日的晚膳,必要拉著陳仕浚一起用,用完了之后,陳仕浚自然是歇在自己的院子里面。
呂氏對馮氏相當(dāng)?shù)呐浜希凑@府里也沒有什么別的女人,就連那個唯一的“功臣”馮薇都已經(jīng)被她的人給困在了她自己的院子里面。
馮薇不過是個妾侍,若是呂氏睜只眼閉只眼,大家都知道她給陳仕浚生了一個孩子,那是府里唯一的孩子,所以沒人會對她不敬。甚至看在這唯一的姑娘從她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份上,還要敬重她幾分。
可是老夫人都不管不顧的把她給監(jiān)禁起來了,其他的下人可都是聰明人,自然是見風(fēng)使舵。
不管馮薇怎么鬧騰,就是在自己的小院里面,鬧不出什么大事來。
一日一日的過去,馮氏覺得自己用了白氏的那個藥之后就跟年輕了許多歲似的。
她生的柔弱嬌美,如今膚色越發(fā)的白皙,看上去真的跟年輕了四五歲一樣,別人不說,就是給她上妝的丫頭卻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果真是老爺和夫人夫妻恩愛,夫人您如今的氣色也越發(fā)的好了,奴婢看了也羨慕的很呢!”
這天底下的女人誰不喜歡別人贊嘆自己的美貌?即便是最不把容貌當(dāng)回事的女人,在聽到別人對自己的容貌的贊美的時候,臉上也會露出幾分笑容。
馮氏自然也不例外。
她是一個愛美的女人,雖說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是那種美貌的人,只是容貌清秀嬌美,楚楚可憐,她很會利用自己的特點。
而這幾日,她也的確是過得十分的舒心。
陳仕浚吃了那“藥”之后,身體竟然也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叫她十分的滿足。
這讓馮氏心里也越發(fā)的有了信心,對白桃母女兩人倒是多了幾分佩服。
不管怎么說,這對自己而言都是好事,只要自己順利的懷上孩子,還能夠順便的變得更加年輕漂亮。
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此時就聽到院子里有陣喧嘩。馮氏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是什么人喧嘩?”
馮氏身邊的嬤嬤立即就去回道:“奴婢去問問。”馮氏又看了一眼銅鏡之中的自己,果真是面色白皙,帶著淡淡的紅暈,看上去竟然真的年輕了許多。
她對這種感覺十分的沉迷。遂也不在意別的了。
只是那嬤嬤回來之后手上就多了一個東西。馮氏一看,這不是一個腳鐲子嗎?看著仿佛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她忽然之間就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宋玉茹的那個親娘宋氏留下李的腳鐲嗎?那不是在庫房里面嗎?怎么會在這里?那嬤嬤卻是一臉氣憤的說道:“那賤蹄子人贓俱獲,竟然還不肯承認,先是說自家的傳家寶,后又說是在咱們府里撿到的,這雖說是個銀鐲子,可是這般做工精美,又
豈是什么人都能做的?非得是最精巧的銀匠,單是工錢就足夠買幾十個小丫頭了。”
嬤嬤說著還頗有幾分氣憤的意思。這個時候馮氏才想起來,是應(yīng)該是宋氏給宋玉茹做的那個腳鐲的另一個。不是說當(dāng)初宋玉茹那個死丫頭自己扔進了湖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