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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重來不用
車子朝著看守所開著,我看著張奇板著臉,我就說:“張奇,以后別跟光哥那么說話,我們說話的時候,你別插話,有什么話,我們私底下說。”
張奇很不爽,說:“我們上刀山下火海拼命,他給我們什么了?我們叫他光哥,他給我們什么了?”
“兄弟,不能計較這么的多。”我說。
張奇冷笑了一下,說:“兄弟?為什么你對我們這么好?每個兄弟都給發(fā)錢,死了的兄弟照顧他們?nèi)遥@些難道他不應(yīng)該做嗎?他心里根本就沒我們手底下這些兄弟。”
我聽著張奇的話,就皺起了眉頭,張奇的怨氣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的兄弟,我自己罩著。
我說:“你跟我混,我當(dāng)然照顧你,你又不是跟他混?別廢話了,以后不準(zhǔn)在光哥面前說三道四的,知道了嗎?”
張奇很不服氣,但是沒說話,而是點了點頭,我嘆了口氣,沒在說什么,大哥的位置不好做,有時候人就算是在精明,有些方方面面的事還是照顧不周的,總會有人不服氣的,所以,出來混的,很難。
車子到了看守所,我看到馬炮早就在了,我下了車,走過去,他招招手,說:“我草,邵飛,大表妹出來,你給他一個驚喜啊?買束花什么的,女人在他媽粗魯,也喜歡浪漫的。”
我撇撇嘴,我說:“你大表妹不喜歡的,拿錢堆還差不多,不過,好像被砍的人是我,是不是應(yīng)該撫慰一下我的心情呢?”
馬炮嘿嘿的笑著,說:“晚上給你十個套子,心里有多大怨氣,就用多大力氣搞啊,十個夠不夠啊?”
他說著就拿出來一盒給我,我看著那性感的誘惑,就無奈的搖頭,我說:“老子重來不用的。”
“我草,那么不小心,要是中獎了怎么辦?還是你不行啊?”馬炮嚴(yán)肅的說著。
媽的,馬炮說話真的不好聽,我沒理他,我看著看守所的門開了,馬玲從里面走出來,穿著很得體,沒有以前那么囂張的感覺,而且,瘦了不少,也很憔悴,頭發(fā)很短,中性美很十足。
他看著我們站著,就撩起頭發(fā),眼神有點迷的感覺,我跟馬炮走過去,我站在他面前,笑了一下,她瞪著我,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馬炮說:“我草,都他媽出來了,還他媽哭?我聽說里面沒有男人的,女人都很饑渴的,你是不是被人爆菊了?”
馬玲狠狠的給了馬炮一巴掌,打的非常響,罵道:“你他媽的能不能正經(jīng)點?老娘在醞釀情緒啊,能不能讓我們單獨說點話啊?”
馬炮被打的有點發(fā)愣,默默的后退,說:“早說啊,沒必要動手的,草,力氣還挺大。”
我看著馬玲,她也看著我,很委屈的樣子,眼淚不停的掉,她低著頭,不說話,突然大哭起來,我深吸一口氣,說:“好了,好了,來吧來吧……”
我說完就抱著她,她沒有躲開,而是靠在我的胸口,說:“你媽的,你找死啊,玩這么大,你有沒有想過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砍死你了,王八蛋,我發(fā)現(xiàn)你最沒良心了……”
我嘆了口氣,我說:“你是個大嘴巴啊,跟你說了,全世界都知道了,所以我才沒跟你說,還有,是你砍我,怎么你比我還委屈啊……”
“砍在你身,痛在我心啊……”馬玲動情的說著。
“嘔,大表妹,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啊,我他媽的都準(zhǔn)備了場子了, 你要不要出去爽啊?”馬炮不爽的說著。
馬玲非常生氣的要踹馬炮,但是被我拉住了,我說:“天變了,雨過了,昨天過去了,今天咱們盡情的玩。”
我拉著馬玲上車,朝著瑞麗大世界夜總會去,在夜總會,有很多小弟,馬玲很豪氣,說:“今天在場的,都有紅包,回頭到前臺領(lǐng)……”
張奇把一箱子錢放在前臺,說:“媽的,馬姐賞的,不知道說話啊?”
“謝謝,馬姐……”
大廳里所有的服務(wù)員小弟都齊聲喊著,馬玲無所謂的擺擺手,說:“老娘今天要玩的開心,給我上酒……”
“選貴的,別他媽拿摻水的酒給老子……”馬炮不爽的說著。
我們跟著馬玲,在夜總會動聽的音樂里,朝著包廂里走,白天,夜總會并沒有多少人,但是大世界就是大世界,就算是白天,依然有哪些留戀酒色場所的富豪與玩客門在這里獵艷,到了包廂,馬玲丟下皮包,坐下來,靠著沙發(fā),馬炮讓人上酒,叫女人,他很熱心,很積極。
我坐下來,拿著煙,點著了抽了一口,塞到馬玲的嘴里,馬玲的電話不停的響,她一邊抽,一邊接電話,很豪氣。
我靠著沙發(fā)抽煙,今天就是要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是要爽翻天。
我看著十幾個女人走進(jìn)來,都穿著暴露的衣服,馬炮招呼著,說:“今天玩骰子,誰他媽輸了,誰脫衣服,脫光了,吹喇叭,哈哈……”
馬炮是污言穢語,我只是搖頭,他跟張奇玩的很嗨,都是玩咖,我也沒有管,這個時候老五進(jìn)來了,說:“飛哥,有點事商量。”
我跟著老五走了出去,在門口,老五小心的說:“飛哥,小咪要我拿人。”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什么意思?”
“她要動我大哥……”老五說。
我聽了,就捏著下巴,我說:“別理她,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我現(xiàn)在做馬幫的代理理事,算是代理董事長,這個級別,你應(yīng)該懂,不是虛的,但是,我壓力也很大,我需要到緬甸去發(fā)展,錢有的事,你跟我混,我肯定會給你足夠的錢發(fā)展,俄羅斯你繼續(xù)聯(lián)系,給我準(zhǔn)備一百人的私人武裝,錢管夠。”
老五點頭了,有點擔(dān)心,說:“小咪不是鬧著玩的,還有五爺那邊,他一直沒有給我要停手的命令,我覺得……”
“邵飛,說什么悄悄話,你他媽的出來玩就別談事情了,進(jìn)來喝酒……”馬炮出來拽著我說著。
我還想說什么,但是很快就被他拽進(jìn)去了,到了屋子里,幾個女人就撲上來了,渾身上下早就被剝的赤條條的,張奇拿著泡泡槍噴她們,弄的他們身上油膩膩的,很酒池肉林。
“我草,給我滾開,這他媽是我男人,滾滾……”馬玲囂張的喊著。
幾個女人很識趣的從我身上離開,馬炮就過來灌我酒,說:“邵飛,上次讓你跑了,今天老子抓著你,灌死你……”
我有點吃不消,我說:“炮爺,我這不能喝,背后的刀疤還沒張全呢……”
“我管你?給我喝……”馬炮不爽的說著。
馬玲抓著馬炮的手,說:“我喝,我替我男人喝……”
她說完就把馬炮手里的酒搶過去喝掉,很豪爽,馬炮很不爽,說:“我草,你嗎的,真走運,行了,真沒意思,你們自己玩吧,老子玩妞去了。”
我看著馬炮走了,心里就松了口氣,媽的,要是被他給抓住了,就玩了,他是個酒桶,跟他喝,喝死了都有可能!
馬玲喝了一會,就抓著我,說:“恨我嗎?”
“廢話,你要看看我后背的刀疤嗎?”我說。
馬玲笑了起來,捏著我的嘴巴,說:“恨我,你也忍著,是你自找的。”
馬玲真的是沒心沒肺,真的,我苦笑了起來,跟他沒辦法認(rèn)真,我說:“行了,不恨你,怪我自己……”
馬玲立馬捂著我的嘴,說:“這輩子,沒下次……”
她說著,就拉著我去跳舞,換了一身衣服的她,顯得容光煥發(fā)的,看來在里面他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
音樂很嘈雜,馬玲顯得很煩躁的樣子,但踏入舞池后,便全心投入,搖擺著身體,她的舞姿雖然不是很熟練,只是狂魔亂舞的感覺,但無疑是舞池最性感的……
但是跟馬欣相比,還是差的太遠(yuǎn)了,不過馬玲有馬玲的美麗之處,她的身材也有馬欣無可比擬的地方,我只是瞥了一眼,便引得我全身發(fā)燙。
散發(fā)一種教人迷惑的魅力!
這個時候,音樂變得很動感,所有人都跟著音樂打著拍子,馬玲也是一樣!
很難以忍受火辣辣的一幕,最后,按捺不了,我直接沖了進(jìn)去,摟著馬玲,她也摟著我,身體貼在我身上,像是脫籠猛獸一樣,釋放著自己內(nèi)心的壓抑。
馬玲抬頭瞪著我,邪惡的笑著,說:“晚上,我補償你……”
我笑了起來,我也是這么想的,我需要她的補償,非常需要,否則,我背后的那條刀疤都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