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綿體再一次破裂, 龐威不得不讓自己某個金貴的部位,進行了第二次手術(shù)。
“那個女人, 幫我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 我不想再在京市這個地方, 看到她的影子。”
對于驕橫自大的龐威而言,他當(dāng)然是不會有錯的,既然他沒錯, 這件事里錯的就是鐘筱朵,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勾引了他, 他又怎么會忘記了醫(yī)生的醫(yī)囑, 在病情沒有完全康復(fù)前, 貿(mào)然使用那個“工具”。
剛剛大夫可是說了, 這是他短時間內(nèi)進行的第二次手術(shù),對方不敢保證術(shù)后復(fù)原的效果, 這類手術(shù)一直都是有風(fēng)險的,極大可能,在他的手術(shù)傷疤復(fù)原, 充血的部位消腫后,看到的將會是它畸形的模樣。
雖然并不一定會影響使用功能, 但是外在模樣, 以及使用感受上, 絕對會大打折扣。
這讓事事都要求完美的龐威如何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
更可怕的是,在經(jīng)歷了這樣兩次體驗后,龐威覺得自己似乎有了心理上的陰影, 他厭煩聽到那種“啪”的響聲,那種仿佛水袋破裂的聲音,就好比第二次,其實并沒有很劇烈的疼痛,可就是會讓他想起第一次痛徹心扉的感覺以及那種羞辱感。
龐威不敢想象,以后的他還能不能硬的起來。
造成這一切的兩個元兇,對于晏多玉,龐威還有幾分求而不得的深情,可對于鐘筱朵這個沒有接觸就直奔主題的女人,此時的他并沒有多少憐惜。
這里也有他們沒有徹底水乳/交合,而鐘筱朵的媚功也不夠高深的原因,現(xiàn)在的龐威還沒被她蠱惑,自然能夠很快的翻臉不認人了。
龐威的心腹不敢露出同情的表情,聽著他的吩咐如同逃命一樣快步離開,生怕待久了,就像上次那些倒霉蟲一樣被他遷怒,刑堂可不是一個好呆的地方。
還在酒店氣憤不已的鐘筱朵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同樣的,龐威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那狼狽的一幕,已經(jīng)在有心人的操作之下,在圈子里,漸漸傳開了。
第一次他去找晏多玉,因為想要隱瞞晏多玉的存在,所以在行跡上,他特地做了隱藏,他那些敵對勢力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之后的遭遇。
而這一次,他失蹤了那么久之后才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此時正是外界對他最關(guān)注的時候。
不僅僅是他父親的敵對勢力,就連家族內(nèi)部一些不服他的人同樣也盯著他,幾乎在他剛和鐘筱朵開房的時候,這個消息就已經(jīng)傳出去了,連帶著鐘筱朵這個女人的祖宗十八代也被扒了干凈。
在之前的那些感情史上,鐘筱朵的保密工作十分妥善,要不是晏褚從一開始就派人跟著她,恐怕也不會這么詳細地了解她這些年的風(fēng)花雪月。
而對于那些剛剛開始調(diào)查她的人而言,她的履歷除了她親媽,完全稱得上清清白白,出國留學(xué)跳級,年輕的新生代畫家,還是水木大學(xué)的油畫老師,這么看起來,兩人要是真有什么,還是龐威占便宜了。
尤其看到調(diào)查資料上鐘筱朵清純動人的照片,幾乎所有派人盯著龐威的大佬都心動了,還琢磨著要不要給龐威戴一頂綠帽子。
沒想到這樣的心情沒有持續(xù)多久,剛進酒店房間沒一會兒的龐威就捂著某個部位出現(xiàn)了,酒店走廊的攝像頭畫質(zhì)雖然不好,可也清晰地照清楚,在他捂住的那個部位,隱隱有血跡滲出。
這下好了,原本只是小激動的大佬們一下子就沸騰了,特別是那些和龐威有競爭關(guān)系的私生子兄弟,當(dāng)即很有默契的,拿著那份酒店拍攝的視頻就去找了他們的老子。
那個位置多金貴啊,誰知道傷成什么樣了,老頭總不能讓一個可能變成太監(jiān)的兒子,繼承他龐大的黑道版圖吧。
當(dāng)然他們也怕老頭偏心眼,就是這樣還護著這個嫡子,在出發(fā)去找老頭子之前,還不忘將這個消息大肆宣揚了出去。
一夜之間,道上的人都知道,青龍幫的太子爺?shù)拿訑嗔耍袀魉胍獜?奸女老師被人拿匕首砍斷的,也有傳他床事太激烈直接被咬斷的,流言很多,但是傳達的中心觀念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龐威已經(jīng)成了廢人,板上釘釘?shù)墓恕?br/>
好在龐威自己本人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等他知道以后,恐怕都能被氣的再次昏過去。
*****
晏褚看著私家偵探緊急發(fā)給他的資料,他真的沒想到龐威和鐘筱朵那么能啊,自己就先玩掉了自己的半條命,讓他之后的部署變得輕松了那么多。
尤其是鐘筱朵,恐怕現(xiàn)在不需要他動手,對方都自身難保了,也正好趁這個時候,他也想檢驗檢驗,對方身上那奇怪的能量,能不能幫她度過這一劫。
“爸。”
“晏叔叔。”
晏褚正看著那些傳送過來資料的時候,書房的門正好被敲響了,得到他的允許后,晏多玉和蔣濤開門進來。
兩人剛剛看了電影,只吃了一桶爆米花和兩杯飲料,從影院回來的路上,肚子就已經(jīng)開始抗議了。
一看到蔣濤這個小胖子出現(xiàn),晏褚就知道自己不下趟廚房是不能夠的了,無奈地搖了搖頭,挽起袖子:“說吧,這趟又帶了什么好東西過來了。”
每次蔣濤上門,總會帶一些稀罕的食材過來,還有一部分是晏褚這個身份都不一定弄得到的,基本都只會特貢給首長級別的人物,就憑著那些食材,雖然蔣濤沒有說過自己的出生,晏褚也看得出來這小子來頭不一般了。
更何況當(dāng)初他給自己閨女安排的幼兒園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會去念的,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只是普普通通雙公務(wù)員家里的孩子呢。
晏褚想過,龐威那小子要是不老實,早晚會踢到蔣濤這塊鐵板,有對方在,他倒也不必太擔(dān)心老三這個女兒。
“叔,你可真是我親爸爸啊。”
蔣濤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口水也開始瘋狂分泌,天知道他想這一頓想了多久了。
“滾滾滾,我閨女還沒嫁給你呢,別一口一口的叫爸爸。”
晏褚還頭疼真有了這么一個吃貨女婿,恐怕他到了養(yǎng)老的年紀,還得跟廚房相伴呢。
可誰讓五個閨女做點家常菜可以,稍微提高點難度的菜肴就做不出來了,很多時候家宴也只能晏褚自己親手上了。
不過他自己也很享受這種為親人烹制美食的感覺就是了,要不是因為這一點,蔣濤還真沒那么厚的臉皮,時不時就拎點稀罕的食材過來,求他這個未來岳父出手。
“其實要是小玉愿意,我隨時都能管你叫爸爸。”
蔣濤拿小手指勾了勾一旁晏多玉的手心,一幅隨時等待美人臨幸的嬌羞模樣。
小兩口你儂我儂晏褚是沒法看的,嘖嘖兩聲,繞過這兩個散發(fā)著甜蜜磁場的小年輕,直接朝廚房去了。
單身使他快樂,對方有一個女朋友怎么樣,他還有五個閨女呢,都是他的。
等吃完一頓豐盛美味的晚飯,蔣濤拿著晏褚特地為他做的一盒粽子以及一些糯米糕點依依不舍的跟小女友告別,等上了車,確定車已經(jīng)開到晏家人的視線看不到的地方了,蔣濤拿起手機,仔細端詳了一番剛剛手機上發(fā)來的簡訊,然后就著那個號碼,又撥通了過去。
青龍幫,他怎么不記得自己惹上過那個黑道幫派。
華國地下見不得光的勢力有很多,一部分是不成氣候懶得管,還有一部分是不想管,因為那些勢力背后,隱藏的正是軍政某些大佬。
這樣的黑道勢力,只要不涉毒,不涉軍火,上面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水至清則無魚,有時候縱容這些黑社會力量的繁衍,也是另一種平衡手段。
蔣濤聽他爺爺提起過青龍幫,青龍幫的老幫主和他們蔣家的政敵有些關(guān)系,這一次青龍幫的人出現(xiàn)在愛多寵物店外面,很難讓蔣濤不將這一切聯(lián)系在自己的頭上。
之前的青龍幫老幫主是個聰明人,很懂得韜光養(yǎng)晦,就是唯一一個缺點,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導(dǎo)致青龍幫在繼承人的問題上,鬧了很多年。
蔣濤聽說過現(xiàn)在號稱是青龍幫太子爺?shù)哪莻€男人,對方比起他那個老狐貍的親爹,相差太遠,本事不及他親爹三分,太子爺?shù)拿暤故莻鞯暮苓h,殊不知有些時候,名聲越大,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這一次對方對多玉下手觸及到了他的底線,蔣濤覺得,是該勸他爺爺動手,清清這些上個世紀留下來的毒瘤了。
打完電話,沒聊兩句蔣濤就關(guān)上手機,然后調(diào)轉(zhuǎn)車頭,直接朝蔣家老宅駛?cè)ァ?br/>
*****
“有危險。”
酒店里,鐘筱朵正在憤怒地砸著酒店房間內(nèi)部的茶具花瓶,好在地板上墊著厚厚的毛毯,這些易碎的瓷器才沒被砸的粉碎,但正因為這樣,更加滋長了鐘筱朵心中的怒火。
頭一次,這還是在她得到魅姬后的頭一次,有一個男人在床上將她丟下,這比晏褚對她提出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意見更讓鐘筱朵憤怒。
鐘筱朵甚至覺得,這段時間她是不是霉神附體,不然怎么會在她遇見晏褚之后,又讓她在酒吧遇到那樣一個秒射無能的男人。
只是還沒等她發(fā)泄夠,魅姬虛幻的身影從她背后出現(xiàn),形成一團濃霧將她包圍。
下一秒,在鐘筱朵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現(xiàn)在租住的公寓內(nèi),身上依舊還穿著剛剛那件被龐威解開一半扣子的白襯衫。
“怎、怎么回事?”
鐘筱朵都顧不上生氣了,為魅姬的能力感到驚訝,驚訝過后,又是一陣狂喜,甚至埋怨起了魅姬為什么不早點展示她這項特殊的能力。
“蠢貨。”
一下子虛幻了許多的魅姬忍不住對著興奮的鐘筱朵怒斥道,她都開始懷疑自己這一次耗費好不容易攢下的氣運將她轉(zhuǎn)移到這個安全的地方,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了。
可找到一個正好契合的寄居體不容易,魅姬真的怕鐘筱朵要是出了什么事,她回到封印里面后,等不到下一個寄居體的出現(xiàn),就因為魂力的消散而灰飛煙滅,因此才冒了極大的風(fēng)險,將鐘筱朵傳送回來。
“剛剛外面出現(xiàn)了一群人,拿著你們這個時代的槍,是沖著你來的,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魅姬的神魂有些不穩(wěn),在鐘筱朵身后忽明忽滅。
“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聽我的,馬上聯(lián)系阿費夫,讓他帶你出國,在你沒有吸收足夠的氣運值之前,不要回來了。”
強撐著說完這些話,魅姬就瞬間隱沒在了鐘筱朵的身體里,此時剩余的氣運,已經(jīng)不足夠支撐她顯示出魂體了。
鐘筱朵有些懵,聽了魅姬這番疾言厲色的話,沒能第一時間回過神來。
槍?
即便是在國內(nèi),她也沒有接觸過這樣危險的東西。
在鐘筱朵看來,得到魅姬后的她就是地上天寵愛的女孩,死亡這樣的事,怎么會離她那么近呢。
哆嗦著,鐘筱朵就想從包里掏出手機,可是剛剛魅姬在將她瞬移回公寓時,早就將她的手包落在了酒店里,此時她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一個聯(lián)系工具。
“啪嗒!”
鐘筱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連滾帶爬地跑回自己的臥室,穿上她最寬大嚴實的衣裳,帶上墨鏡口罩和帽子,佝僂著身,心跳如擂地打開公寓的門,然后快步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這個小故事應(yīng)該就能完結(jié)了,這幾天調(diào)時差更新會比較少,昨天十二點上床,然而在床上烙煎餅烙了兩個多小時才睡著,今天白天還沒精神,我估計調(diào)過來還得一點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