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看著他的樣子,不禁失笑,“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此舉不過是逼迫宣王承認我哥是王府長子罷了。”
戰云梟恍然,隨后耳跡泛起一絲絲紅,輕咳一聲掩飾過去,“我是看宣王看你的眼神實在不那么清白,所以才覺得好奇。”
“好奇這些天,我在南楚究竟遇上了什么嗎?”沈玉看向他,“關于蕭衍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兩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的半片靈魂?”
“什么?”
戰云梟愣住了,“這怎么可能?”
“起初我也不相信。”沈玉嘆了口氣,握住他的手,“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總會站在你這邊。也許,等你把一切想起來,自己就知道該怎么辦了。”
戰云梟整個人都有些懵了,他沒辦法接受沈玉說的這些話,轉而緊張道,“玉兒,我想知道這些天,你在南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沈玉能理解他的緊張。
趁著周圍沒人,她緩緩說起南楚的事兒,“我第一次遇見蕭衍,也被他的長相嚇壞了,懷疑他和東方忌一樣,也是換了臉。”
“于是,我設計試探了他一次。”
“但奇怪的是,他臉上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而且根據九黎那邊的消息,他根本就不是所謂的生死橋背后那個到處禍害女人生孩子當棋子用的老不死。東方忌背后可能另有其人。”
沈玉說著,看向他,“具體情況怎么樣,等一會兒東方忌回來,估計就有答案了。”
戰云梟眉心緊皺,“你的意思是說,九黎那邊還有一個人在興風作浪?東臨國師和北齊丞相府,全都是被那個人禍害的?那為何,他偏偏放過了南楚呢?”
沈玉搖頭,“也許是因為蕭衍,他沒對南楚出手。也許,他和陰山派有關系。我來之后查了薛子凌,后來也殺了陰山派的老一輩人,我發現陰山派試圖掌控南楚。”
“而且,薛子凌要是沒死,他就會成為南楚國師,住進祭司殿。”沈玉說著,看向戰云梟,“你對南楚祭司殿了解嗎?”
她在想,也許帶著戰云梟,去祭司殿看一眼,能喚醒他的記憶也說不定。
真實的記憶,會讓他心里好過點。
否則有些事情她解釋不清楚。
戰云梟聞言,道,“聽說過,說南楚祭司殿是兩千多年前的老建筑了,是后來才改名叫祭司殿,實際上是兩千年前傳說中的凰圖帝國女帝云凰的住處,分為南北二殿,一邊是寢殿,一邊相當于御書房。”
沈玉看他說的頭頭是道,但是每句話卻都仿佛和自己無關,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點點頭,順著他的話道,“現如今,蕭衍住在北殿,薛子凌若是沒死,就會住進南殿。”
戰云梟琢磨片刻,不解道,“那蕭衍如果不是生死橋背后那位,那他來南楚做什么?藥引子是不是還是需要去一趟九黎?”
沈玉看向他,面色有些復雜,“他不是生死橋背后興風作浪那位,但是,他是給你下蠱的人。”
“他為什么給我下蠱?”
戰云梟騰一聲站了起來,“他早就知道我和他長得一樣了?是故意的?”
“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