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問問他們!”
說完。
當(dāng)下白山便帶著白一帆向著入口走去。
父子二人剛剛接近入口。
只見那十多名黑衣保鏢,瞬間呼啦啦擋在了他們面前,一個個嚴(yán)陣以待,滿臉的兇惡煞氣。
“先生,請出示您的請柬!”
為首的黑衣保鏢,滿臉冷厲的說道。
而聽到這話。
白山頓時怒聲喝道:
“什么請柬!你們難道眼睛不好使嗎?沒有看到,剛才那個家伙,根本沒有請柬,你們怎么可以讓他進(jìn)去?”
“還有,你們是白癡嗎?為什么要向他鞠躬?他算是什么東西?”
白山心頭怒火萬丈,畢竟剛才的一幕,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打臉,讓他怎能接受。
而一旁的白一帆,也叫囂了起來。
“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嗎?那小子是騎著電動車來的?還狗膽包天,將自己的電動車停在了VIP停車位上!”
“那是大宗師的停車位,他一個廢物,憑什么?”
父子二人此刻怒斥連連,沒有絲毫客氣。
而聽到這些話語,那些黑衣保鏢的眼神,越發(fā)的冰寒了起來。
“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
什么!
當(dāng)聽到為首那名黑衣保鏢的話語,白山父子二人,盡數(shù)一呆。
“你……你剛才說什么?”白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是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傻眼了。
為首的那名黑衣保鏢,看向白山父子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對白癡一般,冷笑著說道:
“我說,剛才那位先生的車,想停哪里,就停哪里!”
“他想進(jìn)入體育館,就進(jìn)入體育館!”
“管你們……屁事!”
我……我尼瑪!
在聽到這黑衣保鏢的話語之后,白山父子的心頭,頓時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這特么怎么了?
這個世界瘋了嗎?
一個小小的廢物贅婿,竟然讓這些保鏢如此維護(hù)?
這還不止。
那名為首的黑衣保鏢,目光一冷,手掌一揮:
“來人!這兩個家伙,竟然敢侮辱林先生,將他們?nèi)映鋈ィ ?br/>
“是!!!”
隨著一陣陣應(yīng)喝。
呼啦啦!
一群黑衣保鏢圍了上來,七手八腳抓住白山父子,便仿佛丟死狗一般,狠狠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
在體育館內(nèi),林凡走進(jìn)來之后,徑直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對于體育館之外的鬧劇,他沒有理會,更懶得在意。
在他眼里。
白家只是一群螻蟻,僅此而已,甚至讓他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血仆嗎?”
林凡的目光,直勾勾看向體育館的高臺,眼神之中,浮現(xiàn)出濃濃的激動和亢奮。
血仆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尤其,現(xiàn)在林凡哪怕是聲音,也和當(dāng)年在血獄,有著天壤之別。
作為血獄之王,他聲音透著冷冽和森然,仿佛地獄之魔。
而現(xiàn)在!
隨著在白家生活的三年,他的聲音淡然而又溫和。
別說是血仆,就算是任何一個血獄強(qiáng)者,也根本無法將他分辨出來。
“今天,應(yīng)該是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本來面目吧!”
林凡一笑,當(dāng)下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
前方座位上的一個個大佬們,則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喂,現(xiàn)在冷大宗師和賀大宗師都來了!為什么還不見那位神秘的林大宗師啊?”
“切!依我說,那個姓林的可能根本不會來!不然的話,血浮屠在電視上足足挑釁了兩次,為何姓林的一次都沒有回應(yīng)!”
“是啊,血浮屠畢竟是成名已久的超級兇人!那個林大宗師可能只是新晉而已,不敢來也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