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深瞪大眼睛問道。
“少俠怎這副表情?”那賊眼男問道。
“你們所說的南棍王林詢可是左臉有著一道刀疤的?”小覽補充道。
“是啊,那年被幾個門派圍攻時,被狂刀宗所傷。”那人回答道。
“難怪當時林叔來時聽村長說還是受了傷。”小峰好似頓悟般。
“那你可知幾年前他重出江湖?”
林深迫切的想要知道,抓著那人問。
“這這我不知,因為我們幾個兄弟一只在此經營客棧,未曾聽說,要是聽說了早就前去投奔了。”
“是啊,這位少俠為何如此面色,難不成你也和南棍王有過一面之緣?”
那幾人都疑惑的看著林深。
“他是南棍王林詢之子林深。”
小峰話落。
那幾人連忙跪倒在地。
“哎呀呀,鄙人該死。”
“真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恩人之子就在眼前,只怪我們兄弟幾人眼拙怎么就沒有認出。”
那幾人跪地磕了幾個響頭。
林深也連忙把這幾人扶起,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幾位這禮在下可受不起。”
“我父在我小時就離開了我,說要去清理門戶,多年未歸,我現在也是想要尋我父親,既然你們是我父親故友,可否告知我一些我父消息?”林深問道。
“恩公現在在哪我們也是真的不清楚,但是我們知道恩公當時在中州立足,手下徒弟眾多,雖我們現在已經數十年沒有再見恩公,但我們現在一直想要報答他老人家,我們兄弟幾人也是打算干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拿著錢財去尋恩公,不如我們同行?”
其中一人滿懷熱切的說道。
林深連連說好。
經過了解,他們四人那賊眼男叫劉震,店小二叫王虎,其余二人都姓趙,趙明,和趙坤。
于是,林深的隊伍里多了四人,他們此行準備前往中州,聽說父親的眾徒逃散后就在中州四處躲藏。
日日夜夜趕路,劉震王虎等人也都備至了馬匹,七人以極快的速度到達了中州。
一進城,琳瑯滿目的商鋪讓七人目不暇接。
“看來中州這幾年變化很大啊!”
王虎調侃道。
七人在城里四處閑逛,到處打聽南棍王的消息,但大多數人都是搖搖頭走開。
七人匯合后林深直言這樣不是個辦法。
于是劉震想出了一個辦法。
幾年前他們四人還記得南棍王故居,于是帶著林深三人前去。
“這便是我阿爸當年居住的房子嗎?”
林深看著眼前破敗不堪的房子唏噓道。
“沒錯,當年中州有十座裝潢華麗的房子,南棍王就有一座。”
王虎說道:“只是幾年前就被人打砸成這樣,也無人敢居住進去。”
“原來如此。”小峰摸著門框說道:“這門框居然是金絲楠木制成,可見當時林叔多么有錢。”
“是啊,當時可是宇皇御賜的宅子!”劉震說道。
“哦?此話怎講?”林深問道。
“當時皇上便裝出游時遇到了刺客,恩公帶著一眾門徒救駕后被皇上欽定了南爵王,當時在江湖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劉震剛說完就被林深接話。
“皇上?那為何我父遇難時皇上沒有管?”
面對林深的問題劉震想了想,說:“這我就不知了,可能是皇上日理萬機壓根就不知道吧。”
“那我們去找皇上不就行了?”
小峰說道。
說完就被小覽否決。
“那怎么能行,你以為皇上是那么好見的嗎?”
小峰撓了撓頭皮說:“真是麻煩,不然怎么辦,這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
小覽也沉默了,的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皇上。
利用皇上的權利,尋找一人的消息還不簡單嗎?
“那我們得用什么辦法見到皇上?難不成偷偷翻進皇宮?”
劉震說道。
“那肯定不行。”王虎說道:“皇宮守衛森嚴,一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那我們覲見,皇上也不一定見啊。”
就在眾人躊躇不定的時候,小覽卻一拍腦袋說:“深哥是林叔的兒子啊,我們就說深哥就是林詢,皇上還能記得幾年前林叔的樣子嗎?到時候見到了皇上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林深打定了主意似的回頭就走。
沒一會,七人就來到了皇城門口。
“南爵王覲見!!”小峰高聲喊道。
沒一會,皇宮就出來了士兵。
“來者何人?”
林深看見有人出來,歡喜不已。
“南爵王有要事稟告。”
士兵疑惑了一下,說:“這么年輕的爵王?”
“你只管進宮稟告。”林深挺直了胸膛說道。
“諾!”
看著士兵如此恭敬,眾人笑的合不攏嘴。
“套上虎皮就是不一樣。”
小覽不厚道的笑著。
在宮外候了一下,緊接著就有人把林深七人領了進去。
一進皇宮,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只見皇宮內金碧輝煌,盤在柱子上的金龍似活靈活現,而在宮殿最上方有著一個龍座。
一位頭戴金冕,身穿金絲龍服的男子正坐在龍座上。
“見到宇皇陛下還不下跪行禮?”
走進大殿后的林深七人被皇宮的華麗所吸引,完全忘了這里還坐著大宇皇朝的皇帝。
“草民林深叩見宇皇,玉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深屈膝扣頭。
其余六人有樣學樣。
“免禮。”
威嚴不可抗,聲音不大,卻讓人臣服。
“南爵王不是你吧!”宇皇開口道。
“沒錯!南爵王林詢是我父親,可我父十幾年前遭了大難,門庭被毀,顛沛流離。”
“如今我父失蹤已有數十年,不知宇皇可有我父消息。”
龍座上的男子沒有回話。
“還請陛下明示。”
看到宇皇如此,林深心里有點不安。
“唉南爵王早年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當為你父親討回公道,可是有些事情,也是力不從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