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落幕,最終神秘人身死,林深等人重傷,小覽生死未卜,沈?qū)④娨睂橛罨识溃蠡首佑钗耐剡€有二皇子自刎為結(jié)果。
此刻林深已經(jīng)拖著傷軀去看望小峰。
只見小峰躺在床上,只有頭在動,看見林深前來,想要起身都起不來。
林深將小峰按了下去,輕聲說道:“你好好躺著休息養(yǎng)傷,是我連累了你,元豐已經(jīng)逃了,自二皇子自刎,元豐就不再回來,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過幾日我會去向宇皇求助的。”
小峰似是有話想說,奈何沒有氣力,說話模糊不清只能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而小覽至今還是昏迷不信,旁邊宇皇坐在一旁。
“你為何要把那藥物用在我身上”宇皇斜眼瞥向跪倒在一旁的太醫(yī)。
“鄙人更在乎陛下的安危,陛下,你可是一國之君,可不能有事啊!”太醫(yī)惶恐的回答宇皇。
宇皇聽完后,嘆了嘆氣,讓太醫(yī)退下。
“召見林深。”宇皇淡淡的對一旁的王太公說道。
隨后便看著小覽的傷勢黯然神傷。
林深剛剛才走出小峰養(yǎng)傷的房間,就被王太公叫去覲見宇皇。
“小子林深叩見宇皇!”林深行了禮后宇皇擺了擺手,示意免禮。
然后宇皇便開口說道:“沈?qū)④娕c尹副將要風(fēng)光大葬,此時就交于你負責(zé),覽兒如今這般,我已經(jīng)無心再管其他,元豐已經(jīng)逃往南疆,等此番過后,你就走吧。”
林深微屈肩背點頭稱是,隨后看往躺在床上的小覽,心酸不已。
“此番你也算是大功一件,朕準(zhǔn)予你自由出入皇宮,賞黃金千兩,拜將封侯不在話下。”宇皇看向林深說道:“也算是朕連累了小峰那小子,但是我提醒你們一句,魔功終究是魔功,害人害己。”
“小子知道了,會轉(zhuǎn)達小峰的。”林深回道。
宇皇點了點頭。
小覽胸口那道刀疤不停的流血,隨后宇皇親手為小覽換棉布,看到此情此景,讓林深不禁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擔(dān)憂。
“小覽他這樣能扛過去嗎?”林深沒忍住問了一句。
“不要擔(dān)心,我讓人去請皇城神醫(yī)去了。”宇皇說道。
“是不是那傳聞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就能救活的化神醫(yī)”林深欣喜道。
“沒錯,就是他。”宇皇點了點頭。
這下也算讓林深松了一口一口氣,據(jù)說當(dāng)初太上皇已經(jīng)是七十多歲的高齡,奈何患上了一種奇病,瀕臨死亡,硬生生讓那化神醫(yī)給續(xù)命數(shù)載才歸了天,自此化神醫(yī)的名聲也就傳開了。
林深也去做宇皇交代的那事了,那就是把沈?qū)④娺€有尹副將入土為安。
林深也是按照大宇皇朝最高規(guī)格大葬了沈?qū)④娺€有尹副將。
下葬時北疆的老兵都來看望,不禁讓林深觸景生情。
但逝者已逝,功過自有人去訴說。
神醫(yī)請到了,當(dāng)?shù)弥∮[只需修養(yǎng)個一年半載就能好利索之后,林深當(dāng)天就告訴了小峰,他們兩個也打算等小覽醒來之后就去南疆。
當(dāng)大師兄王川聽說林深還有小峰要去南疆尋元豐時,大師兄王川不管說啥也要去,林深還有小峰怎么勸說都沒有用,于是就讓大師兄同行。
林深和小峰在朝庭也掛上了一官半職,都是沒什么事情的閑官。
小覽醒來時是深夜,林深正在睡覺,一聽來人說小覽醒來了連忙叫上小峰就去看。
只見小覽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林深還有小峰來時眼里帶著笑意。
“深哥小峰”小覽虛弱的抬頭說道。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那講那么多廢話。”小峰高興的像個孩子。
“是啊,看到你沒事,我們都很高興。”林深也笑著說道。
三人相談了數(shù)個時辰,當(dāng)小覽聽說林深還有小峰要去南疆,小覽急了,連忙說道:“等我一起啊,我估摸著個半個月就能下床。”
“不行,我和小峰的傷不是很重,但是你不一樣,神醫(yī)說你要修養(yǎng)至少一年,不然會落下病根的!”林深勸說道:“此行大概幾個月我們就能回來,你好好修養(yǎng),等我們回來再一醉方休!”
小覽拗不過,只能作罷,林深就算現(xiàn)在走了,小覽這樣的情況,也攔不住他們兩個。
第二日,林深還有小峰就準(zhǔn)備啟程了,和小覽作了簡單的告別后,大師兄王川也收拾好了包袱,即刻出發(fā)。
小覽只能眼睜睜看著林深還有小峰離去。
而宇皇這時卻來了,小覽想起身行禮,卻一直坐不起來,宇皇過來扶好小覽說道:“免了,你如今這般,為父也很是自責(zé)。”
“父皇大哥還有二哥”小覽低著頭沉聲說道。
“別提他們兩個了,朕早就有數(shù),被人利用卻不知情,就算皇位讓與他二人也得敗了我這大宇皇朝繁榮景象!”宇皇似是不想聽到有關(guān)大皇子宇文拓還有二皇子的話,扯開了話題。
“跟著林深還有楊峰的那個人是誰”宇皇問道。
“那是他們的大師兄王川,好像是林深父親林詢的大弟子。”小覽如實回答。
宇皇眼神里露出些許疑惑,小覽正以為父皇是怎么了,想問宇皇的時候,宇皇卻起身走開了,和小覽說了一句注意休息后就急急忙忙走到了自己寢宮。
“王公公,給朕去查一下,那王川的底細。”
“是。”
話說林深還有小峰以及大師兄王川出了皇城,一路向南,餓了渴了就去客棧休憩,困了累了就倚樹而睡,瀟灑不已。
元豐此刻已經(jīng)跑到了南疆,尋了一座城池就準(zhǔn)備去找些事做。
反正元豐已經(jīng)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只能呆在這地方生活了,皇城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容身之地,北疆四處都是林深的人,只能在南疆躲避。
不過元豐日子也算可以,每日靠打魚為生,閑暇時間接點黑活干,也有點小錢。
林深等人到達南疆時也已經(jīng)是數(shù)日過后了。
“南疆也算是山清水秀啊!”小峰不禁嘆道:“這就是我的家鄉(xiā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