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自解開擋在眼前的黑布,眼前就是一座小屋。
“你暫且在這住下,不要想著逃跑,此地是我蠻族腹地,四面八方都是我蠻族兵士,若是你逃跑,死了可別怪老夫沒提醒你。”蠻父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而林深看了看自己腳下的腳銬,心想我能跑到哪去啊我!
看了看小屋的環境,甚是簡陋,除了一張床就再無他物。
林深躺到了床上,心里還在琢磨著是不是哪里出了破綻,越想越煩,于是便躺在了床上休憩。
而在蠻父這邊。
“蠻父大人,是不是得派去幾人打探一下情況為好?”跟著蠻父的隨從說道。
“那是自然,你讓阿納尼去北疆看看。”蠻父心中似乎有了決斷:“如果這小子敢期滿于我,我必然將他下了油鍋死無葬身之地!”
“給我把七妹叫過來。”
蠻父吩咐道。
“是!”
沒一會,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只見她姿態婉約,神態秀麗,眉宇間有著可人之姿。
“阿娜美,你過來。”蠻父將那女子喊了過去。
“父親,叫我來有甚么事?”阿娜美言語細軟,聲音動聽。
“七妹,你五哥和三哥在北疆戰死,明日就下葬,你去準備事宜。”
蠻父說完,阿娜美便點頭稱是走出了房屋。
北疆,虎峰城,沈將軍已經在發起進攻!
時間不等人,距離十日還有九日,若是蠻父突然改變主意,沈將軍也反應不過來,如今只能盡快拿下虎峰城。
只見那城外的護城河早已經被掩埋,為此死了不少的大宇兵士。
皇城中,宇皇手扶額頭焦慮不已。
“陛下,太子求見。”
“準了。”
“宣太子覲見!”
只見一位舉止間透露出王貴之氣的人走了進來。
“兒臣見過父皇!”
“尋兒有何事?”宇皇問道。
“現北疆戰事吃緊,而城中有不少人散播謠言,說我大宇不承天命,近年來,風不調雨不順,百姓苦不堪言,而朝中官員怨陛下無所作為”
太子說到這便閉了口。
“說下去。”宇皇招手說道:“無妨。”
“兒臣懇請父皇一個月后前去祭天臺祭天祈福,感動上天,降下福運,順應天命。”太子說到這便低聲說道:“如若不然,恐天下人不滿,朝中官員不滿!”
“哦?朕做事需要別人來教?”宇皇龍顏大怒,憤然道:“這天下是我打下的!怎的,現如今要看別人臉色?百姓饑荒只管開倉放糧,朝中官員還有多少與朕同心?”
太子低頭不語。
“你退下吧,此事朕會思慮。”
太子退下后,接著便走進來一人。
“陛下,何必動怒,傷了身子如何是好。”
“還是皇后體諒我,唉”
只見皇后繞到宇皇后方,給他揉肩搓背。
“現朝中百官逼我,就連太子也是,我這皇帝有何地位可言!”
“太子也是心系百姓和關心陛下。”皇后給宇皇沏了杯茶。
“我看啊,太子是想上位了!”宇皇接過茶杯,喝了兩口。
“王公公,北疆戰事如何?”
“稟陛下,北疆現情況復雜暫時不能穩定,沒有上奏。”
宇皇目光聚集于一處,說道:“那次刺殺朕的幕后之人有何消息?”
“稟陛下,此人行蹤隱秘,但可以確定,他就在皇城之中!甚至可以說,就在皇宮內!”
“哼!”宇皇以手擲桌,怒道:“多次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子,擾亂朝綱,壞我大宇根基!”
而在此時,林深被困于那屋中,肚皮早已經叫了數遍。
“這老匹夫不會把我給忘了吧!!!”林深心想。
只見林深捂著肚子看著屋外。
就在這時,走過一女子,林深以為是來送飯的,興高彩烈的在那看著,可是那女子居然視若無睹,直接就路過了林深!
林深連忙大喊。
那女子正是阿娜美,聽到了林深的叫喊聲回過了頭。
“你是何人?”阿娜美問道。
“我是被蠻父抓來的!”林深連忙解釋道:“我已經半天粒米未進,這位小姐可否給我點吃食墊巴墊巴肚子!”
“你叫我什么?”阿娜美仿佛很意外的問道。
“小姐啊!”林深說道。
“你是大宇人?”阿娜美又道:“大宇人餓死也不足惜。”
阿娜美說完便要走,林深見此連忙從窗外扯住了阿娜美的衣裙。
“登徒子你給我松手!”阿娜美氣急敗壞。
林深好似不在意的說道:“你不給我吃食,我就不松。”
阿娜美還是妥協了,林深的手像是鉗子一樣緊緊扣著阿娜美的衣裙,任她如何掙脫都無用。
“你等著,我去去就來。”阿娜美說完后就走了。
林深則是美美的在屋里等待。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天色漸晚,夜色以深。
“我怎么就信了這蛇蝎女子,看著是美麗不已,說好的,現在還不來!”林深摸著癟癟的肚子嘆道:“也是苦了我的肚子啊!”
就在林深準備餓著肚子睡覺時。
“登徒子!開門啊!”
林深一聽到登徒子就蹦下了床。
一打開門,只見阿娜美帶著一壇子酒,還有一大碗牛肉走了進來!
林深搓著手,看著桌上的美酒還有牛肉饞道:“真的是餓垮了!”
說完便狼吞虎咽,毫不客氣。
“你快點吃,我不能久留。”阿娜美一邊看著林深狼吞虎咽淺笑,一邊看著外面是否有人經過。
林深抬頭剛好看到這一幕。
“小姐,你笑起來真好看!”林深說完就繼續埋頭苦干,碗里的牛肉還有壇里的美酒已然過半。
而阿娜美聽到林深如此言語,瞬間就紅了耳根,暈了臉頰。
乍一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可愛。
“你叫什么名?”阿娜美主動問道。
林深似是有點意外,說:“你問這個作甚么?”
“不告訴就不告訴。”阿娜美撇開了頭。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林名深,林深是也。”林深嘴里塞著牛肉,含糊不清的說道:“那你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