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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殿下說的是?”
“夜王妃。”
果然!
看著夜無雙這淡定的樣子,白丞相整個人都不好了??礃幼?,星兒的擔憂,并沒有錯。
殿下或許真的愛上了白琉月!
心想著,白丞相面上卻是道:“實不相瞞,她已經脫離白家,從此以后,和微臣再無瓜葛了。日后,不管是她興衰榮辱,都與白家無關?!?br/>
“哦?那真是可惜了。或許有一天,丞相會后悔吧。”夜無雙眸光微黯。
“微臣做這件事,定不會后悔。她是夜王妃,而白家是向著殿下的。”白丞相小心翼翼的表了重心。
夜無雙聞言,輕笑了起來:“呵呵,丞相這話一說,反倒是讓本宮無從是好了?!?br/>
“殿下,爹爹。”就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猜忌的時候,只聽到外面傳來了女子嬌媚的聲音。
兩人聞聲望去,只見到穿著淡粉色紗衣的女子,飄然而至。她模樣本生的好看,如今笑起來,更是爛漫。好似不諳世事的少女一般。
不過,某種意義上還真的是如此吧。
“臣妾給殿下請安?!卑琢鹦锹曇魷厝幔Y數做的非常周到。讓人挑不出任何不好來。
夜無雙淡淡的看著她,在女子那一臉期待的神色下,道:“走吧?!?br/>
沒有溫柔的問候,沒有緊張的關心,有的只是這樣一句淡淡的走吧。
白琉星的臉色一白,但是想到母親所說的話,還是忍住了委屈。跟著太子去了。
于她來說,只要能和太子在一起,怎樣都好。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個男人,對她像是父親對母親一般好。
帶著這個心思,白琉星坐上了轎子。就這樣再一次順著白家,走向了太子府。
“太子妃,咱們回去歇息了吧。這殿下或許是要在丞相府多待一陣子吧。畢竟,殿下與側妃也好些日子不見了?!蹦蠈m蝶身側,一面容普通,身著碧玉色長裙的女子擔憂的看著南宮蝶。試圖勸說她回去。
南宮蝶聞言,搖頭道:“不用,本宮就在這里等著他。他一定會回來的?!?br/>
“可是太子妃,您的臉色很難看啊,若是病了,豈不是稱了那些人的心意?”
女子擔憂的看著南宮蝶。
“烏爾,你不必再說了。本宮若是不等著的話,才會讓那些人有話說。白側妃是本宮命令不準回來的,如今太子殿下讓她回來,本宮自然該請罪。”南宮蝶咬牙。
“可,那本不是太子妃您……”
“住口!那是本宮的錯!”南宮蝶冷冷打斷了烏爾沒說出口的話,而后看著女子警告道:“你記住,在太子府,任何人都不準說那個人有錯,所有的錯,都是本宮的?!?br/>
“是?!睘鯛柌桓叶嗾f。但是卻對南宮蝶多了一絲心疼。雖然,太子妃不準她用本來面目再見人,可是,太子妃對太子的感情,卻是讓人震驚。
“太子殿下,白側妃,回府!”拐角,洪亮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隨著這聲音傳來,夜無雙騎著馬的身姿,緩緩出現。隨后的,是那一頂轎子。
夜無雙停在太子府門口。而白琉星,也從轎子中走出來。
南宮蝶見這般,徐徐緩緩走上前,笑容溫柔而大方:“臣妾恭迎殿下回來。恭喜妹妹歸寧回家?!?br/>
“多謝姐姐。不過,妹妹能回來,姐姐應該有些驚訝吧?”白琉星皮笑肉不笑。
“怎么會?你是殿下的側妃,不回來,要去哪里?”南宮蝶依舊溫柔。
夜無雙看兩人,只道:“既然回來了,希望你能守本分,莫要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最后追悔莫及。太子妃,你也是一樣,不要做不該做的?!?br/>
說完,夜無雙就先走了。只留下兩個女人面面相覷。
“太子妃,這次我回來,就再也不會給你機會讓你趕走我了。”
“本宮倒是也希望你能做到呢,畢竟,讓殿下屢次去接你,殿下也會累的?!蹦蠈m蝶冷笑嘲諷道。
“呵!殿下會累,那也是為我??偙忍渝鷻C關算盡,最后反倒是被殿下打了臉的好。”白琉星反駁道。
“妹妹這話說的是了,只不過,殿下這般做,又不是為了你,你激動個什么?怎么?你難不成真的以為,他是為了你才過去的?”
“為了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去接我的。這就足夠了。而比起這個,太子妃還是為你的寶座好好擔憂吧。一旦露出了一點兒馬腳,太子妃的位置,便是我的了。”白琉星得意洋洋。
“笑話!本宮從無任何做的不好的地方,又何來的馬腳呢?”南宮蝶冷笑。
“太子在這里,這么多年都不見有身孕,府上也無子嗣,這說明什么?若是被查出什么的話,你覺得,等待你的是什么?”白琉星玩味。
“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蹦蠈m蝶笑的越發冷漠。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充滿了敵意。
“其實……我也不是太想和你作對的,畢竟,我的敵人不是你。只是,你占了這太子妃的位置,實在是礙事?!卑琢鹦敲碱^一挑,充滿嘲諷。
“本宮做太子妃也有些時日了,豈容你宣戰?你也配?”南宮蝶冷笑。
“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白琉星說著,昂首挺胸的走入了太子府。
南宮蝶黑著臉,看著已經入太子府的女子,心中恨得要死。這就是太子殿下的想法嗎?讓她和白琉星兩個人繼續爭斗,讓他心愛的那個女人能喘口氣?
呵!可笑!
太子府這邊,烏煙瘴氣的,而另一邊白琉月也是頭疼不已。倒不是為了京城主街的事情,而是為了她的云月樓!
難民窟地帶的云月樓三樓的天字號房間內,白琉月一身淺藍色的長裙,身邊坐著的,是張臨溪。
白時站在門口,恢復了男裝,正充滿戒備。
“怎么回事?”白琉月眼皮直跳。看著手中的賬本,大有掐死張臨溪的沖動。
為什么酒樓一直在賠錢??!成衣鋪賺的那兩個銀子都準備賠在這上面嗎?
“咳!這個嘛,最近云月樓總是會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他們自稱是洛城遺孤,然后開始搗亂,這才導致云月樓如今這樣。”張臨溪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