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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離火心中想著,便道:“那是西岳夜王的王妃,才貌雙全,善良溫婉,是個當(dāng)世少有的女子。”
鳳離火說著,看向了楚云。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楚云在聽了這個之后,二話不說,起身便走。
“殿下這是何意?”鳳離火挑眉。
“她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沒必要繼續(xù)聽下去。”楚云的態(tài)度很淡,一如他這個人一樣。
打從鳳離火真正注意到楚云開始,他就一直如此。他所在意的事情,他做的頭頭是道,他若是不在意,那么不論如何,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這便是楚云的性子。本想著逗一下他的鳳離火索性,也不繼續(xù)了,只道:“開個玩笑。那女子,性格乖張,奸詐狡猾,多次讓我吃了虧,甚至……不久前,還害的我與那驕陽公主成了親。”鳳離火說到這事,是真的咬牙切齒了。
而楚云聞言,則是回到了座位上,臉上也終于有了一絲表情,那表情,似乎是期待。
“然后呢?她還有什么不同?”
“不同?沒什么了吧。不過,我可以確定一件事。”鳳離火看著男子,篤定道。
“什么?”
“她似乎認(rèn)識你,在提起你的時候,那位王妃哭了。很是傷心,我本想帶著她來,只不過,她卻說與你緣分已盡。”鳳離火淡淡的說出了白琉月的意思。
然后,就見那本沒有什么太多情緒的男子,臉上表情微微扭曲。
鳳眸之中,也染上了一份冷色:“她……真是這么說的?”男子的語氣顫抖,顯然非常生氣。
若是正常人,見這一幕是該幫著瞞著的。但是可惜,鳳離火對白琉月,那是恨得深沉!自然不會幫著她。
于是鳳離火玩味一笑,無害道:“不錯,就是這么回事。她認(rèn)識你,但是卻已經(jīng)決心拒絕了你。”
“你沒騙我?”楚云卻是不信,因?yàn)椋切┻^去!
“我為何要騙你?王妃與夜王之間,感情甚篤,自是不可能有別的心思。”
鳳離火很淡定的說道。
然后,楚云徹底怒了。
“如此,我告辭了。”
“那么,關(guān)于南岳之后的事呢?”鳳離火看著男子背影,有些期待的問道。
“一切都會如國師所想的,南岳與西岳,勢不兩立。”男子的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可是,那話中,卻帶了一絲平日里所沒有的決然。
身為太子,他很清楚,現(xiàn)在的南岳處于什么狀態(tài),一旦與西岳之間產(chǎn)生間隙,很容易就會導(dǎo)致國破家亡。而這也是鳳離火為何想要讓兩國關(guān)系破裂的原因。
一直以來,都因?yàn)橛谐圃冢挠?jì)劃不得成功,可是此刻,楚云卻徹底站在了他這一邊。
鳳離火在得到這個結(jié)果之后,很是滿意。
最開始去西岳,他本是想著讓夜無雙幫忙的,但是豈料夜無雙被白琉月迷的神魂顛倒,自己能顧著他自己就不錯了!于是,他本是想不浪費(fèi)時間,直接去東溟,拉下臉皮找上溟禮。可沒想到,還不等去東溟,白琉月這邊,卻給了他一個驚喜。
因?yàn)榕c白琉月接觸的多了,讓他產(chǎn)生了好奇心,所以便派人去查了關(guān)于白琉月的事情,這一查,便讓他猜到了一些東西。這世上,沒有巧合,只有必然。
一如,楚云與白琉月。
不過,這也的確是他的幸運(yùn)。他雖然猜到了楚云與白琉月認(rèn)識,卻沒想到楚云真的對白琉月如此在意。只是因?yàn)樗矚g上了別人,便無法忍受的要與西岳勢不兩立。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的心思算是沒有白費(fèi)。
而楚云,他很清楚,鳳離火這是為了利用他才這么做的,可是,縱然如此,他還是無法忍受那個人會愛上別人。
天色正好,男子抬頭望著天,滿心迷茫。
她來了,可是,卻不再愛他。
呵!這種事,用可笑來說,再合適不過。當(dāng)時,他親手了結(jié)了她的性命,為的,便是希望自己能與她黃泉相見,可是卻不想,命運(yùn)弄人,來了此處。
他楚云,本不是什么隨波逐流之人,可卻也不是個會逆天命的人。
既然來了此處,他便不會再死第二次。但是哪怕活著,他也只為了那個人。
她不在,他便一生不再有任何女人。他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活在這可笑的人世。而現(xiàn)在呢?有人告訴他,那個讓他心中惦念著,那個讓他恨不得奉獻(xiàn)一切的女人,喜歡上了別人!
這可真是……楚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但是心中那滿滿的殺意,以及委屈,卻是知道。
或許,他也該去一次西岳。至少,要見了她,要問問她,為何選擇放棄他。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從不是什么權(quán)利地位,而是心愛的人是否真愛著她。
白琉月一直都相信夜無玨是愛她的,可是,這個人卻一次又一次的沉默著,選擇娶了別的女人。
甚至,選擇放棄了她。
夜深,白琉月坐在鳳凰樓的房間內(nèi),房中,還有張臨水正在睡覺。
張臨水的身體相當(dāng)差,再加上喝的都是烈酒,此時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睡下了。
說是睡下,其實(shí)和暈倒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白琉月看著躺在搖椅上的男子,嘆了口氣,而后將錦被蓋在了男子的身上。
這個人,是如此的干凈,直白。比起她實(shí)在是好太多了。雖然說留在這里是不錯,可惜……她做不到。因?yàn)橐坏┝粼谶@兒,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張臨水說不清。
心想著,白琉月走出了房間。
夜涼如水,白琉月獨(dú)自一人走在這京城的主街上。周圍商鋪燈火通明,看上去暖洋洋的,可是,卻沒有一處是屬于她的。因?yàn)椋募遥呀?jīng)不再屬于她了。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這更加可悲的呢?
這邊,白琉月正在街上到處游蕩,而另一邊,夜王府上,也是一片冷清。
府上的人,大氣不敢出一下。因?yàn)椋麄兊闹髯佑职l(fā)作了!自然,這個發(fā)作不是病,而是他的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