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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在這太子府給我老實(shí)一點(diǎn),太子殿下留下你是看你可憐,你若是敢做出什么不要臉的事,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粉落惡狠狠的說道。那本可愛的小臉此刻看上去有些猙獰。
白琉月聞言,嗤笑了一聲:“啊啊,真是的,我本以為能有什么樣的威脅方式呢。結(jié)果,是警告?不要臉?不知側(cè)妃所說的不要臉是什么事呢?”白琉月眸光閃爍,若是熟悉白琉月的紅蓮在這兒絕壁會知道,這是她想坑人的節(jié)奏!
“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粉落繼續(xù)說道,心中則是微微得意。夜王妃又怎樣?見了本側(cè)妃,不一樣要低頭?別說是一個被丟棄的側(cè)妃,就算是太子妃那也對我客客氣氣的!
“呵呵!”白琉月笑了,笑的嘲諷。
“你笑什么?”粉落皺眉,不滿的問道。
“啊沒什么,抱歉,一時沒忍住!”白琉月忍著笑,看著女子,目光漸漸變冷,聲音也是壓低道:“我只是想說,我這人有個毛病,旁人越是不希望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你都這么警告我了,我若是不和太子有點(diǎn)兒什么,不是很對不起你?”
“你!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粉落大怒,拍了拍手,幾個黑衣大漢從外沖了進(jìn)來。
“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個女人綁起來!今天看我不修理她!”粉落話落,幾個大漢沖了上來。
“王妃,太子妃送鮮花來,還請王妃出面一接?!本驮诖鬂h即將沖到白琉月面前的時候,只聽外面響起了南宮洛的聲音。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白琉月聞言,身形一閃,躲過了這幾個大漢,從中走了過去,道:“聽這聲音,是南宮洛吧?進(jìn)來吧,這房中可是有不少的客人呢?!卑琢鹪碌穆曇袈牪怀鱿才?。
但是,已經(jīng)在王府那么長時間的南宮蝶,當(dāng)然知道這絕壁不是好事兒??!
估計是那位粉落側(cè)妃鬧騰起來了吧?心想著,南宮洛頭疼不已,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來。
此時,幾個大漢已經(jīng)站在了粉落身側(cè)。整個屋子中的女人都是如臨大敵一般。見這架勢,南宮洛嘴角一抽,看樣子,鬧的還挺大的!
“王妃,這是太子妃姐姐給您的鮮花,還請王妃收下。”南宮洛說著,將手中花瓶遞給了白琉月。
粉落見這花瓶,瞳孔瞪大,這不就是之前太子妃房中的那個嗎?
“代我謝謝太子妃,就說,心意我收到了。多謝太子妃?!?br/>
“是?!蹦蠈m洛說著,轉(zhuǎn)身看向粉落道:“側(cè)妃,太子妃那邊的態(tài)度您也看到了,還請不要做的太過,否則的話……”南宮洛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你什么意思?”粉落不滿的看著南宮洛。
“沒什么,我只是代替姐姐來給王妃送花的,這里的事情我什么也沒看見。”說完,南宮洛便走了。
白琉月笑著將鮮花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玩味的看著粉落道:“粉落側(cè)妃?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應(yīng)該沒忘了吧?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算賬了?”
“怎么?你以為太子妃對你示好,你就能和我斗了?哼!癡心妄想!實(shí)話告訴你,就是太子妃見了我,那也是恭恭敬敬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怎么和我算賬!”粉落冷笑。
“太子妃如何與我無關(guān),但是你的事情便與我有關(guān)了。太子妃對你客氣那是她的事,我沒有必要如她一般。你身為太子府的側(cè)妃,卻對正統(tǒng)的皇室王妃呼來喝去,甚至還要命人傷我,此已然是罪,此刻還請粉落側(cè)妃隨著我去官府,啊不過沒關(guān)系,你若是不想去,本妃大可以請旁人入宮遞個折子。結(jié)果是一樣的。本妃倒是也好奇了,一個正統(tǒng)的皇室王妃被區(qū)區(qū)側(cè)妃欺負(fù),結(jié)果會如何?寶親王的女兒,莫不是比皇室公主還要尊貴?”白琉月冷笑。
“姐姐何必這么費(fèi)勁?她如此,我白家便能狀告她。再者,殿下今日還在府上呢,大可以去找殿下討個公道?!?br/>
門外,白衣女子緩緩走進(jìn)來。女子話一落,粉落臉色徹底變了,呵斥道:“你敢!”
“請你告訴我,我為何不敢?”白琉月看著女子,一字一句的問道。
眼底一片戲謔之色。
女子聞言。臉色一陣蒼白。
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側(cè)妃,再加上寶親王的女兒,這幾樣事情讓她已經(jīng)是眼高于頂,太子妃平時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親和,好似怕了她一樣,故而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懼怕,甚至以為太子妃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但是卻沒想到,如今白琉月這一番話,便讓她落于下風(fēng)。
身為側(cè)室對皇室正統(tǒng)有欺辱?她是親王之女,自然知道下場是什么。
也就是說,平日里太子妃對她的好,只是因為不想和她計較?一想到這里,女子是真的要哭了。
“好了,我乏了,你們都下去吧,記得我之前說的那些話,莫要犯了我的忌諱。我與你們沒有任何為敵的心思,但是你們?nèi)羰且c我為敵的話,我也是沒辦法。”白琉月冷冷的看著幾個人說道。
眾人聞言,不敢言語,紛紛低頭。滿意的看著這一幕白琉月笑容燦爛了起來。
“行了,都去吧。”白琉月手一揮,表示她們可以走了。眾多女子都離去了。而粉落,也是被明白事理的人也拽走了。這下,白琉月是真的松了口氣。
這樣,大概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果然,姐姐還是一樣的厲害。”白琉星看著白琉月,有些羨慕的說道。
“恩?這不過是被逼迫而已。若是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她們都看不到我呢。”白琉月無力的說道。
“怎么可能呢?姐姐得了不該得到的喜愛,縱然你不說什么,所有人對你也一樣敵對。就好似當(dāng)初我一樣,明明我與你之間并不該有什么糾葛的??删鸵驗榈钕?,才會變得如此。如今想開了,卻依舊還是有那么多的人如此?!卑琢鹦菄@息著。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吧?!卑琢鹪滦θ葑兊脽o奈了起來。
“正是如此。”女子微微笑著??粗琢鹪?。
“你今日來此,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