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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驚醒夢中人,玲瓏聞言后,似乎想到什么,臉色難看至極,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琉月,譏諷道:“我來,只是想看看讓教主心動的女人是個怎樣的人,現(xiàn)在一看或許只是玩具罷了,不足為慮。”
說完,女子便離去了。
白琉月臉色陰沉,雖然說她和這個魔教教主沒什么關(guān)系,可一口一個玩具的也實在是讓人火大啊。
“湘竹,那個女人是你們教主的相好?”白琉月語氣不善的問道。
湘竹聞言一愣,而后哭笑不得:“王妃您瞎想什么呢?她是魔教的紅壇主,名叫玲瓏,教主人英俊瀟灑,又待人溫和,自然被教眾愛慕,而她也是那愛慕教主的人,我想,她之所以會來,大概是聽信了什么吧?”
“你是想說,有人要對我不利嗎?”白琉月眸子微微瞇起,目光冰冷。
湘竹聞言點了點頭:“雖不知是誰,但是的確如此,不過也請王妃放心,我一定會保護(hù)您的。”湘竹保證道。
白琉月聞言復(fù)雜的看了女子一眼:“之前我便想問了,為何對我這么好?我不是她你應(yīng)該知道吧?”白琉月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只是卻不想王妃有事。”
“哦?”白琉月瞇起眸子,眼底劃過一絲玩味,不過隨后想道:“對了,之前你說關(guān)于姨母的事情讓我問你們教主,是怎么回事?”
“王妃有所不知,教主當(dāng)年能被擁護(hù),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您的姨母幫忙,而后來她失蹤,在失蹤之前見的人也是教主,所以王妃若是想要知道您的姨母在哪里的話找教主問是最好的辦法。”湘竹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還劃過了一絲思念之色。
只不過這對于剛剛才得到了這具身體被被虐待的記憶,并且感同身受之后,任何關(guān)于那姨母的事情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諷刺。
自然,這些湘竹是不知道的。
“王妃您若是有需要的話,奴婢可以幫您請教主來。”
“誰要請本座啊?”
湘竹話才落,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枴?br/>
而隨著聲音落下,紅袍男子走了進(jìn)來,依舊帶著面具,讓人不知真面目。
“教主。”湘竹恭敬道。
“嗯,起來吧,剛剛本座聽說你有誰要找本座?”男子淡淡的問道,說不出喜怒。
湘竹聞言忙道:“是王妃有事情找您。”
“哦?何事?”說起白琉月,男子的態(tài)度好了不少。
看著白琉月,男子目光溫和。
白琉月看著有些晃神,隨后道:“我的姨母在哪里?”
“你想見她?”
“自然是想的,畢竟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啊!”白琉月一副黯然的模樣,小聲道。
“你想見她的話,其實很容易只要你能找到。”
“呵呵!”逗呢?能找到還和你說什么啊!
“她就在這魔教之中。”
男子話一出,白琉月和湘竹都驚了。
“不可能!”湘竹難以置信的大喊道。
“沒有什么不可能,她的確在,好了,該說的我說了,你且先下去吧。”
“是,教主。”湘竹低頭,壓住了心中不甘。
當(dāng)湘竹走后,屋子中就只剩下白琉月和教主二人。
“我給的答案你是否滿意?”
“你覺得我會對假的答案很滿意?”白琉月笑著反問。
教主聞言滿意的點頭:“不愧是師傅的女兒,真聰明,那么,你可知是為何?”
“為何說謊嗎?呵,大概是不想讓做女兒的找到母親吧,看來你不大喜歡我那位姨母。”白琉月笑說道。
如果說,白琉月之前的話,讓男子感興趣的話,那么這次她的猜測,則是真的讓對面的教主驚訝了。
“怎么?我說的不對?”白琉月看著不說話的男子,笑問道。
“是湘竹告訴你的?”男子不確定的問道,但是問出口后就覺得自己有點傻,湘竹若是真的會告訴她,她怎么可能會對自己說出來?應(yīng)該隱瞞才對。
此刻,分明是她的猜測與試探!思及此,男子不由得淡笑了出來:“呵!我倒是著了你的道了。也罷,你猜的不錯,的確是如此。湘竹是她的女兒,只是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男子看著白琉月,疑惑道。
“因為她可以代替那個女人來白家照顧我啊,若是換做別人的話,你們應(yīng)該不會這么放心才對,而那個女人也不可能輕易的就允許別人去白家接近我,畢竟,她也很想要那樣?xùn)|西。所以,能代替她的人,必定是她所相信的人,能被那個女人相信的人,除了她自己的親骨肉,我想不出別的。”白琉月提起那位姨母,眼底一片嫌惡之色。
過去她接收了這具身體的記憶,是好似看故事一樣的形式,所以一點也不覺得難受。但是現(xiàn)在,她完全已經(jīng)和這具身體融合了,再想起那件事,感同身受!就好似自己也經(jīng)歷了一次,這種感覺,怎么能不讓她討厭?
故而,白琉月對那個所謂的姨母,可真的是半點兒的好感度都沒有了。
甚至對她的厭煩,要超過任何一個人!
“原來是這里出了錯,的確如此,那個女人當(dāng)年不放心任何人去照看你,我等雖心中不滿,可她是當(dāng)年你母親的妹妹,也是下任圣女的候選者,所以,只能同意了她的要求,讓她的女兒去照看你。”男子看著白琉月,沒有再隱瞞。
白琉月聽了倒也是淡定,畢竟雖然不滿,可到底也已經(jīng)是過去了。既然無法改變過去,那么就只有接受屈辱的過去從而改變那還沒有發(fā)生的未來。
白琉月從不是什么膽小鬼,故而在聽到了男子的話后,第一個反應(yīng)變是笑了:“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有什么更加可怕的秘密呢。”
“你是我所要娶的人,自然不會對你有太多的陰謀。”男子淡淡的說著,那眼中溫柔再現(xiàn),讓白琉月只覺得有些不舒服。
故而閃了閃神道:“你說我與你有姻緣,可我卻到現(xiàn)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這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你想知道?”男子微微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