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海之顛,頂層。
最為奢侈的包廂,0001號包廂里,坐著三個(gè)人,一個(gè)則冷然的站立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四個(gè)人!
自是沐少塵、宮以痕、莫邪、商亦云。
他們已來這里,有一會兒了。
此刻,四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么或坐或站,說不出來的帥氣!
四個(gè)人!
四種帥……一身黑色西裝的沐少塵,就不用說了。
他就這么站著,什么也不做,也依然妖孽俊逸,優(yōu)雅,尊貴。
宮以痕一身白色西裝,加上雪白如瓷的肌膚,也帥的不像話。
莫邪一襲酒紅色西裝,盡顯邪魅氣勢,整個(gè)人看起來,也極為的氣宇軒昂。
商亦云一襲紫色西裝在身,配上他精致的五官,略慵懶和危險(xiǎn)的氣質(zhì),也極帥。
“說起來,我們好久沒有聚一下了。”
宮以痕先打破沉默,淡笑,柔聲的說道,四人都有自己的職業(yè)、生活等,每天都很忙,已經(jīng)好久都沒出來聚一下了。
記得上一次是他的生日。
他們四人聚了一下。
宮以痕的話,沐少塵、莫邪、商亦云都感觸頗深,認(rèn)同他們很久都沒有相聚了。
這一次四人會聚在這里,是宮以痕、莫邪、商亦云商量了后,宮以痕打電話給沐少塵,約他出來,促成的,不然的話,他們的聚會,可能會還要好久才會有。
他們想找沐少塵出來,是因?yàn)樽蛱焱砩系氖虑椤?br/>
昨天,沐少塵對裴語娜的態(tài)度,讓他們有些擔(dān)心和費(fèi)解……難道這么多年過去了,塵還是放不下?
還恨裴語娜?
恨她,當(dāng)年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后,就一走了之?
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
當(dāng)然,他們的擔(dān)心,還有徐落。
要是徐落知道裴語娜,知道裴語娜是沐少塵愛的女人,她會不會主動(dòng)退出,把沐少塵還給裴語娜?
有了這一些擔(dān)心和困惑,他們也就想知道沐少塵是怎么想的?
徐落和裴語娜。
其實(shí),他們更喜歡徐落。
不為什么,就是徐落給他們的感覺,要比裴語娜好。
從第一次見到徐落時(shí),他們就是這樣的感覺。
裴語娜,如果不是沐少塵的關(guān)系,他們對她真的不會有什么好感。
這也是為什么這么多年來,他們都不怎么愛理裴語娜的原因?
他們真不喜歡這個(gè)人。
“上一次,我們相聚,是痕生日……竟然這么久了。”莫邪想到了什么,一臉玩味,“這真不像是我們了!以前的話,我們可是隔三差五就要聚一聚的。”
“少說風(fēng)涼話。我們這里,最忙的就是你。”商亦云輕搖曳著紅酒杯,鄙視的看著莫邪,冷聲諷刺道。
這三年,每一次他們想相聚,總有一個(gè)會掉鏈子,使得四人沒法相聚。
這個(gè)人,就是莫邪。
“我最忙?”莫邪冷笑,反擊道,“你也不怕自打臉?我們四人之中,最忙的是你好嗎?商大少!”
四人之中,就他商大少爺混跡黑白兩道……論忙,就只有他商亦云最忙才是。
“你少誣賴我!”商亦云一臉無辜樣,不承認(rèn)他是最忙的。
“我誣賴你?”莫邪都不想鄙視臉皮厚成墻的商亦云了,“我可沒有誣賴你。”
商亦云劍眉微挑,看向?qū)m以痕,冷聲說道:“痕,你說我們四人之中,誰最忙?是不是他莫邪?”
宮以痕嘴角顫了顫,看了看莫邪,又看了看商亦云,很聰明的回道:“你們兩個(gè)都忙。”
他誰也不得罪。
“誰最忙?”莫邪和商亦云一致的追問。
他們對這樣的回答不滿意。
非要宮以痕說出一個(gè)人來。
“我……”我能說不知道嗎?
宮以痕很郁悶的在心中說道。
他真怕說了一個(gè)人,然后,一張撲克牌(一把飛刀)就射擊了過來,他會死于非命。
“我!”站在落地窗旁的沐少塵,優(yōu)雅喝了一口紅酒,在宮以痕要回答時(shí),冷然的說了這么一個(gè)字。
四人之中,他認(rèn)為他最忙。
沐少塵的話,一落下,頃刻一張撲克牌,一把飛刀就朝他射擊了過去。
莫邪和商亦云都惡狠狠的瞪著沐少塵,一臉不滿,他們又沒有問他。
誰要他多事!
回的。
沐少塵急忙快速伸出手,一把接住了飛射過來的撲克牌和飛刀,微轉(zhuǎn)過身,冷然的看著莫邪、商亦云,冷笑,大手一揮,頃刻撲克牌和飛刀就如離弦的箭般朝兩人射擊了過去。
莫邪和商亦云見此,立刻快速的伸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飛射過來的撲克牌和飛刀。
莫邪接到的是撲克牌。
商亦云接住的是飛刀。
他們有身手,當(dāng)然能夠接住這樣的撲克牌、飛刀,要是接不住,他們也枉為洛城四少了。
他們對撲克牌、飛刀沒有傷到沐少塵,也沒有生氣,因?yàn)樗麄円簿秃豌迳賶m玩玩,沒有真想傷他的意思。
他們也知道他們傷不了沐少塵。
沐少塵也一樣,他對自己回射擊回去的撲克牌和飛刀沒有傷到莫邪、商亦云,也沒有生氣,他也沒有想真的傷他們,同樣知道自己傷不了他們。
四人自小就認(rèn)識,一直親如兄弟。
以前也會這樣玩。
所以,很習(xí)慣了。
“說吧,你們想知道什么?”
沐少塵再喝了一口紅酒,看著宮以痕、莫邪、商亦云,冷聲的問道。
在送徐落回了公司后,他開著車子,直往沐氏集團(tuán)而去,不想,就接到了宮以痕的電話,說他和莫邪、商亦云在這里等他。
他沒有說什么。
只是立刻掉轉(zhuǎn)車頭,往這邊趕了過來。
他們會找他,必然有事情。
因此之故,眼下,他問了。
這樣的事情,聰明如他,當(dāng)然看的出來。
三人一怔,略詫異的看著沐少塵,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問?
“塵,你……”
宮以痕尷尬的笑了笑,想解釋什么,但是沒有說下去。
“還是我來說吧!”莫邪見宮以痕一副難開口的樣子,立刻這么說了,隨即,他看向沐少塵,沉聲問道:“我們就是想知道你現(xiàn)在和裴語娜是怎么回事?”
昨晚,他們都看到裴語娜對沐少塵窮追不舍,不過,后面,也不知道沐少塵說了什么,她整個(gè)人頓時(shí)很震驚,就沒有再追著沐少塵了。
當(dāng)他們想過去問她時(shí),不想,她卻急步離開了。
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后,也就沒有再追上去問了,一起出了帝皇大廈后,開著各自的車子,也離開。
回了自己的住處。
沐少塵挑眉,狐疑的看著三人,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想知道這樣的事情?
他還以為是其他的事情。
莫邪見沐少塵一副很詫異的樣子,喝了一口紅酒,繼續(xù)說道:“她回來了,是不是想和你復(fù)合?”
這個(gè)問題,其實(shí),他們也很想知道。
“復(fù)合?”他們都沒有在一起過,怎么有復(fù)合一說?
“昨晚,語娜看你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愛意,再有,你的一句話,能夠影響她的情緒……這都表明她還愛你。”莫邪將這個(gè)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
對于這點(diǎn),沐少塵也知道。
這一點(diǎn),宮以痕、商亦云也知道,也看出來了。
“我和她……”沐少塵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定義和裴語娜的關(guān)系?
宮以痕、莫邪、商亦云看著一臉為難的沐少塵,心一沉,,難道真如他們所擔(dān)心的,沐少塵還愛裴語娜?
徐落是代替品?
想不出來要怎么形容和裴語娜關(guān)系的沐少塵,也就這么回了:“她回來了。我們就一起吃了一下飯……”他解釋昨晚的一幕,“至于復(fù)合?我們不會有復(fù)合。”
永遠(yuǎn)都不會有。
他們沒在一起過。
聽到不會有復(fù)合,宮以痕、莫邪、商亦云都放心了下來,這樣的話,徐落就不會受到傷害了。
沐少塵也就不會和徐落離婚了。
“塵,如果你已經(jīng)放下了……現(xiàn)在,你又和徐落結(jié)婚了。你要知道女人的眼里都容不下一粒沙子,以后還是和語娜保持點(diǎn)距離為好。”宮以痕想了想后,說了這么一句。
莫邪輕點(diǎn)頭,也贊同宮以痕的話,附和道:“痕,說的對!要是你和語娜都是過去式了,確實(shí)要少接觸,保持距離。”
“作為兄弟,本不該干涉你的感情!但是,我也希望你和語娜,說清楚,不要再有糾纏……”商亦云也嚴(yán)肅說了起來。
沐少塵看著一臉嚴(yán)肅,似乎很擔(dān)心他的他們,眉頭皺起川字,他們這是擔(dān)心他會和徐落離婚,和裴語娜在一起?
“我不愛她!”他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宮以痕、莫邪、商亦云一怔,這什么意思?
不愛誰?
“裴語娜!我從沒愛過。”
沐少塵見他們疑惑,冷聲的又說了一句,以表示他不愛裴語娜。
從來都沒有愛過。
他愛的人是——徐落!
從前,現(xiàn)在,未來,都是徐落!
這一輩子,也只會愛徐落。
宮以痕、莫邪、商亦云都傻了,沒有愛過,這怎么可能?
那以前裴語娜可以在你身邊是怎么回事?
那么多年來,他們可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可以在沐少塵的身邊……這不是因?yàn)閻郏鞘且驗(yàn)槭裁矗?br/>
不是你愛的人,你會允許她在你的身邊?
他們真的有點(diǎn)懵了。
沐少塵沒有再解釋。
他不是一個(gè)喜歡解釋的人。
除徐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