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徐落來說,這個世界什么人,最為讓人討厭呢?
就是她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也已經(jīng)拒絕了的人,又不顧她的拒絕,厚臉皮的繼續(xù)糾纏!
比如眼前這位張岳明先生!
就是她最為厭惡的人。
“我都說的這么的明白了,張總,還要強(qiáng)求?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徐落直視著張岳明,此刻,真的有些生氣,精致的臉上,已經(jīng)展露怒色,很不耐煩了!
張岳明要是再不識相!
她真要翻臉了。
張岳明看了看徐落,見有要發(fā)怒的跡象,一怔,急忙忙陪笑:“落兒,這話從何而來啊?”草,俗話說越是清純的女人越賤,你以為自己多高傲干凈呢?敢在老子面前擺架子?嘖嘖也不知道為了接單子,和多少個客戶睡過了,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烈女,等會兒,老子把你弄到床上,看你還高傲到那去。張岳明心里是這么想的,不過嘴上卻是這樣說的,“我這,可是在奢求啊,哪敢強(qiáng)迫落兒。你這樣說,不是在給我亂扣罪名嗎?”
呵,這話可說的漂亮!
徐落不由的輕笑,對張岳明如此會說話,有些甘拜下風(fēng)!
不過,這不代表她就會去陪張岳明喝酒!
張岳明在打什么壞注意,她早就看出來了。
真陪他去喝酒,指不定他會做些什么下三爛的手段。
下迷藥?
多人輪?
玩三P?
SM?
這些都弱爆了,當(dāng)然還會有更猛的,比如拍果照,之后再來個敲詐威脅,這一生算是完了!
不過,她徐落是什么人,連一個張岳明都搞不定,豈不是白混了。
“張總,你都把這話兒說上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今晚,真的非常抱歉!真的要下次才能陪你喝酒。我真約了朋友!你看,和你聊了這么久,我的朋友估計也都等我等的不耐煩了。我這就過去了,張總,回見啊?!辈坏葟堅烂骰卦?,徐落便想越過他,離去。然而,當(dāng)一抹白色身影從遠(yuǎn)處的轉(zhuǎn)角閃出時,徐落頓時愣住,周身的血夜都逆流了般,眸色霎那間涌起多種情緒,她急忙回身挽上了張岳明的手臂,一臉媚笑,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張總,我是第一次來浩海之顛,對這兒不熟悉,你可否帶我去一下洗手間啊?”
張岳明看到徐落無視他,本來非常的惱火,可是一分鐘不到,徐落又回過了身來,一臉媚笑看著他,還主動挽上了他,他頓時不氣了,心里美滋滋的。
看來,徐落還是很識務(wù)??!
知道不能太得罪他!
“呵,我這就送你過去。”張岳明這會兒也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剛剛逼迫的太緊了,便想著不要適得其反,讓徐落厭惡自己,便善意的朝徐落笑了一下,欣然應(yīng)允,帶著徐落就往洗手間走去了。
沒有半分不軌的意思。
徐落刻意依偎進(jìn)張岳明懷中,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讓長發(fā)遮去半邊的臉,跟著張岳明走。
張岳明感覺著徐落柔軟的肌膚觸感,整個人都心神恍惚。
“謝謝張總,下次改約啊,我去躺洗手間!”徐落見快要抵達(dá)洗手間了,便對著張岳明感激說道。
“好,去吧!等落兒有時間時,我們再共進(jìn)晚餐?!睆堅烂骺粗炻湔嬲\的美眸,非常開心的回道。
剛剛他又想了想,覺得對待徐落這樣高傲地美女,要紳士些,等她對自己有好感了,才會放下心防,一步步的陷入你的溫柔陷阱里。
所以剛剛他才如此的收斂自己的壞心思,這么體貼入微的帶徐落去洗手間,而沒有在她靠近時,借機(jī)占便宜。
張岳明心里得意的計劃著,要如何才能俘獲眼前這個讓他讒言的女人。
徐落輕笑,朝張岳明點了點頭,急步朝著洗手間走去。
是剛剛跳舞,跳的太累的原故,導(dǎo)致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有些恍惚,看錯了吧?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酒吧這種地方?
對!
一定是這樣!
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上一次,上官火舞對她說尤逸然也在洛城,當(dāng)時為了說服上官火舞,也為了說服自己,便假裝一臉淡定,絲毫不在意!
可是,她知道,尤逸然在洛城的事實,還是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腦海,怎么都揮之不去。
即便自己一直不去想這個事實!
然而剛剛,她真的被驚嚇到了。
真可笑!
為什么看到了一個很像他的身影,自己就要逃?
難道自己還害怕嗎?
徐落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鏡子里狂躁的她,讓她惶恐和憤怒,她不該是這樣的反應(yīng)的,三年了,難道自己還不能做到淡定的站在他面前嗎?
張岳明送徐落去了洗手間后,一臉得意,神清氣爽的走回到自己的八號包間里,不想,推開了門后,便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冷然的站立在落地窗前!
一頭烏黑碎發(fā),五官俊朗,淡笑著,一副蓄意無害的樣子!
此刻,他靜靜的站著,單身插褲兜,一臉冷漠的看著他,一副就是在等他的模樣。
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出奇的好看,仿若一個如風(fēng)少年般!
這個男人,自是尤逸然!
包廂里,突然冒出一個陌生的男子,張岳明自是嚇了一跳,只不過,他好歹也是見過不少大風(fēng)大浪的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待審視了一番尤逸然后,皺起了眉頭,發(fā)現(xiàn)不認(rèn)識,正想開口說先生,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不想尤逸然卻開口了!
“剛剛你摟著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冷然聲音,非常的好聽,不過,卻不怒而威,讓人不自知的惶恐不安。
張岳明一聽尤逸然一開口問得問題就是徐落,立刻警惕了起來,不會是一個暗戀或是喜歡徐落的男子吧?
哼,徐落可是他先看上的!
哪能讓別的男人奪了去!
“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真當(dāng)我是你手下?。?br/>
你問了,我就要老實回答。
聞言,尤逸然輕笑了起來,霎那間,那笑容如陽光照射了進(jìn)來,非常的奪目,讓張岳明失神,不禁暗嘆:世間竟然有如此明媚的笑容?
還是出自一個男人?
“你可以不回答!”尤逸然淡淡的說道。
張岳明一聽,頓時冷笑了起來,這是肯定的哇,我不想回答,你還能逼迫我回答不成!
真是的!
尤逸然的目光突然一寒,身子瞬間移動,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抓起了張岳明的頭發(fā),用力往包間中的玻璃桌子撞擊了過去,砰的一聲,頃刻張岳明的腦袋破了一個洞,一團(tuán)血花爆了出來。
偌大的玻璃,也裂開了不少縫隙!
可見尤逸然用了很大的力氣。
“?。 ?br/>
張岳明整身子都顫了一下,頭部被撞的頭痛欲裂,疼痛不已,失聲的尖叫了起來。
尤逸然見此,冷笑,松開了手,轉(zhuǎn)身,優(yōu)雅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隨意的把玩,冷聲的開口道:“現(xiàn)在可以回答了嗎?”
張岳明一雙眼睛瞪大,撫著流血不止的額頭,如看魔鬼一樣看著尤逸然,尤其是在被他手中的刀光照射了一下時,整個人都惶恐不安了起來,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如一個怕死鬼般,恭敬的回道:“可……以!當(dāng)然可以!”
尤逸然看著張岳明,黑眸中閃過一抹厭惡,之前,他友好的問,張岳明好像以為他就是一個軟柿子,任他拿捏,哼,還真是眼瞎!
他是這么好說話的人么?
會友好問,不過就是不想麻煩罷了!
現(xiàn)在,他才知道對張岳明這種給臉不要臉又吃軟怕硬的人,就應(yīng)該麻煩點!
先給他一點苦頭吃!
“剛剛你摟著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尤逸然重復(fù)了一遍問題。
“徐落!”張岳明語顫的回道。
見識過了尤逸然的狠辣暴戾后,張岳明真的害怕了,他沒有想到看起來斯斯文文,像個小白臉樣的尤逸然,竟然會這么狠,剛剛那一撞,差點兒讓他以為自己的腦袋都要爆裂了。
所以這會兒尤逸然一問,他就回答了,沒有任何遲疑。
尤逸然的身子一顫,黑眸中涌起狂喜,是她!
真的是她!
之前,他一度以為是自己喝醉了,才會看每個女人都像徐落。
原來真的是她!
她真的在這里!
“她在哪里?”尤逸然情緒激動,驟然起身,大聲朝張岳明吼道。
“女廁……”張岳明被尤逸然吼的一愣一愣的,遲疑了一下后,才回了這么兩個字!
尤逸然欣喜若狂,就想離開,不過,他想到了什么,冷然回眸,厲聲質(zhì)問道:“你剛想讓她陪你喝酒?”
平淡的語氣,卻如刀般鋒利,傷人于無形。
“是……的?!睆堅烂餮柿搜士谒?,語顫的回。
“你配嗎?”尤逸然冷笑,冷酷的回身,幾步上前,一手捻起張岳明的下巴,冰眸射向他,“這個女人,不是你能妄想的……”語落,把下了晴藥的酒蠻橫的灌入他口中。
張岳明早已經(jīng)嚇的雙腿發(fā)軟,一點反抗都不不敢,非常配合的喝了下去。
尤逸然看著杯子見底,滿意的笑了,厭惡的推開張岳明,手一松,杯子落地,碰的一聲跌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不想看到張家破產(chǎn),最好記住我的話。”尤逸然用張岳明穿著的西裝擦,拭著手上的酒液,說完這一句后,冷漠地離去。
“落兒,我終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