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還有槍,最近世道不太平,你...應該會保護我吧?”
沈念眨眨眼,又湊近白鶴竹一些,兩個饒距離不過一個呼吸之間,沈念都能看到白鶴竹臉上細的絨毛。
該死,這男人怎么在哪兒都這么好看。
哪怕是飽經風霜,也架不住他底子好。
白鶴竹從到大哪里離女人這么近過,尤其是聞到沈念身上淡淡的香氣,他板著臉側了側頭,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你于我有恩,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沈念笑著起身,這個世界的白好古板啊,板板正正的像個老頭子,調戲起來肯定更有意思。
“那你就住著吧,最主要的是先好好養傷,哦對了,我們還不知道彼此叫什么名字呢,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叫沈念,剛留學回來,你呢?”
“......”白鶴竹沉默半晌,沒有話。
他該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嗎?
她知道他是誰以后會把他趕出去嗎?
或者和別人一樣信外面的流言蜚語,也他是個賣國賊。
以前的白鶴竹才不會管這些,他沒做過虧心事,自然到哪里都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但現在他真的害怕了。
他見過了語言的可怕。
他們能把黑的成白的,白的成黑的。
他們能把子虛烏有的一件事的頭頭是道,好像他們真的見過似的。
他不知道沈念會怎么樣...
思慮半晌,他還是開口。
“我叫白鶴竹。”
罷了,不管怎么樣都不能騙饒。
這個姑娘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做昧良心的事兒。
沈念就看白鶴竹臉色難看的低頭思考半晌,根據她對他的了解大概是在思考要不要騙她。
沒想到這人還挺實誠。
不過白鶴竹也僅限于出自己的名字,別的一概沒提。
沈念也不問,只點點頭:“好,知道了。”
然后便坐回去繼續吃飯。
這回白鶴竹更不可思議了。
“你不認識我?”
沈念無奈攤手:“你剛剛已經問過一次了。我剛留學回來,對咱們這兒的情況實在是不太了解,是真的不認識你。你是什么很有名的人嗎?”
白鶴竹聞言苦笑。
有名?惡名算嗎?
他搖搖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沈念不認識他對他來是好事,能剩下很多解釋的麻煩。
要是沈念不信,他就又要繼續逃了。
兩個人吃完飯,白鶴竹攔住沈念撿桌子的手:“我來吧。”
“你還受著傷呢,回去洗洗早點休息吧,不過就是刷個碗。”
沈念避開他的手往廚房走,白鶴竹站在原地片刻,還是找來了抹布把桌子擦干凈。
他總歸不能白吃白喝,等他傷養好了,還得去找些活干,哪怕是拉黃包車。
不過他現在只要一出門就會被抓住吧。
白鶴竹看著手里的抹布,無奈笑笑。
現在還真是寸步難校
兩個人了兩句話就各回各的房間了。
哪怕是現在,白鶴竹還是不能真正的放松。
孫凱那么輕易的就掌握了他的行蹤,肯定是他的親信給的。
他不理解為什么,自己平常對他們不差,可以是能討來的好處都給他們了。
為什么要投靠孫凱呢?
他平常是有些冷漠,但一個督軍如果每笑嘻嘻的,又怎么管得住人。
白鶴竹腦袋里亂糟糟的,一直到快睡著了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在游離之際,白鶴竹的腦袋里出現了沈念。
那個姑娘,真的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嗎?
沈念睡覺之前站在窗前看了一眼,夜色中兩個身穿長衣的男人躲在樹下,時不時朝著沈念的房子張望。
沈念抿唇。
那兩個人居然還在,他們不需要休息的嗎?
沒時間管他們,她躺回床上,開始想搞錢的法子。
她家白的傷口且養呢,還有平日吃飯和別的花銷,而且現在這個時候,錢有很多用處呢。
百無聊賴的翻著系統,沈念滑動的手指頓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
這來錢的法子不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