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小村醫(yī) !
蘇俊華也沒想到這石小龍的問題會如此嚴(yán)重,這石小龍和王春妮本來就沒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把痛苦往前延伸得更長一點(diǎn),絲毫體會感受不到絲毫的家庭的快樂與甜蜜,因此兩人處在一種互相虐待的狀態(tài)。石小龍對春妮實(shí)施越來越嚴(yán)重的家庭暴力,這王春妮打不過他,就不斷用尖刻惡毒的言語去挫傷石小龍男人的自信和自尊。
因此一年時間不到,這小兩口就很難把婚姻關(guān)系維持下去了,不管是石小龍,還是王春妮都數(shù)次提出要離婚了,雙方父母都是有身份愛面子的人就極力阻攔著兩人,下了死命令,即使沒法過了,要離也由不得你們小年輕胡來,三五年以后再說吧。
蘇俊華也怎么想不到春妮的婚姻會如此不幸,只不過每次遇到春妮,見她越來越憔悴消瘦的模樣心里特別的心痛,這春妮見到他都不跟他說話,眼睛里帶著無盡的怨尤和痛恨,狠狠地盯蘇俊華一眼,扭頭就走了。令蘇俊華心里怪不是滋味,忍不住自問,難道我做錯了什么,這春妮為什么會如此恨我呢?真是讓人搞不懂。
蘇俊華無意中成了破壞別人婚姻的罪魁禍?zhǔn)姿谷贿€很無辜,真是冤孽啊。
蘇俊華來到李桂蘭家給她做了一番常規(guī)的針灸和按摩治療,問她:“干媽,你是否感覺又比比昨天要好些?”
“可以感知一點(diǎn)蒙蒙的光亮,但還是沒法看清楚物體啊,華仔,你跟干媽說實(shí)話,我這個眼睛究竟還要多少時候才能看得見,我看到村里人都在養(yǎng)壯雞,我這瞎婆子想找個人吹吹牛皮都找不著人了,都說自己忙,沒空扯東扯西,看著大伙都忙著賺錢,就我一個瞎婆子整天閑得沒事干,我都要閑得瘋掉了。”
“干媽,你甭心急嘛,等你眼睛好了,這賺錢的項(xiàng)目多得很,不一定非得養(yǎng)壯雞啊,咱們村的經(jīng)濟(jì)如果全押寶在壯雞上,可就太危險了,最怕的就是來一陣禽流感。哦,瞧我這烏鴉嘴,我不說了。”
“哈哈,哈哈,對,禽流感,要來就一定要猛烈些,讓這些嘚瑟的人全都賠得沒眼淚哭。”這女人的氣量心胸就是狹隘了些,容不得別人半點(diǎn)比自己好的。這李桂蘭以前過的富足出人頭地的日子,可是全村人羨慕的對象,現(xiàn)在全村除了她,所有的人都跟著養(yǎng)壯雞種蘑菇開始發(fā)家致富了,紛紛跑到她前頭去了,一個個把她踩在腳底下,這種嚴(yán)重的失落感是讓李桂蘭吃不香睡不踏實(shí)的。
這李桂蘭天生就十分好強(qiáng),樣樣都要超越領(lǐng)先別人,不容別人趕到她前面去,因此她心里特別著急,如果三五年后自己的眼睛好了,看得見了,全村人個個都成百萬富翁,千萬富翁了,她怎么去追,怎么去趕啊?
“干媽,養(yǎng)這個壯雞就是賺點(diǎn)小錢,發(fā)點(diǎn)小財,要賺大錢可不行,干媽,我倒是有個好項(xiàng)目,不過你們女人膽小,告訴你,你可能也不敢養(yǎng)。”蘇俊華故作神秘道。
“只要能賺錢,你干媽我有什么不敢去做,干不出來的,給我說話利索點(diǎn),別吞吞吐吐,有話就快說,有屁快放。”這李桂蘭幾十年難改火辣的性格。的確這種性格的女人咬牙發(fā)起狠干起事業(yè)來可是十分可怕的。
“養(yǎng)毒蛇,干媽你敢不敢?”
“啊!養(yǎng)毒蛇咬怎么賺錢?賺得能比養(yǎng)雞多嗎?只要賺錢多我就敢養(yǎng),有什么好怕的。”沒想到這李桂蘭為了這口不服輸?shù)年駝牛€真是想也不想一下,只要能賺錢,沒有什么她不敢去做的。
“好,干媽,等你眼睛好了,我就把養(yǎng)蛇項(xiàng)目交給你來負(fù)責(zé)。”
“華仔,你若敢坑我,干媽死都不會輕饒你的。”
那小飛飛見到蘇俊華,她奶奶不論蘇俊華怎么做工作,一直不讓他媽媽來看他,也不讓他跟著蘇俊華去他媽媽那里玩,這王小飛已能懂些事理了,許久沒見到他媽媽,當(dāng)然心里想念得很,跑過來抓住蘇俊華的褲腿哭求道:“叔叔,我想要媽媽,奶奶太兇了,一點(diǎn)都不好,你帶我去找媽媽吧。”
“小龜孫子,不許哭,你媽媽已經(jīng)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以后就只有奶奶陪著你了,放心吧,有奶奶在,一定會讓你餓不著,凍不著,別人家的孩子買什么,奶奶一定會給你買更好的超過他。”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媽媽,叔叔,我要去找媽媽,我要媽媽。”這王小飛哭得好不傷心,聽得蘇俊華好不心碎。
就數(shù)落起李桂蘭來:“干媽,我雖然讀的書不多,你還指望小飛飛有出息呢,還盼著他今后能考上名牌大學(xué),給你增光添彩呢,你現(xiàn)在這種教育方式一定會與你的想法事與愿違的,這富貴哥不在了,你再怎么耿耿于懷也改變不了什么啊,小飛飛與蓮香嫂的母子情你是怎么都無法割斷的,一個孩子要有出息,一定要讓他成長在一個和睦溫馨,有愛呵護(hù),其樂融融的家庭里,小飛飛沒了爸爸,你再讓他成長的過程中沒有媽媽,實(shí)在太殘忍,太可憐了。”
蘇俊華的一些話直扎到李桂蘭心頭的痛處。
“你,你,好你個華仔,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干媽,你卻總幫著鄭蓮香那個小賤人,臭不要臉的狐貍精講話,你是不是想著美芳跑了,找不回來了,又打起這小賤人的主意了,你有點(diǎn)出息好不好,一個男人再怎么窮,怎么沒家底,也得硬氣點(diǎn),即使娶不上媳婦,出家做和尚,也不能跟一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成為一家人啊。”
這李桂蘭一副義憤填膺要打蘇俊華出家門的樣子。蘇俊華無奈地?fù)u搖頭,心里也有些沮喪,自己好多高難度的疑難雜癥也治好了,可是費(fèi)勁口舌做這桂蘭嬸的思想工作,道理,好話講了一籮筐,填滿一水庫,可這桂蘭嬸就是油鹽不進(jìn),半句話也聽不進(jìn)去,蘇俊華實(shí)在有點(diǎn)拿她沒轍了。
因此道理講不通,只有換種思路,想想其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