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溆撐著下巴嘆氣, “我老公不要我,我兒子也一天到晚不家,喜歡一小孩兒認(rèn)當(dāng)干兒子也不搭理我, 我好慘一空巢老人。”
秦思箏驚訝看向陸羨青,他父母離婚的?
陸羨青在一邊點(diǎn),葉溆又添油加醋的說:“好好中秋節(jié),我一人在公司過, 花那么多錢給兩孩子買衣服,沒有一謝謝我的。”
秦思箏越聽越愧疚, 葉溆重重“哎”一聲, “算, 沒勁,以后我也不打電話來, 你們也不看見我。”
“不是,阿姨我不是那意思!”秦思箏簡直要被繞糊涂, 這人怎么那么會胡攪蠻纏,他現(xiàn)在總算知道陸羨青的不講理是跟誰學(xué)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覺當(dāng)我兒子委屈你?”
秦思箏無奈,試探地朝著鏡喊一聲:“媽咪。”
葉溆心簡直要被喊化,捧著心笑:“我的寶貝可愛死,以后不許叫阿姨啊!今天開始是我干兒子。”
她說著,忽然停下,仰起看著對面的人, “我是不是應(yīng)該立遺囑?家產(chǎn)到時候分給他一半?”
對方不知道說什么,葉溆又低下, 笑瞇瞇朝鏡這邊的秦思箏問:“以后要好好跟哥哥在一起,不許打架哦。”
陸羨青見他沒完沒,秦思箏到現(xiàn)在都還沒敢吃飯, 伸手拿過手機(jī)放在自己這邊,冷淡道:“我不是歲,能怎么打架?”
葉溆一改藹,冷漠道:“床上打架不是打架?你看看他脖子上那痕跡,保不齊身上全是傷,你是什么東西你媽我不清楚?他那嗓子都啞成什么樣,你讓他好受?”
“咳咳咳……”秦思箏在一邊嗆咳的臉通紅,都不敢抬。
陸羨青也少見的沉默,片刻后扔句:“他好受著呢。”然后把電話掛。
秦思箏一臉死的表情,本來他還在擔(dān)心自己會被葉溆為難,結(jié)果她簡直比青山有思的cpf還要興奮,儼然像cp子。
“害羞?”
秦思箏瞪他一眼,“您怎么什么都跟阿姨說,她要是覺我……那怎么辦?你不要形象我還要呢。”
陸羨青故意裝成聽不懂的樣子,“覺你什么?”
秦思箏說不出那兩字,咬牙著粥咽下,不過心里的大石還是放下,葉溆人真的好,所以才能教出四哥這樣好的人。
吃完飯,秦思箏送陸羨青機(jī)場,安寧知道他們有話要說,自覺把擋板拉下來。
陸羨青伸手撥撥他領(lǐng)子,往下拽拽,手指點(diǎn)在鎖骨上,問他還疼么?
“有點(diǎn)。”秦思箏紅著臉別過,感覺到溫?zé)岬纳嗉馀龅阶蛲肀灰频牡胤剑瑤硪稽c(diǎn)刺痛,忍不住輕吸口氣,小聲喊“四哥”。
他嗓音清亮,在床上時因?yàn)楹π邥?#60179;黏糊糊的,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啞的不成樣,陸羨青喜歡這種帶著縱/欲過后的證據(jù),要他再賞賜一些。
秦思箏緊咬嘴唇,握住他的手求饒,“四哥,到機(jī)場。”
“不走。”陸羨青埋在他頸窩悶悶說,活像是一懶上朝的昏君,只在溫柔鄉(xiāng)里沉湎。
秦思箏其實(shí)也有點(diǎn)舍不他,剛表分開還勉強(qiáng)能忍,經(jīng)過昨天那樣熱烈的重逢,再次分開太難受。
他環(huán)抱住陸羨青,靠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晚上我給您打電話,嗯……穿您的衣服。”
陸羨青掐著他的腰死死按緊,用力在他耳朵上懲罰似的咬一口,“小浪/貨。”
秦思箏臉頰通紅,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安寧在前面催促:“四哥,雖然小別勝新婚,但航班不等人,咱們該走。”
陸羨青“嗯”聲,秦思箏連忙拿過帽子口罩幫他戴上,看著他下車往航站樓里走,盡管看不到還是揮揮手。
“一路平安。”
文櫟節(jié)目結(jié)束走,被門口的粉絲堵幾小時才脫身,她對自己晚上的表演非常有信心,結(jié)果看一晚上的熱搜她都沒上,自己買一推上,沒一會又被壓下。
全是秦思箏!
她簡直要?dú)獐?#57532;,給江溪發(fā)消息問他怎么事,微博為什么還沒發(fā)?
隔一會江溪發(fā)消息來:【對不起,拍那照片是我對不起他,他雖然換掉我但是沒有公開,給我留足余地,我不能再害他,您資助我的錢我會還給您,以后我不會幫您做事。】
【以前我聽您的話,以為他是那種品質(zhì)敗壞的人,但后來發(fā)現(xiàn)他其實(shí)好,我不知道您跟他之有什么恩怨,如果只是因?yàn)檎f您演技差的話我覺不用這么記恨,至于那張圖,我只知道是在九劍的試鏡。】
文櫟氣差點(diǎn)把手機(jī)砸,為什么一一全都偏向秦思箏!
這污點(diǎn)絕對不能留在娛樂圈,一定要讓他消失。
陸羨青片場時沒帶司機(jī)走,把他留下來送秦思箏。
“秦老師,現(xiàn)在家嗎?”
秦思箏才要答手機(jī)響,他先接起來,徐釗打來的,說老板有關(guān)于合同的事要跟他談,讓他盡快公司。
秦思箏聽完他的話,跟司機(jī)說:“先家,然后圣娛。”
徐釗在大門口等著他,一見他來立刻迎上來熱絡(luò)的拍他的肩膀,被秦思箏避開。
“昨天我你家找你,你怎么不在?沈長風(fēng)說你朋友那兒住?”
“嗯,昨天粉絲太多,我怕他們蹲守在家門口游司那兒住,你找我有事?”
秦思箏先家換件稍微高領(lǐng)的衣服,擋住他縱情的痕跡,徐釗看見難保不會做文章,他自己不在乎,但不能給陸羨青制造麻煩。
徐釗昨天看到那幾條熱搜,知道這兩人肯定睡,現(xiàn)在還瞞誰呢?
“走吧,徐總辦公室。”
秦思箏見過一次圣娛的老板徐志良,發(fā)稀疏肚子圓潤,腦滿腸肥油膩異常,眼神也讓他非常不舒服,活像是能把他扒光。
徐釗推開門,徐志良正在打電話,滿臉都是笑,“當(dāng)然,捧這么一小明星還不簡單?你讓他晚上來見我,我看看苗子,好的話自然行啊。”
“徐總。”
徐志良一抬,看到站在后面清凌凌模樣漂亮的秦思箏,眼睛都亮,隨便跟對方說幾句把電話掛。
“思箏來啊,坐。”
徐釗也打算坐,被他掃一眼,“你先出。”
徐釗頓頓,起身出,秦思箏聽見“咔噠”一聲的鎖扣,淡淡收視線看著面前的男人,“什么合同。”
徐志良慢條斯理的走到秦思箏面前,語重心長的說:“思箏啊,你老實(shí)說,這么多在公司里我有沒有虧待過你?”
秦思箏懶客套,“有話直說。”
他似乎愣下,隨即又笑,小孩子只有那么點(diǎn)眼前利益,被人哄兩句不知道東西南北。
“思箏啊,我記你之前跟陸羨青關(guān)系不太好,后來合作完,我看你跟陸羨青在一起一直是敢怒不敢言,你知道我們公司一直是尊重藝人的,要是有什么委屈盡管跟我說。”徐志良說著,把手按在秦思箏的手上,頓時感覺滑膩柔軟的觸感絲綢一樣舒服,忍不住捏捏。
他忍不住,手這么舒服,身上不知道該多軟,那腰那屁股,能讓他嘗嘗一定銷魂。
秦思箏脾氣爛,眼高于頂,他暗示多少次是不接受潛規(guī)則,之前還差點(diǎn)被開瓢,但后來見面,他好像把那件事忘?
徐釗說秦思箏調(diào)整合約,原來那是他欲擒故縱的手段?真以為有多貞烈,還不是為錢。
他倒是無所謂,讓他玩玩兒,合約自然好商量。
“我一向是疼你們這些孩子的,怕你們被人騙。”
“我保證,只要你好好的,我會把你捧成比陸羨青還要紅的藝人,到時候把他們?nèi)仍谀_底,合約的事兒你盡管提,我都依你。”
秦思箏這下是聽懂,根本不是什么談合約,根本是潛規(guī)則他!
“把陸羨青踩在腳底?”
徐志良見他果然上鉤,心說小孩兒是小孩兒,兩句話一誘惑受不,于是大膽的摸上他的大腿,一路往鼠蹊部,“對,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疼你,陸羨青算什么東西。”
秦思箏騰地站起身,“不用,我沒興趣。”
徐志良也不惱,這房里裝監(jiān)控,門也面鎖上,算插翅也難逃,到時候片子一拍,管他是什么也乖乖聽話。
“沒興趣?是明斐艸過你,還是陸羨青?哦對他不行,應(yīng)該不是他,你說他張揚(yáng)什么?一無能。”
秦思箏冷冷看他:“你活膩嗎。”
徐志良笑一臉齷齪,“寶貝別裝,徐釗都跟我說,我懂你的心思,誰不火呢是不是,這種事在圈子里常見的你別擔(dān)心。明斐對陸羨青這么好,保不齊他們倆也有一腿。”
他說著,已經(jīng)蹭過來,作勢要親秦思箏。
“寶貝兒,我會疼你的。”
秦思箏掐緊手,氣胸膛劇烈起伏,忍住一拳揮在他臉上的沖動,徐志良以為他是害羞臉紅,攥住他的手要抱。
“你跟我,以后資源什么的還不是隨便你選,我知道你不喜歡司千秋,他本來也是拿來頂替你的,我讓他你眼前滾開,只要你好好伺候我。”
秦思箏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徐志良哀嚎一聲人都蒙。
“艸你媽,裝什么貞烈,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明斐還是陸羨青?昨天的熱搜說你們穿情侶裝,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針對他,是不是被他草服?還是你把他草服?我聽說他拍戲來沒y過,你上他?他在床上會□□嗎?”
秦思箏氣的眼睛都紅,理智寸寸崩碎,“我警告你,再罵他一句我廢你。”
徐志良越說越興奮,他早對陸羨青不滿,“我提怎么樣?那無能,說不定被多少男人干……”
秦思箏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將人硬生生拎起來抵在辦公桌上,一拳打在他腹部,讓他器官都要移位。
“這么護(hù)著他,你喜歡他?你也賤,被誰上不是上?”
徐志良臉都,抽著氣哆嗦,“你他媽居然敢打我!我讓你在這圈子里混不下!陸羨青也護(hù)不你!我告訴你今天開始你完!你他媽自己找我要調(diào)整合約,現(xiàn)在跟我裝什么?”
秦思箏下顎肌肉抽動,忍著勃發(fā)的怒意掐著他的脖子拎起來,一拳接一拳的打在他的肚子上,疼徐志良都要抽筋。
“別打別打,我受不。”徐志良眼前發(fā)黑簡直要昏死過,又被一拳打醒,他覺自己要死,拼命掙扎求饒。
秦思箏將他甩開,肥胖的身體摔在辦公桌上,撞掉一大堆擺件。
徐志良瑟瑟發(fā)抖的看著秦思箏,后者站直身子,冷冷道:“不用你為難,我自己退出娛樂圈,有你在的一天我不會來!”
“再讓我聽見你說他,我把你的腦漿打出來。”秦思箏低下,摸起一文件夾在他臉上拍拍,“明嗎?”
徐志良來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又敢怒不敢言。
秦思箏說完把文件夾扔下離開,一拽門發(fā)現(xiàn)被鎖上,看到徐志良鼻青臉腫還在意的表情,嘴角一勾嗤笑聲。
“傻逼。”
抬腳對著門踹幾腳,硬生生把鎖芯踹爛,巨響吸引無數(shù)人過來圍觀,徐志良怒吼著:“秦思箏,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秦思箏面容冷漠,聲音也冷,都沒的甩句:“隨便。”
徐釗往后退兩步避開他的眼神,秦思箏走到他面前,“我一直尊重你,覺你對我好,但因?yàn)橐?#58595;解約傳聞,你要把我送到老板床上。”
徐釗臉都,看著眾人瘋狂否認(rèn):“我不是!”
秦思箏口袋里拿出手機(jī),“你教我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我錄音,你跟徐志良好現(xiàn)在老實(shí)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