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斯離開的很快,餐廳里就剩一家三口在。
小人敏感的察覺到姜聽許情緒上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什么,小心翼翼打量了幾眼,伸手拉了拉:
“姜聽許?”
“寧寧,你先找冷錚叔叔玩一會好不好?媽媽和你爸爸有點事要說?!?br/>
小人顯然不怎么想走,墨博淵卻已經朝守在門口的冷錚使了個眼色。
隨后就見冷錚進來,直接將小人給抱走,出去后還特意關上門。
小人都能察覺出不對勁,墨博淵自然更早就察覺到了。
干咳兩聲,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想說什么?”
姜聽許皺著眉,目光更是直直射向面前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跟蹤?
還是監(jiān)視?
墨博淵笑了,靠在椅子上,緩緩道:
“懷疑我?”
不然呢?
“這家店是曹馳堂弟開的。”
姜聽許呵笑了聲,倒不是不相信:
“看來,墨少的眼線還真不少呢?”
墨博淵又不傻,自然不會將這話當成真正的夸贊。
“咳,剛巧而已?!?br/>
眼線什么的,并沒有,又不是演電視劇。
姜聽許撇了撇眼角,臉上很是似笑非笑,不過,也并不是看不出,女人正在生氣。
恐怕?lián)Q誰都會生氣的吧?
就是簡簡單單請人吃個飯,結果被這男人鬧那么一出。
剛剛多尷尬知道嗎?
活像是被現(xiàn)場抓出軌似得!
也難怪,姜聽許此時會這么生氣了。
“剛巧?墨博淵,你當誰都是傻子呢?
這次算了,希望沒有下次!
還有,我的事,跟你無關!”
話音落下,姜聽許不打算繼續(xù)在這兒,準備離開。
只是,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就被男人緊緊錮住,冷颼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跟我無關?那跟誰有關?那位裴醫(yī)生?”
姜聽許掙扎了幾下都沒掙脫,眉頭蹙的緊緊的:
“墨博淵,放手?!?br/>
“不放,你先說清楚!”
呵。
這時,姜聽許也放棄了掙扎,一雙眸子比剛剛更冷沉了不少,嘴角更是帶著十足明顯的冷嘲:
“墨博淵,我們的關系還沒到事事都說清楚的地步吧?你的事,我從來沒管過,現(xiàn)在,請你也別多管我的事。”
說白點,真沒那么好,沒必要再演什么!
男人的手依然沒松開,甚至,禁錮的力道越來越使勁。
嘶!
姜聽許冷吸一口氣,隨后眸子死死瞪住。
墨博淵當然舍不得,松了一些力道,才道:
“是你自己不管的...”
聲音很小聲,有點像在自嘲自說。
“什么?”
墨博淵斂了斂眸子:
“你是我妻子,我不管你,誰還有資格敢管?”
這話倒是沒錯,目前來說,的確只有墨博淵才有法律賦予的資格。
“丫頭,我還沒死呢!”繼續(xù)道。
所以,在我還活著一天,你就別想跟其他野男人有什么!
特別是,那位裴醫(yī)生。
都是男人,哪能看不出對方眼里露出興趣?
一旦讓男人感興趣,距離那什么,也就不遠了。
只是,姜聽許還是有些沒聽明白。
這種經歷,實在太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