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寧凡抓住保安的胳膊作為抵擋,讓警棍打在本來就脫臼的保安手臂上。
同時寧凡踹出一腳正中對方的腹部。
一個一米九,將近一百九十斤的壯漢直接飛出去,撞在女經(jīng)理身上。
加上因為被寧凡踹中的腹部,導致張嘴就是把今晚剛剛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嘔——”
“啊啊啊,趕緊滾一邊去?”
女經(jīng)理推開保安之后,怒目洶洶的看著寧凡,道:“小子,今晚你會付出代價的?”
只見一個女人從門外進來,說:“經(jīng)理經(jīng)理,虎哥來了?”
“虎哥來了?”
“是啊!”
一聽到這個虎哥,女經(jīng)理慌張了起來說:“幾位老總,虎哥來了我先去一下,立刻回來給你們解決這個事情。”
三個老總似乎也是認識這個虎哥的,他們沒有說什么,顯然是他們不想得罪這個虎哥。
“小凡,我們怎么辦?”蘇雅擔心的問。
“不要怕,今晚有我在誰都動不了你。”
“嗯,你也要小心。”
蘇雅點點螓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寧凡身后心中莫名的有種安全感。
其實蘇雅除了在家之外,外出幾乎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安全感,這是她時常被欺負的原因。
在學校里面被馬麗麗欺負,外面被地痞流氓,小太妹欺負等等。
這些原因讓蘇雅真的感覺不到任何的安全感,自從認識寧凡之后就慢慢地變好了。
外面。
女經(jīng)理急急匆匆的去迎接虎哥,而寧凡如果在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虎哥就是李虎,金海市西區(qū)黑龍幫的三把手。
雖然每一個幫派都會分區(qū),可在市中心就不會分了,這里的一些酒店或者娛樂場所就是他們這些勢力開的,為的就是賺有錢人們的錢。
李虎淡淡的問:“最近生意怎么樣?”
“虎哥,最近生意可好了,這個你一點也不要擔心的,會所在我的管理下是井井有條的做生意。”女經(jīng)理說。
“那就好,記住,我們這家會所做的是正當?shù)膴蕵飞猓摬檫€是要查!”
“是是是!!!”
女經(jīng)理連連點頭之后,說:“虎哥,今晚有三位老總進來消費,結(jié)果一個陪酒女的男朋友進來把三位老總給打了,我上去勸說幾句我也被打了,您看您來了……?”
“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既然這里是做正當?shù)纳猓磺邪凑請缶某绦蜃呔褪恰!崩罨⒄f。
“不是的虎哥,主要是這個人打了我,讓警察來了我不就白白被打了嗎,怎么說我也是為幫會盡心盡力的人,您能不能幫我出一下氣,就讓他道歉也行。”
女經(jīng)理畢竟是幫助幫會管理這家ktv會所的人,李虎覺得還是幫一下吧。
“行吧,他們在哪?”李虎問。
這話可讓女經(jīng)理眼睛一亮,連忙說:“就是兩個剛剛畢業(yè)的學生而已,那個男挺會打,一下子就把我們兩個保安給放倒了。”
“剛畢業(yè)的學生?”李虎停下腳步。
“是的!”
此時,前面的包間中,姚瑤和另外一個女生將陳浩架了出來,而陳浩嘴里面喊著:“寧凡呢,我還要跟他吹瓶,怎么就跑了?”
“寧凡也在這?剛剛畢業(yè)的學生?身手很好?”李虎嘴里面囔囔著。
忽然猛地瞪大眼睛,朝著女經(jīng)理問:“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長得挺帥的,估計十九或者二十歲的樣子?”
“虎哥,這個我就記得不太清了,包間里面的光線有點昏暗。”
“你……如果你招惹的是寧凡,那你就等死吧!”李虎語氣不善的說。
“啊——可能不是吧?”女經(jīng)理兩腿一軟,自己記得蘇雅似乎叫那個人小凡來著。
李虎問:“帶我去,快點!”
“是,虎哥,這邊!”
幾人來到了包間前面,李虎打開了里面的燈光,看到了寧凡。
“寧凡兄弟,真的是你?”李虎道,心中怒罵女經(jīng)理。
這個女經(jīng)理一聽到李虎認識那個人時,兩只腳直接軟了。
“這家會所是你的?”寧凡淡淡的問。
“是的,這一定是誤會啊。”
李虎看著里面其他人,怒喝:“你們?nèi)繚L出去!”
那三個老總一見到李虎竟然認識寧凡,同樣是兩只腳開始發(fā)軟,準備灰溜溜的跑出去,他們做的生意可全是仰仗著黑龍幫的。
“等等!”
寧凡的聲音讓他們?nèi)硪焕洹?br/>
其中一個老總說:“小兄弟,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是啊,誤會,如果我們知道您是虎哥認識的人,這個女人是您的女人,我們也不敢啊。”
李虎知道寧凡那平靜面容下隱藏著怒火,怒斥的問:“你們?nèi)齻€干了什么好事?”
“虎哥……這這這都是金老板干的,是他非要逼這位小兄弟的女人陪他喝酒。”一個老總說道。
那個給蘇雅灌酒的老總兩腿一軟下來,哀求起來:“虎哥,這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寧凡平靜的看著,余光看到那個女經(jīng)理想要悄悄的離開。
“你以為你走的掉嗎,你不是要解釋事情嗎?”
李虎順著寧凡的眼光看在女經(jīng)理身上,隨即喝道:“進來!”
“虎哥,虎哥,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女經(jīng)理哭喪著臉。
“呵,你是沒做什么,可你讓兩個保安搶我手機,還讓蘇雅陪這三個畜生喝酒睡覺不是嗎?這里不是你的自己地盤嗎,你在害怕什么?”寧凡連續(xù)問。
“我……小兄弟,我錯了,是我一時糊涂啊,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女經(jīng)理哀求的說。
“呵呵,當初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吧,喝點酒沒什么不是嗎?去,將那一瓶白酒喝了吧!”
桌子擺著一瓶白酒,是一瓶高度白酒,女人喝了是扛不住那酒勁的。
那種酒對于不怎么喝酒的人來說,可以說是一杯倒,尤其對蘇雅這種滴酒不沾的人來說個個更是省去了買藥的步驟。
女經(jīng)理就是采用這種手段讓一些無知的女孩不知不覺的落入像三個老總這樣的畜生手中。
因此才會引來大客戶,加上大家都是成年人或者威脅那些女孩,警察也就查不到什么。
女經(jīng)理看了一眼之后,臉色極其的難看,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