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江小姐的朋友,那還是我親自帶您去吧?”
“不用麻煩,我準備給她一個驚喜,告訴我包間號即可。”
“好的,她在二樓的2033。”
男子冷酷的笑了笑,不過卻不是朝著包間而去,而是來到了衛(wèi)生間中將腰間的手槍拿出來,裝上了消音器。
…………
包間中,菜式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上桌,江雨柔還要了一瓶紅酒。
寧凡詫異的問:“我記得你們好像都不喝酒的啊,為啥跟我住之后你們都有事沒事的喝上幾口?”
“這……這不是因為菲菲姐立功了,我們?yōu)樗_心慶祝一下嗎?”江雨柔狡辯的說。
“是的,而且我們只喝一瓶,不會有事的。”
唐小月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看了寧凡一眼。
“哈哈哈,敢情你們兩個都是女酒鬼啊。”寧凡笑道。
“哼,怎么,看不起女生喝酒啊?”
“就是就是!”
江雨柔說:“小凡,我們喝酒你就別喝了,等會好開車帶我們回去,沒意見吧?”
“這……不好吧,我也好久沒喝了。”
司徒嫣然說:“我今天那個來了就不能喝酒了,讓小凡喝吧,我等會開車就好了。”
“還是嫣然善解人意。”寧凡說。
“那就不要笑我們。”
大家開始開開心心的喝酒聊天,寧凡就難受了,自己插不上話題。
作為一個男人總不能去岔女人的話題吧,只能自己繼續(xù)喝酒。
過了一會,唐小月準備出去洗一下手,于是就出去了。
“哎呀?”
唐小月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穿著吊帶裙的婦女,化著濃妝,旁邊還有一個一米六的中年男人。
隨即指著唐小月:“你怎么走路的啊?”
“小賤人,沒長眼睛啊,我一身衣服可是很貴的?”
唐小月也知道是自己走的比較急所以撞到人家,不斷的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幾聲對不起就算完了嗎,看你穿的也不怎么樣,這種地方也是你能來的,你把我的衣服撞臟了,說說怎么辦吧?”
“可是,我只是蹭了一下而已,你的衣服沒有臟也沒有破啊?”唐小月說。
這個濃妝艷抹的婦人沒想到唐小月會頂撞自己,不悅的說:“小賤人,你怎么說話的,就你這種社會底層的人就像是臭水溝里的老鼠一樣,渾身都臟,撞了我還有理了你?”
聽到這種侮辱性極強的言語,唐小月說:“我撞到你的確是我的不對,但請你說話時自己也注意一點,我們社會底層的人很干凈。”
“咦……你還當頂嘴了你?”婦人隨即就抬起了巴掌。
一個胖經(jīng)理得知顧客之間有沖突后,立刻趕了過來,說:“這位夫人,請住手,出了什么事情啊?”
“這個小賤人撞到了我,還敢用言語頂撞我,反了?”
婦人怒視著唐小月,很明顯是還不想就此打住的。
胖經(jīng)理看了唐小月一眼,心想這不是不久之前跟著小姐一來的女孩嗎。
盡管得知,可胖經(jīng)理并不打算告知江雨柔,因為只要他自己幫唐小月解決眼前的問題,到時候他自己就能夠得到了江雨柔的美言幾句。
自己在酒店的地位就蹭蹭的上去了。
胖經(jīng)理說:“兩位,這還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難免會不小心的,你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一個面子,放過她吧?”
“你誰啊你,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還想多管閑事,我女人不高興找個人撒撒氣怎么了?”
中年男人推開了胖經(jīng)理,而胖經(jīng)理繼續(xù)微笑的說:“這位老板,不瞞你們說……其實這位……”
“其實什么,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抽你,再多管閑事一下?”中年男人拿起自己的公文包。
胖經(jīng)理連連的后退,但對方不給他說完話的機會。
一個人來到唐小月身邊,問:“小月,你怎么還在這,不是要去?”
剛才寧凡一出來見到的是胖經(jīng)理跟中年男人的事情,并沒有意識到是唐小月引起的。
中年婦女看了寧凡一眼,不屑的說:“你們認識啊,你的這個小賤人……”
啪!!!!
忽然一個響亮的巴掌響起,中年婦女直接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隨即眼睛被怨婦淹沒,指著寧凡,咆哮起來:“你個小混蛋,竟然敢打我?”
正在不斷推來推去的胖經(jīng)理和中年男人被響亮的巴掌聲吸引過來。
“老婆,你怎么了這是?”中年男人趕緊把自己媳婦扶起來。
寧凡不悅的說:“你知道你為什么挨打嗎,因為你的嘴巴很臭。”
“小子,你又是誰啊,敢對我的女人動手?”中年男人想要抓住寧凡的衣領。
反而被寧凡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兩根手指,痛得對方齜牙咧嘴:“哎哎哎……疼疼疼,小混蛋你放手……啊……”
寧凡直接一用力,中年男人的兩根手指已經(jīng)彎曲了將近九十度,痛得張著嘴巴痛呼。
“小兄弟,你……”
不等胖經(jīng)理說完,寧凡一個眼神將其嚇退了回去。
寧凡輕聲的問唐小月:“小月,怎么回事?”
“小凡哥哥,剛才我就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我已經(jīng)道歉,可她竟然說我們社會底層的是臭水溝里的老鼠,很臟,弄臟了她的衣服。”唐小月說。
“我這么說有錯嗎,趕緊放了我男人,你們兩個狗男女,臭水溝里的老鼠?”中年婦女惡毒的說。
“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寧凡松開中年男人一個箭步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中年婦女口中掉出了好幾顆牙齒,撞在墻上披頭散發(fā),十分得浪費。
“啊……”
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痛和嘴里不斷流出來的鮮血,眼淚嘩啦啦的流下。
那個中年男人站起來,硬氣的說:“小子,敢打我的女人……你……”
突然,寧凡一抬手,中年男人隨即改口:“打的好,這種女人就該打。”
“那你去打好了?”寧凡說。
“我……”
中年男人抿了抿嘴,這個年輕男人是個狠角色。
“動手?”寧凡眼光微微一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