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黃毛畏畏縮縮的,但還是鼓起勇氣為兄弟出頭。
“啊!”
“寧凡,小心!”陳浩提醒。
面對兩個混混,寧凡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直接是踢出兩腳。
“嗷!!!”
這兩腳踹各中混混的腹部,兩人同一時間的捂著肚子跪在地上,把剛吃的東西差點(diǎn)又吐出來。
黃毛捂著自己的臉,說道:“這本來沒有你的事情,干嘛要多管閑事?”
“怎么不關(guān)我事,我就是喜歡找事。”寧凡嘴角揚(yáng)起,帶著點(diǎn)無賴的語氣說。
“你……”
現(xiàn)在輪到混混黃毛沒有話說了。
可是自己有理啊,又理直氣壯的説:“你們不給錢,還打人是不是,行,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報警?”
“報警吧,到時候到底是誰負(fù)責(zé),警察說了算。”寧凡同意報警。
黃毛假裝的拿出手機(jī),播了三個數(shù)字,再一次的說:“這是你們最后的機(jī)會,是給錢還是我報警?”
“你特么嘰嘰歪歪的干嘛,報警啊,警察說我們賠我們就賠。”陳浩道。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報警。”
黃毛剛才明明已經(jīng)播下了號碼,現(xiàn)在又播了一遍,真把寧凡等人當(dāng)傻子,報警號碼什么時候改成六位數(shù)了。
忽然,寧凡一把手機(jī)搶過來,看了下上面的號碼,笑問道:“你這是要報警吧,還是打給誰,113110,誰的號碼?”
“哈哈哈,孫子,不是要報警嗎,別慫啊,倒是報警啊。”陳浩笑道。
這黃毛哪里敢報警,他們可都是癮君子,警察來了不就完蛋了嗎。
寧凡說:“算了,這件事總得需要一個說法是不是,警察是最公平公正的,還是叫他們協(xié)商吧?”
“別別別!”黃毛兩腿一軟。
“怎么了,報警對你們有好處啊,怎么就不要報警了?”寧凡帶著笑意。
黃毛笑道:“大哥……對不起,這是我們的錯,我們這就走啊。”
“站住,那只蒼蠅你們不解釋清楚嗎,這么多客人看著,被你們從哪里弄來的一只蒼蠅,壞了生意怎么辦?”。
“我……我們……”黃毛扭扭捏捏的。
“真是麻煩,報警吧!”
“這都是他讓我這么做的,大哥你千萬不要報警,是他想逃單就用蒼蠅來搞事情。”綠毛說道。
“沒錯,就是他指示的,我們兩個愿意支付錢,請你不要報警。”
“你們兩個混蛋,出賣我?”黃毛生氣。
寧凡道:“看來你們都招了,拿錢吧。”
“你們點(diǎn)的是一份大鍋,加上配菜,米飯一共是一百三,趕緊拿錢。”陳浩道。
三個混混趕緊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零零散散的錢,湊了一百三交給陳父。
“大哥,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滾!”
“是是是!”三個混混趕緊灰溜溜的離開。
陳父陳母十分感激寧凡,不知道說什么得好,如果不是寧凡出手幫助的話,鐵定剛才又只能夠用錢消災(zāi)了。
“寧凡,真的太感謝你了。”
“不用客氣,有的事你們不好說是為了照顧生意。”寧凡道。???.BiQuGe.Biz
陳浩一把搭在寧凡身上,說:“爸媽,我和寧凡是鐵哥們,就不說這些客氣話了。”
“是的,你們二老真的不用太客氣。”
“那好,以后想吃火鍋或者朋友想吃火鍋了,盡管來,全部給你們免單。”陳母說。
寧凡摸了摸鼻子,點(diǎn)頭:“好的,我一定不會客氣。”
這時,寧凡口袋中的手機(jī)響了,將其拿出來接聽:“劉叔,啥事?”
聽完劉建國說完后,寧凡眉頭緊皺起來,道:“好,我馬上就過來。”
陳浩見寧凡著急的樣子,不解的問:“怎么了,臉色不對呀?”
“臨時有事,替我向你父母說一下。”
“這么急,我也去。”
“行吧!”
陳浩鉆進(jìn)廚房跟父母說一聲后隨即跟寧凡一起打車。
“師傅,市第一醫(yī)院。”
陳浩問:“寧凡,咋回事,是不是出事了呀?”
“劉婷出事了。”
“啥,劉婷,那個拜金女?”陳浩真想說一句活該。
寧凡說道:“劉婷雖然拜金,可是父母都不錯,準(zhǔn)備過去看看。”
“嗯嗯!”
半個小時后,兩人走進(jìn)醫(yī)院當(dāng)中,來到了住院部的病房。
打開門進(jìn)去,寧凡看到劉婷躺在病床上還帶著呼吸器,臉上,手臂都有傷。
“小凡,你來了?”劉建國紅著眼睛。
寧凡問:“這到底怎么回事?”
“婷婷被他的富二代男朋友打了,搶救了好久才救回來,現(xiàn)在……我們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才叫你過來幫我們出出主意。”
“我先看看。”
寧凡走過去,翻開了劉婷的眼皮,里面全是血絲,還有淤血等。
頭部位置還有大多數(shù)的頭皮組織被硬生生的拽掉,顯然是朱濤將其拽掉的。
身上的傷痕有深有淺,有寬有戲,是男性的皮帶造成的。
這些可以說是外傷,但是這都不是造成重傷,昏迷的是重要位置。
寧凡想要抬起劉婷的頭部看一下。
正在哭泣的陳玉淑制止道:“你干什么,別亂動我女兒?”
“嬸,我得看一下劉婷的主要傷口在哪里,我好想辦法救治?”
“求求你,我女兒都這樣了,你就不要折磨她了。”陳玉淑哭道。
對此,寧凡也只好放手,可以理解陳玉淑作為一個母親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隨后對劉建國說:“主要傷在腦部位置,應(yīng)該是腦出血了,你們拍片子了嘛?”
“拍了,醫(yī)生就是這么說的。”
劉建國將片子拿出來,一邊給寧凡一邊著急的說:“醫(yī)生說,婷婷主要的傷就是頭部位置受到了重?fù)簦瑢?dǎo)致了腦出血,現(xiàn)在這個手術(shù)十分的艱難,除了是高價聘請國外的醫(yī)生教授,才能夠有把握,所以我想求小凡你借錢給我,以后做牛做馬……”
“現(xiàn)在說這些沒用,等會說。”
寧凡仔細(xì)的看片子后,說道:“叔,你先把主治醫(yī)生叫進(jìn)來,我問問他。”
“好,我這就去。”
陳浩走過去,小聲的問:“寧凡,怎么樣?”
“很棘手,很糟糕。”
“那怎么辦,國內(nèi)的醫(yī)生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