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還想怎么樣啊,我現(xiàn)在正忙著呢。”
對方正是韓樹民。
寧凡也是想了解一下樸丹泰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陷害,那么樸志強會很快的報復(fù)唐小月。
“我現(xiàn)在很忙,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韓樹民問。
“你們接到了樸丹泰的尸體,我想看看。”
“不行!”
韓樹民直接拒絕,因為寧凡也在他的懷疑對象當中。
“你放心吧,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跟這件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寧凡說道。
“這……那好吧,我來找你。”
一個多小時后,韓樹民找到了寧凡,同時還給寧凡帶來法醫(yī)的工作服。
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要是別人知道寧凡出入檢察部可不是什么好事。
當然寧凡也是有所防范的。
跟著一起進入了停尸間,韓樹民打開門進去,對這里面的人說:“你們出去吧,我們檢察部的來看一下尸體。”
“是!”
幾人走了出去。
韓樹民對寧凡說:“好了,你趕緊看吧。”
“行!”
寧凡走過去,掀開了裹尸布,頓時眉頭微蹙,
因為眼前的場景聽滲人的,樸丹泰全身沒有一個完好的皮膚,像是生魚片一樣被一刀刀的切割。
“這是蓄意報復(fù)的。”寧凡心中囔囔。
不過這家囂張跋扈的家伙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壞人自有壞人魔吧。
韓樹民站在門口后面,看著外面的動靜,提防有人靠近。
“你看好了嗎?”
“別著急,這是有人蓄意的報復(fù)性謀殺,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寧凡說。
聽到這話,韓樹民趕緊走過去,見到寧凡用鑷子從樸丹泰的頭發(fā)里面夾出來一小塊東西。
“這是水泥,你們找到第一現(xiàn)場了?”寧凡問。
“沒有,今早才剛剛發(fā)現(xiàn),法醫(yī)剛剛做完尸檢,可是他們沒有查出什么,報告上說這是死者是被割喉而死,還有兇器是匕首。”
寧凡平淡的說:“簡直胡扯,你有空查查這個法醫(yī)的真實性,怎么做的法醫(yī)?”
“這……你是法醫(yī)。”
“不是,只是對于尸體比較了解,觀察力比較好而已。”
寧凡接著說:“你自己看看他的喉嚨吧,傷口根本不至死。”
“什么意思?”
樸丹泰的喉嚨的確被一刀割,這可是致命傷。
“這一刀沒有割到大動脈,根本死不了,而且身上這些傷口都不是專業(yè)的,就是瘋狂的報復(fù)樸丹泰而已,現(xiàn)在可以推斷樸丹泰是死在一間水泥廠之類的地方,你可以查查。”
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定樸丹泰是被人報復(fù)性殺死的,只是會是誰還不清楚。筆趣閣
“行了,我走了。”寧凡準備離開。
結(jié)果門外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還有好幾道聲音。
“先生,只是停尸間,您不能夠進去。”
“滾開!”
樸志強?
寧凡和韓樹民相視一眼,寧凡立刻戴上口罩,收拾手提箱的工具。
嘩!
大門被打開,韓樹民冷笑的說:“樸會長,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竟然連警署的地方你也都敢闖。”
“哼,我今天沒時間跟你們玩。”
樸志強還是有點忌憚韓樹民的,現(xiàn)在的王宮已經(jīng)不是他們財閥說的算了。
“行吧,我們已經(jīng)檢查完了,你去簽手續(xù)就可以將你兒子帶走。”韓樹民也不想糾纏。
主要還有一個寧凡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怕是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我們走!”
寧凡剛剛走出門,便聽到后面的樸志強道:“站住。”
“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韓樹民心里面咯噔了下。
樸志強走了上來,直接來到韓樹民面前,說:“韓部長,有的事情你最好是收手,你的女兒是不是剛剛上幼稚園?”
“混蛋,你敢!”韓樹民暴怒。
“呵呵,大不了就是魚死網(wǎng)破,我樸志強要是出事了,你們也別好過。”樸志強獰笑的說。
韓樹民迅速的冷靜下來,道:“樸志強,別以為拿我家人威脅我就可以,告訴你,我要將你親手送上法庭。”
“哈哈哈,我等著。”
韓樹民憤怒的離開,不愧是心狠手辣的樸志強,這個時候還威脅自己。
回到外面,寧凡說:“你怕了?”
“我為什么要怕,放心吧,我一定會查出這個樸志強的犯罪證據(jù)的。”
“這樣吧,你等我的消息,叫上你信得過的人,我會通知你。”寧凡道。
“你們也要動手了?”
“哎!”
寧凡嘆息下,無奈的說:“你以為我想動手,樸志強竟然敢威脅你,就說明他已經(jīng)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他是不會允許別人攻擊他的。”
“好,那就在合作一次。”韓樹民眉頭緊皺的問:“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查不到你任何信息?”
“很簡單,我不是高麗國的人,來這只是幫助我那個朋友而已,做完這件事我就走了。”
韓樹民沒有說話,原來寧凡終究只是外人而已。
那么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寧凡此次來到了山外的別墅。
樸宥貞一家現(xiàn)在暫時住在這里,寧凡說了樸丹泰的事情。
“果然還是有人要動手了,不知道接下來會怎么做了。”樸宥貞嘆息。
說實話,現(xiàn)在丈夫女兒都已經(jīng)回到自己身邊,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之前那般強勢了。
只想跟自己家人過平靜的生活,可事情不解決,他們就很難平安的生活。
寧凡說道:“所以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事情,配合警方,將樸志強的勢力徹底瓦解掉。”
“我大哥的勢力遍布整個漢城,我們想要贏很難的。”
“不會,因為有的事情不需要我們做,我們頂多就只是導(dǎo)火索而已。”
“什么意思?”
寧凡道:“樸丹泰不傻的話,很快就會查出是誰干的,他們之間勢必會發(fā)生一場爭斗。”
“你是說其余的勢力嗎?”
“嗯!”
過去了三天時間,樸志強將自己的兒子埋葬之后,就一直讓人在暗中調(diào)查。
還真查到了這么一個人,一個壯漢,曾經(jīng)是自己的兒子的跟班。
“會長,那個人臨死之前說的,殺死公子的就是樸植樹,借機嫁禍給樸宥貞那一脈的人,希望我們互相殘殺,他們好出來撿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