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婧不置可否。
二人進(jìn)屋后,少年也就是凌斷念十分熟練的開始做飯做菜。
凌婧在旁邊看著,最后覺得自己作為姐姐實(shí)在有點(diǎn)不像話,這些天自從自己醒來,都是凌斷念這個弟弟各種伺候照顧她。
也拿了些菜幫著一起弄。
手上的動作沒停,思緒卻飄得有點(diǎn)遠(yuǎn)。
說實(shí)話,前些日子醒來,她腦子被洗刷了一遍一樣,除了彷如刻到骨子里的醫(yī)毒之術(shù)和武功,別的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譬如眼前這個弟弟。
在她的問訊下,這個弟弟雖然明顯不太愿意,還是告訴了她事情。
她叫凌婧,弟弟叫凌斷念,父母早已雙亡,現(xiàn)在家中只有他們兩姐弟相依為命。
她這一身醫(yī)毒之術(shù)和武功,都是十幾歲出去游歷時,和一位西域的高人學(xué)的。
然后就是這個弟弟不愿意告訴她的事了,翻譯過來大體就是她在外面眼瞎,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男人,最后害得自己落個滿身受傷失憶的下場。
想到這里凌婧心底還是闖了鬼一樣自我懷疑,“我真的那么眼瞎,看上個男人是個渣渣不說,還那么承受不住打擊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
她實(shí)在很好奇,“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能讓我變得如此沒腦子,還心肝脆弱得這么不堪一擊啊?”
在準(zhǔn)備菜的凌斷念停了下來,“阿姐,你真想知道嗎?”
“廢話。”轉(zhuǎn)而無語道,“以為你阿姐我是豆腐渣嗎?這點(diǎn)打擊不能再次承受不成?我總得知道我過去輸在一個什么樣的男人手里吧,以后免得同樣陰溝翻船啊。”
凌斷念眼波莫名,突然把臉埋趴到她肩膀,一遍遍囔囔道,“阿姐,就我們兩個在一起不好么,你還要打算去喜歡誰呀……”
要不是自己雖然失憶了,但身體的本能和潛意識都對眼前的少年熟悉至極,且的確是家人是弟弟那種毫不陌生的感覺,凌婧都要懷疑這人在耍自己了。
畢竟,就算她好像也不太在意男女之別,親人之間覺得更是沒必要因?yàn)槭浪滓?guī)矩弄得很陌生。但這個弟弟也確實(shí)不算小了呀!
姐弟關(guān)系好,可有時候也好得太親近了。
盡管她并不是很排斥,這個弟弟更是做得很自然,完全不齷蹉。但是吧,這孩子也太黏自己這個姐姐了。Xιèωèи.CoM
隨手無語的把人推開,“就算我不喜歡男人了,你總得還要娶妻吧?”百里緋月敲了他腦袋一下,“到時候你有你的小家庭和其他親人了,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分家住在一起啊……”
少年美眸含著些委屈,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快點(diǎn),”凌婧已經(jīng)換了個聽故事的舒適姿勢,“說說,是個什么樣的男人,都有什么通天手段,能讓我栽得這么慘。”
過了一會兒,少年輕軟的聲音響起,“他權(quán)勢滔天,心思莫測,手段亦老練毒辣,是讓不少人忌憚和恐懼的存在。”
凌婧又嘖了聲,“感覺我雖然喜歡挑戰(zhàn)性些的事物,但對男人,應(yīng)該沒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