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口咬下去,如同進(jìn)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宮西辭的表情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哪里是在享受美食?簡直就是承受酷刑??!其滋味,只有宮西辭自己能體會。
“是我調(diào)的好吃,還是巧巧調(diào)的好吃?”陸可心揚(yáng)著美麗動人的小臉蛋。
這超凡脫俗的容顏,離宮西辭僅有一尺之遙。
宮西辭很想吐掉嘴里的‘酷刑’,在這動人臉蛋的誘惑下,愣是張不開嘴,硬逼著自己咽下肚后,閉上眼,將整串烤洋蔥都吃下了肚。
“看來還是我調(diào)的好吃?!标懣尚穆冻鍪譂M意的笑容。
宮西辭吃下這極其黑暗的烤洋蔥后,實(shí)在忍不住了,有想吐的沖動,連忙低下頭尋找紙簍。
“是不是太辣,想找東西過過嘴?”陸可心拿起勺子,手速極快的舀了一大勺蒜泥,“來點(diǎn)清淡的,快張嘴!”
宮西辭明明不想吃,卻條件反射的張開了嘴巴。
這口蒜泥吞下肚,他已經(jīng)欲哭無淚了。想吐又吐不出來,不吐又難受的很。
“宮老師,要不要我再幫你調(diào)幾串?”陸可心說著就要動手。
“不了不了,我自己來?!睂m西辭難受之極,臉上青筋都暴了起來。
此情此景,雷鳴很想放肆的笑一場,擔(dān)心宮西辭找茬為難自己,愣是強(qiáng)忍住了,假裝沒看見一切,一絲不茍的盯著酸奶瓶,就像在尋找生產(chǎn)日期。
江巧巧一直在自顧自的吃,看到雷鳴這般寂寞,連忙起了身。
“師父,不用看生產(chǎn)日期,人家這里生意火爆的很,不可能賣過期產(chǎn)品噠,我再給你調(diào)幾串重口味燒烤哈。”江巧巧話沒說完,十多串烤肉已經(jīng)拿到手。
陸可心發(fā)現(xiàn)江巧巧又要替雷鳴刷調(diào)料,心里有些發(fā)慌,難不成雷鳴今天在劫難逃?
“西辭,你幫我再拿一瓶酸奶過來,不,還是拿四瓶吧,一人一瓶?!标懣尚臑榱瞬蛔尷坐Q吃重口味燒烤,故意將宮西辭打發(fā)走,還特意親切的喊他西辭。
宮西辭第一次聽到陸可心這樣親昵的稱呼自己,既激動又驚喜,趕緊起身去拿酸奶。
宮西辭一走,陸可心便坐到江巧巧身邊,壓低嗓音在她耳旁說,“你師父有胃癌,不能吃重口味。”
“啊?”江巧巧手一哆嗦,燒烤全都落在了桌上,不可思議的看向雷鳴,滿臉都是同情神色。
師父有胃癌,不吃重口味,可宮西辭卻給他調(diào)了那么重口味的燒烤,這分明就是想害師父啊。
原來陸可心并沒有被宮西辭的美男計所迷惑,她心里是分得清是非的,要不然也不會故意將宮西辭打發(fā)走,把真相告訴她。
宮西辭,真沒想到你是這么陰的人,跟我?guī)煾缸鲗?,就是跟我江巧巧作對,你給我等著!
宮西辭動作極快的拿了四份牛奶,很快回到座位上,但他拿的不是酸奶,是冰的鮮奶。解釋道:“酸奶沒有了,只剩鮮奶,反正都是奶,大家湊合著喝吧?!?br/>
說罷,還將四盒鮮奶分別打開,其一份主動遞到雷鳴面前,熱情的說,“雷兄,這個給你?!?br/>
雷鳴一摸,感覺刺骨的冰涼,不禁瞇眼看向?qū)m西辭,嚴(yán)重懷疑他這樣做就是故意的。
他從患胃病開始,就忌口很多,生冷辛辣都不能吃,宮西辭先前給他吃了超重口味的酸辣燒烤,害他吐的一塌糊涂,如今又拿這么冰的鮮奶給他,這不是要讓他的胃經(jīng)歷冰火兩重天嗎?
“雷兄不喜歡喝鮮奶嗎?”宮西辭將遞給雷鳴的鮮奶又拿回自己面前,“那我去隔壁超市幫你買份酸奶吧?!?br/>
“不用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崩坐Q抱臂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守著大家。
江巧巧不相信宮西辭說的話,親自跑到冷鮮柜處,發(fā)現(xiàn)酸奶的確沒有了,再問服務(wù)員,得到的回復(fù)也是酸奶已經(jīng)售賣完。
原來宮西辭并沒有說謊,江巧巧有些尷尬的回到桌邊。
宮西辭看出江巧巧不信任自己,扯了扯嘴角,雙手齊下,分別拿起烤雞翅和烤帶魚,一邊吃一邊自言自語。
“雞呀,魚呀,你們上輩子一定是殺人太多,所以這輩子才會任人宰割吧?萬事都有報應(yīng)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雷鳴表情怪異的看著宮西辭,總覺得他說這些話是有目的的。
陸可心和江巧巧也嚳宮西辭話里有話,十分不解的看著他,期待他有進(jìn)一步的解釋。
然而,宮西辭并沒有接著說什么,而是當(dāng)別人不存在似的,忘我的吃起了燒烤。
雷鳴不斷回味著宮西辭的話,越想越覺得不正常,宮西辭是在罵他嗎?暗罵他這輩子殺人太多,來世便會如畜生般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