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美,你干嘛老跟我過不去?我們倆過大半輩子了呀,我們是夫妻呀,你為什么非要針對我?”安逸苦口婆心的勸說。
“你還知道過了大半輩子?那為什么非要和我過不去?為什么要和我兒媳婦過不去?”華美怒視著安逸,指著醫(yī)療室的門說,“我兒子在手術(shù),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媳婦兒!”
“不是我欺負她,是她欺負我小兒子西辭!她打我兒子那么重一耳光,我不能不管!”安逸撥開華美就要上前。
“安逸!你還有沒有良心!”華美指著安逸怒吼,“如果陸可心是你親生女兒,你女兒明明結(jié)了婚,還被另一個男人逼婚,你會怎么做?換作是我,可不是一耳光這么簡單,我會直接把那個男人腿打斷!誰家孩子不是父母養(yǎng)的?你小兒子是人,別人家女兒就不是人?”
華美這一吼,鳳絕塵、獅子和雷鳴,都同一時間來到她身后。
“親家母說的對,我支持你!”鳳絕塵力挺華美。
獅子靈兒,伸出爪子摸了摸華美的手,還用腦袋在華美身上蹭啊蹭,表示對華美的萬分喜歡。
華美友好的擁抱了獅子,然后輕輕梳理它的毛,一人一獅,相處的十分融洽。
雷鳴滿懷感激的說:“華姨,你對我姐的這份心,我看見了,以后誰敢欺負你,你就跟我支一聲,我隨時兩肋插刀。”
安逸沒想到,所有人都站在華美這邊,不得不放棄教訓(xùn)陸可心的沖動,但他很不甘心宮西辭受到欺負,連忙至宮西辭身邊,輕輕撫他的臉,無比心疼的說,“兒子,疼嗎?你也真是,世上好女人多的是,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呢?”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宮西辭并不領(lǐng)安逸的情,起身至陸可心面前,目光深沉的凝視著陸可心,似乎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可心……”
他正想好好表白一番,卻在這時候,手機又響了。
依然是國外長途,不過這次,是宮小主的老師打來的。
電話一通,對方就用太語焦急的說,“宮總裁,小主剛才暈過去了,正在搶救,您要不要回來一趟?”
“不用,他馬上就醒了。”宮西辭十分肯定的說。
電話里傳出另一個老師無比欣喜的聲音,“宮小主醒了,他醒了!”
“真的醒了?”打電話的老師覺得很不可思議,問宮西辭,“宮總裁,您怎么知道他馬上就會醒?”
“因為他哥哥在做心臟手術(shù),小主感受到的疼痛,只是哥哥手術(shù)的心靈感應(yīng),好了,手術(sh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不會再感覺到痛了。小主要過來,就讓他過來吧,你們陪他一起來,務(wù)必保證小主的安全。”
宮西辭掛斷電話,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因為他在用太語打電話,所說的話,大家都聽不懂。
“西辭,你在和誰打電話?”安逸好奇的問。
“你的小兒子……”
話剛說出口,宮西辭連忙擺手,“不,我說錯了,是我媽最小的兒子,不是你兒子,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
“你媽的兒子,那就是我的兒子!”安逸激動的上前,“西辭,讓他來,讓你弟弟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他。”
陸可心不想看到宮西辭和安逸的嘴臉,重新找了個座位,環(huán)抱雙臂,閉目養(yǎng)神,一門心思守候安東華的手術(shù)。
宮西辭見到這番情景,也不好意思再打擾陸可心,只得默默的坐了下來。
半小時后。
馬清云醫(yī)療室的門被打開。
“馬博士,我兒子怎么樣了?”華美迫不及待的沖上前。
“已經(jīng)進了冷庫。”馬清云說著,拿起手的試管,進了自己的研究室。
“進了冷庫……”華美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她以為送冷庫就是沒救了。
“媽!”陸可心扶好華美,直接問陸長青,“哥,東華的手術(shù)到底怎么樣了?”
陸長青摘下口罩說,“安東華的心臟損傷太重,已經(jīng)無法復(fù)原,馬博士已經(jīng)將他殘余的心臟組織割下來,現(xiàn)在就放到培養(yǎng)器單獨培養(yǎng),要不了多久,安東華的心臟就會重新生長,等這顆心臟長成功,我們再將它移植到安東華體內(nèi)。這過程需要三個月,這三個月里,安東華將在冷庫度過。”
“這樣真的行嗎?人被冷凍了,還能……”后面的話,華美不敢說下去,既希望安東華可以活下去,又不敢相信這樣真的可以救安東華。
陸可心輕擁著華美,安慰道:“媽,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很發(fā)達,馬博士的醫(yī)術(shù)相當(dāng)高超,一定可以救活東華的,咱們一定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