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過身,只見一輛加長版的豪車正停在商場前。
色澤矚目,款式搶眼。
路虎?
校花們好幾個都是出生名門,有錢的主,跟她們相處久了,對于車的品牌我也了解了不少。
車門旁,站著一個一身黑西服傍身的男人,三十歲上下。
人模狗樣這詞兒形容他,那叫一個貼切啊。
我擦嘞,丑到這幅田地,鳳姐見了都避而遠(yuǎn)之。
塌鼻梁,芝麻眼,咧著嘴露出一口大黃牙。
禿頂?shù)墓忸^上長了三撮毛,配上那擰在一起的五官,怎么看怎么猥瑣。
身材就更別提了,個頭低矮,臃腫的肚子跟十月懷胎似的,好似一個大冬瓜,滑稽無比。
全身一搭配,像個活人版癩蛤蟆。
見我們回頭,蛤蟆男面露銀蕩,顫抖著肥肉小跑了過來。
仿佛沒看見我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林韻,伸出右手。
“呦系喲系,china妹,花姑娘,我是來幾日本滴蒼井風(fēng),泥很漂釀,我大大滴喜歡你!”
越說越興奮,哈喇子都快溢出來了。
嘿,真是個島國鬼子啊!
還特么,叫蒼井風(fēng)?
我笑了,丫的跟蒼井-空啥關(guān)系?難不成是她弟?
你懂的,雖然蒼老師陪伴廣大宅男度過了數(shù)個寂寞的深夜,還教授了各種坐連、推車等花式資勢,但哥可不會賣她半點(diǎn)面子。
見林韻沒動靜,蒼井風(fēng)的手甚至不老實(shí)的想去碰她。
“干什么,請你自重!”林韻冷哼一聲,厭惡的退后幾步,遠(yuǎn)離對方。
那貨倒挺鍥而不舍的,先是目露疑惑,而后又開始湊近。
我握住林韻玉手,示意她不要緊張,將她拉到我的身后。
居高臨下的看著這矮冬瓜,詭異一笑。
蒼井風(fēng)動作被阻,瞧見是個高大的男人,立刻就惱了:“巴嘎!讓開,尼曉得我是誰嗎?不要妨礙我跟花姑娘!”
“你是誰?我當(dāng)然知道啊!歪瓜裂棗的慫樣,除了你們島國的小日本,還能有誰啊!”
我滿臉戲謔,譏諷的聳聳肩。
“哈哈!這哥們有種!”
“樂死了,日本鬼子果然都是這副尿性,丑出翔有木有!”
“好帥呀!那日本禿驢,在他面前像個禿驢似的!”
國人跟日本人本就互不對眼,此刻不少人駐足圍觀,四周傳開了哄笑聲。
蒼井風(fēng)臉色一變,環(huán)視一周吼道:“啊!笑,通通不許笑!”
然并卵,這里是公共場合,雖然這小日本貌似挺有錢,但真正怕他的沒幾個。
蒼井風(fēng)更怒了,臉都憋的一陣青一陣紫。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還是在如此漂釀的花姑娘前。
而他眼中,我就是罪魁禍?zhǔn)住?br/>
“小子,得罪我,一定要你好看!有種滴,不要走!”
憤喝一聲,接著有節(jié)奏的拍起了手,連續(xù)三個節(jié)拍。
這腦殘,神叨叨玩暗號呢?
動靜落下,不遠(yuǎn)處那輛路虎的車門被推開,一群黑衣男迅速的下了車,圍到蒼井風(fēng)身后戰(zhàn)成一排。
蒼井風(fēng)齜牙咧嘴,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聽不懂的日語,而后那群黑衣男目錄兇光,齊刷刷的鎖定了我。
哈?
這是想打架?
對付這種戰(zhàn)五渣,不吹不黑,分分鐘碾壓,毫無懸念。
不過,不好意思,我嫌臟自己的手!
哥有的是整你的招。
我暗自拿出一張束魂咒,出手一揮,朝著對面音像店拉了一把。
一個長發(fā)飄飄,濃妝艷抹的女鬼被拽到了我的身前。
沒錯,之前我就注意到了她。
二三十歲的樣子,穿著粉色禮服,長得不賴,就是脂粉氣息太濃,俗的不行。
女鬼穩(wěn)住身形,感受到我的道力氣息,眼睛撲閃撲閃的,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法師,求法師放過!我就是一路過打醬油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啊!”
我無語:“我又沒說要?dú)⒛悖o張什么。”
“啊?”女鬼一愣,驚疑不定:“法師,那你……是要我以身相許么?”
我去,許你大爺啊,我一臉黑線。
指了指她手上的cd道:“你生前應(yīng)該是個歌星吧?我看你挺眼熟的!我派你做件事,事成了我有辦法讓你來生還做歌星!”
女鬼不可思議的瞪大眼,尖叫:“呀呀!法師,你太好了!什么事盡管說!我真的很喜歡唱歌,如果投胎后我還能做歌星,那,那人家給你做牛做馬,或者你想對人家干什么都行,反正你這么帥!”
我感覺智商被影響了。
哥哥我又不耕地,要牛馬干什么?
我動靜不大,再加上只是在喃喃低語,倒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
“去吧,你去上了那禿驢鬼子的身,盡請唱歌!用你的細(xì)膩的女聲,怎么甜怎么唱!對了,拉一個他旁邊的男人跟你對唱,唱情歌,表現(xiàn)的甜蜜一點(diǎn)!”
聞言,女鬼頭暈?zāi)垦#X中都興奮的冒小星星了,幸福的手舞足蹈:“哇塞,太棒了!法師,我最享受給人們唱歌的感覺,可死后我沒有觀眾,今天這里人這么多,我終于可以實(shí)現(xiàn)愿望了!”
女鬼等不及了,興沖沖的飄了過去。
蒼井風(fēng)顯然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體虛陽弱,輕易就被成功附了身。
嗡!
本在張牙舞爪,打算命令保鏢動手的蒼井風(fēng),頓時驚覺腦袋一空,渾身不由打了個冷顫!
接著,猥瑣的面龐上浮現(xiàn)一抹違和的妖嬈,轉(zhuǎn)身環(huán)視身后的保鏢,魅惑一笑,徑直走向了一個強(qiáng)壯結(jié)實(shí)的肌肉男,左手攀上他的匈肌,嬌滴滴道:“帥哥,來,陪我唱情歌。”
肌肉男一臉懵逼,蝦米情況?
試探的問:“喲系,蒼井先生,您,您說什么?唱情歌?”
女鬼已經(jīng)控制了蒼井風(fēng)的身體,哪有閑工夫跟他解釋,想到我讓她表現(xiàn)甜蜜一點(diǎn),靈機(jī)一動,小鳥依人般的縮進(jìn)了肌肉男的懷中。
扭捏的蹭了蹭身子,拋了個媚眼:“讓你唱,你就唱嘛!”
說完,自個先清了清嗓子,開唱了。
“小妹妹我坐穿頭,哥哥你在岸上走。
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蕩悠悠,喔蕩悠悠~”
肌肉男都快哭了。
和男人對唱情歌,還是這么老掉牙的,他怎么下的去口啊!
好端端的,老板種了哪門子的邪啊!
沒辦法,不唱也得硬著頭皮長。
他無奈的苦著一張臉,哭笑不得的應(yīng)了一句:“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前生蕩悠悠……”
靜,鴉雀無聲的靜。
此情此景,所有圍觀的人都驚傻了。
商場里的保潔大嬸,也紛紛不干活了,放下掃把鏟子,瞠目結(jié)舌的注視著這‘恩愛’的奇葩景象。
而后,一個個捧著肚子,花枝亂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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