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丈夫?哈哈,我沒有丈夫!孩子也沒有父親!”
女鬼猙獰的大笑,笑著笑著又哭了,血淚就眼角溢下,甚至還有幾只尸蟲爬了出來。
鄭晚晴跟燒餅驚退連連,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狂躁起來。
“嗚哇!”
小嬰兒也不安的掙扎著,剛出生的孩子陰氣重,能夠看到鬼物,魂體,女鬼這幅驚悚的模樣著實(shí)把他嚇住了。
聽到自己骨肉的哭泣,女鬼立刻變得手足無措。
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后,這都是她第一次做媽媽。
“乖,乖,寶寶不哭,媽媽在……”女鬼心抽疼抽疼的,煞氣也不由消散了,搖晃著小嬰兒輕輕安撫。
而后像是下了什么決定一般,決絕的說:“寶寶,你一出生媽媽就走了,生來孤單,從今以后就叫孤生……以后要好好的,健健康康的長大,知道嗎?”
小嬰兒好像聽懂了似的,輕輕的嚶寧了一聲。
等他安靜后,女鬼最后戀戀不舍的看了他一眼,便遞還給了鄭晚晴。
我知道到她有心事,嘆了口氣道:“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是冤情就直說吧。”
女鬼慘然一笑:“法師,實(shí)不相瞞,我是未婚先孕……我的家在白河鎮(zhèn),我的生活普普通通,但卻簡單的幸福。直到我遇到了那個男人!他叫孫虎,一直追求我,9個月前我生日聚會他也在,那晚我喝得很醉,他借口送我回家,卻狼性大發(fā)玷污了我!”
“我恨他我怨他,清白沒有了我也想過去死,可醫(yī)生卻告訴我懷孕了!我糾結(jié)了很久,孩子是無辜的,最終我沒有選擇打掉。孫虎知道我懷孕后就消失了,可最近卻突然找到了我,說只要我跟他一起去長春,他愿意娶了我,給我一個家庭!”
說到這,女鬼又控制不住了,獠牙都露了出來,好在沒有繼續(xù)發(fā)作。
只是咬牙切齒道:“當(dāng)時我一時糊涂就同意了。寶寶還有一個月預(yù)產(chǎn),我不顧家人阻攔,坐上車與他一起前往長春,期望著未來完整的生活。哪知車開的太急,到了這一帶出了車禍差點(diǎn)掉下山崖!我臉上的很重,肚子也很痛,但還沒有死,孫虎只受了輕傷,見我這樣他啊的一聲就跑了!沒有食物,傷口潰爛,流血過多,一天后我終于撐不住死了……”
燒餅雙手握拳,怒道:“草他嗎的!狗雜碎!這個敗類,人渣!“
“雖然他不是直接兇手,可如果不是他,你現(xiàn)在還好好活著!姐姐,你真的好可憐!“鄭晚晴也眼淚惺忪的替女鬼康紅俞打抱不平。
哎,又是一讓人揪心的情債。
我深感觸動,問女鬼道:“你想報仇嗎?我可以替你修復(fù)魂力,心中有怨,便去解了吧!”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女鬼靜了片刻,卻是搖了搖頭!
“法師,謝謝您的好意。雖然我很想殺了他,雖然孫虎也不會承認(rèn)這寶寶,但小孤生已經(jīng)沒有了母親,我不想他連父親也沒了,所以我……”
女鬼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了。
為了小孤生,她愿意放下心頭的恨。
哎!
好人受難,壞人猖獗,我一時語塞,感慨萬千。
既然正主都這樣說了,我們也不好多強(qiáng)迫她什么。
之后問清了康紅俞父母,親人的住址后,我便畫了一張往生咒,準(zhǔn)備送她去投胎了。
臨走前康紅俞給了我們一個信物,是一個吊墜,說見到這她家人就會相信我們,而后慈愛的看了小孤生最后一眼,隨著咒術(shù)化成星光離開了。
按照她的遺愿,我就地?cái)S出一張業(yè)火符,將她的殘尸火化,很快便跟著魂魄一起隨風(fēng)消散。
呼出一口氣,我?guī)е鵁灨嵧砬绶祷卮蟀汀?br/>
這才發(fā)現(xiàn)車內(nèi)車外,所有人都在用一種敬畏又震驚的眼神看著我。
這些人大多都是無神論者,跟鬼對話,替死人接生已經(jīng)夠讓他們不可置信了,沒想到我還能像變戲法似的,能徒手生火,把一具尸體變成灰燼,眨眼不見。
“仙人,仙人,您先上……”
見我們走近,眾人大氣不敢喘一口,自發(fā)的排在車門前,恭迎我上車。
我也是醉了,這群山炮,還仙人呢,你咋不說哥哥我是如來佛?
不過嘛,這種被跪-添膜拜的感覺,那是相當(dāng)爽啊,哈哈!
燒餅跟鄭晚晴也享受到了差不多的待遇,鄭晚晴倒沒什么異樣,燒餅這貨就不得了了,趾高氣揚(yáng),抬頭挺胸,嘖嘖,襯上他一身肥膘,怎么看怎么像個暴發(fā)戶。
上了車后也不老實(shí),拉著前座幾個長得還行的MM,搖頭晃腦道:“姑娘,我看你們骨骼驚奇,天賦奇特,可否愿意做本道的跨下吹1蕭童子……”
我看的好笑,將小孤生抱好放了一個舒適的角度,便仰頭睡過去了。
一夜,相安無事。
早晨8點(diǎn)左右,大巴總算駛進(jìn)了白河鎮(zhèn),巧的是鄭晚晴家就在鎮(zhèn)上,鄭晚晴再三要求,想自己去送小孤生回女鬼康紅俞的家,我們拗不過只好同意。
大家互相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就在此分別,約好了有機(jī)會再到鎮(zhèn)上聚一聚。
白河鎮(zhèn)相比長春,緯度又高了些,溫度自然也更加凍人。
我打算先跟燒餅回一趟他的半個老家,把一些不必要的行李放下,然后就出發(fā)挺近長白山。
不過,燒餅說有個朋友得知他回來了,非要請他吃飯,是以前從小學(xué)一起念到初中的同學(xué),不好拒絕。
我想了想就跟著去了,正好一晚上沒吃,肚子餓的咕咕叫。
約飯的地點(diǎn)在一個東北菜館,小包間,我跟燒餅風(fēng)塵風(fēng)塵仆仆的率先趕到了地兒。
據(jù)燒餅說,他老同學(xué)叫魏生津,這尼瑪名字真夠奇葩的,難怪跟燒餅,也就是王少兵能成為好朋友。
一個衛(wèi)i生巾,一個燒餅,臭味相投啊,天生的哥們命!
魏生津家里條件不太好,又有六個兄弟姐妹,父母都是樸實(shí)的農(nóng)民,養(yǎng)不過來,當(dāng)年高考后魏生津就戳了學(xué),出來打工養(yǎng)家。
這時包間門被推開了,一個個頭很高,戴著眼鏡的的男生了進(jìn)來!
我靠,夠可以的,這家伙名如其人,手里居然真提了一袋子衛(wèi)生i巾,什么月月舒,蘇菲,七度空間應(yīng)有盡有!
這也就算了,更讓我詫異的是,尼瑪啊,確定他這老同學(xué)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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