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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詩有顧及,單渝微并沒有,她譏諷的看著景詩一個人在那里演戲,淡漠的說道,“景詩你不覺得累,我看著你演戲也覺得累,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沒必要繼續演下去
    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演戲,微微不知道哪里讓你誤會了,請你原諒我好不好。”景詩一臉委曲求全的說道,那表情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好像單渝微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人,單渝微快要被氣笑了,誰才是惡魔,誰心里都清楚,何必再這里裝,她真是煩透了景詩這一戲碼。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他沒有去找你,只能說你身后的人很謹慎,但這只是一個開始,我絕不會讓你越池一步。”
    “我只是想要來看看你跟睿睿怎么樣了,微微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景詩心里自然是有一絲得意,不過牽扯到嘴角的傷,再聯想到于思思那個瘋女人打了自己那幾下。
    她心里有些咽不下這口氣,左顧右看了一圈,確認外面不會有人注意,可憐兮兮的表情一點點收了起來。
    輕輕碰碰發紅的左臉,怨恨的瞪著單渝微。
    “這才對嘛。”單渝微知道景詩不是那種隨便低身下氣的性格,能夠隱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
    景詩趾高氣揚的威脅道,“單渝微你別得意,阿承絕對不會回到你的身邊。”
    “你要真有這自信,也不會來我這里宣示主權了。”單渝微冷冷的看著她一個人自導自演。
    景詩臉色一變,陰鷙的眸瞪向她,“就算阿承在意那個孽種又怎么樣,你們一樣是我砧板上的肉。”
    任由他宰割的羔羊罷了。
    “你說什么,再說一次。”單渝微語調陰沉的說道。
    景詩看到單渝微生氣了,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單渝微你在怎么厲害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識趣的帶著你的兒子滾,不然……”
    “不然,怎么樣?”單渝微驀地朝著景詩一步一步逼近,眼神里的寒氣好似要將景詩覆滅。
    她可以容忍景詩的侮辱,絕對零容忍景詩對睿睿的惡意辱罵。“單渝微,你想干什么,別過來,你剛剛打我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樣冷漠的單渝微,景詩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懼意,明明她才是占上風的那
    個才對。
    單渝微的腳步了下來,兩個人的距離不到一步遠,嘲諷的看著景詩慌張的表情,“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
    因為她還有更好的計劃。“單渝微你不用裝腔作勢了,其實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邊貼著何謹言那個傻小子,一邊還要釣著阿承。”景詩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真是丟進了我
    們女人的臉面。”
    單渝微假裝一臉驚訝的表情,“你還知道要臉。”
    下一秒吃驚的表情立刻變成森冷,“你要是知道臉面,就不會做哪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睿睿還是一個孩子,你連一個孩子都下得了,你不配做一個人。”“單渝微不要忘了,是你私自生下孩子,枉費我以前一直當你是朋友,你明知道我愛著阿承,你還這樣對我,你有沒有想過我當時的心情,我恨透了你,恨透了那個孩子。
    ”
    景詩忍不住嘶吼。單渝微冷漠的看著景詩的嘶吼指控,再也不像以前露出內疚的表情,而是更加平靜的說道,“景詩你就不用自欺欺人了,有些謊話說著說著,連自己都相信自己說的話是真
    話,這才是可怕的地方。”
    “我跟陸澤承在一起時什么原因,你心里比誰都清楚,我并不欠你跟陸澤承一分,但你對睿睿做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
    “不原諒又怎么樣,單渝微以你的能力,能把我怎么樣?”景詩有恃無恐的說道,她突然想清楚了,應該聽爸爸的話,只要她假裝接受那個野種。
    到時候阿承肯定會覺得她是一個大度賢淑的女人,反而會拉近他們兩個的關系,只要單渝微不要這里搗亂。
    她在找機會讓那個孽種消失就完美了。
    單渝微抬手撥弄了一下落在胸前的長發,裝出一副我也很為難的表情說道,“是啊,我的確不能把你怎么樣,不過呢,陸澤承似乎很在意我,你說怎么辦呢?”
    “單,渝,微,你,敢!”景詩氣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可見她生氣的程度,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單渝微一定成為一堆粉末。
    單渝微不僅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還一臉可惜的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這只是一個開始。”
    蛇打七寸,攻其要害,景詩最在意什么,一目了然,當然她心里還沒有最終確認要不要走這一步報復的方法。
    但從景詩的表現看來,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景詩一樣美眸死死的盯著單渝微臉上自得的笑容看,恨不得在她臉上瞪出幾個窟窿,這個賤人竟敢這么威脅她,她絕對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忽然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眶一下子就濕潤起來,內疚又難過的說道,“微微,為什么我們回走到這一步,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我只是想要得到
    自己的幸福而已啊。”
    果然單渝微眼神明顯一怔,景詩更加賣力的表演,幾秒鐘時間眼淚就從眼角溢了出來,那表情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你以為我這么對你們心里就好受了嗎,我也害怕,我也不想啊,可是你每次說離開阿承的時候,我總能看到你跟阿承黏在一起,你讓我怎么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么愛
    他。”
    單渝微紅潤的小嘴抿了抿,看著景詩的眼神略沉,讓人看不透她心里正在想什么。“微微,微微,我求求你把阿承讓給我把,只要你把阿承還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們還可以變回好朋友,你不是要跟何謹言訂婚了嗎,我可以幫你解決他們家里人的問
    題。”景詩說著好像就可以馬上實現一般,眼里浮現出一絲癡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