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師 !
朱九戒大步奔到床邊,一把伸進燕姿的裙子內,將她的內褲扯掉。
燕姿驚叫一聲,轉而柔媚地說:“狠心的,你撕爛了人家的內褲,讓人家怎么回家?”
朱九戒呼吸急促,哪里顧得了這么多,他兩眼血紅,雙手又抓在燕姿的上衣上。
連衣皮裙的吊帶已經落下,燕姿擔心被朱九戒扯爛上衣,忙自己脫了下來。
肌膚勝雪,滑如羊脂白玉,好一個豐腴的美人。
乳黃文胸下,一對D罩杯早已按捺不住,呼之欲出,露在外面的兩個滾圓半球刺激著朱九戒,讓他血脈賁張。
朱九戒又是一把,扯下了燕姿的文胸。
燕姿雙手往胸前一捂,那纖細的十指,又如何能遮住豐滿的胸脯。
朱九戒抓住她的雙手,往兩邊輕輕一拉,兩團肉球便跳躍了起來,直晃人眼。
娘的。朱九戒咽了一口唾沫。他雖然侵犯過燕姿一次,但上次屬于那種開門見山式,太直接了,而這次,他才發現燕姿擁有一對胸器,對男人來說,就是兇器。
朱九戒悶吼一聲,撲在了燕姿身上……
(注:為凈化網絡小說環境,此處略去三百六十五字,如讀者意猶未盡,略去部分可自由想象。)
朱九戒和燕姿在鴛鴦廳內室中纏綿交頸之時,林護士已經來到包間外。
她敲了敲門,里面沒人理她。
林護士看看走廊上侍立的服務員,問:“朱醫師和燕子小姐走了嗎?”
“沒有啊?!狈諉T說:“他們剛進去不一會兒?!?br/>
“怎么沒人回聲?”林護士問。
服務員撲哧笑了:“小姐請到大廳等一會兒吧。”
“不行,你把門打開,我要進去看看。”林護士隱隱感覺到里面發生了什么。
“對不起,酒店要保護顧客的隱私,未經顧客允許,來訪者一律不能入內?!?br/>
“那你通知他們一聲,就說一個姓林的護士來了。”
“很抱歉,燕姿小姐留下過話,在她出來之前不希望有人打擾。”
“你……你知道不知道,他們有可能在里面……在做那種事?!?br/>
服務員又笑了:“看來林護士對我們酒店還不了解,我們這里是情調酒店,鴛鴦廳更是為情侶設置的,內套臥房,可以享受愛情的幸福?!?br/>
“什么?天哪,你們這叫什么酒店?和……和青樓有什么區別?!?br/>
“請林護士尊重酒店的業務,我們只是為有情男女提供交流的場所,難道有錯嗎?”
“可他們是婚外情,不正當的關系……”
“林護士,看樣子你還沒結婚吧,現在的人社會生活壓力這么大,男人女人有婚外情的還少嗎?要不哪來這么多小三?”
林護士簡直無語了。她咣地一腳踹在門上,怒沖沖地往樓下走。
一邊走,林護士一邊氣惱地自語:“朱九戒,難道你看不出人家對你的心思嗎?你處處躲閃,或者動不動把常月掛在嘴邊,我還以為你真的心中有了常月,現在倒好,你卻和那個騷貨在一起,氣死我了?!?br/>
林護士回到醫院,一頭趴在宿舍的床上,白靜、肖玲、謝飛羽、柳思思、葉蘭蘭圍了過來,問:“林護士,發生了什么事?”
林護士咬著嘴唇,說:“朱九戒不是人。”
“啊?!睅着@叫:“怎么啦?”
“姓朱的和燕姿小姐在一起。”
“燕姿小姐是誰?”
“就是于老板的老婆啊。”
“什么?”葉蘭蘭說:“這還了得,不行,我得告訴于老板?!?br/>
柳思思素來不喜言語,坐在一邊,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靜忙說:“葉護士,這樣不好吧?!?br/>
肖玲也說:“葉護士,你捅什么簍子。”
謝飛雨卻嗤笑道:“得,咱們宿舍的某某某心里涼了吧。”
白靜、肖玲都是臉色不自然。
幾女在一起宿舍,誰的心思自然瞞不過別人。
白靜、肖玲、林燕這三位護士動不動把朱九戒掛在嘴上,一說起朱九戒時便眼里映著迷幻般的色彩,甚至為了他調動崗位,葉蘭蘭、謝飛羽、柳思思自然明白。
謝飛羽對朱九戒也有些崇拜,不過還不到三女那般地步,她此時說來,口氣中也不免帶有絲絲的嫉妒味道。
葉蘭蘭卻不管其他,撥通了于老板的電話。
“于老板,我是蘭蘭啊?!比~蘭蘭聲音比平時嬌柔了不知多少倍。
“是葉護士啊,有事嗎?”
“是這樣的,聽宿舍的林護士說……”
林護士趕緊朝她擺手。葉蘭蘭卻假裝未見,繼續說:“朱醫師和燕姿小姐在一起……”
肖玲氣憤地砸了她一枕頭:“唯恐天下不亂,葉蘭蘭,你留點口德行不行?”
“怎么,興許他做不興許我說???”葉蘭蘭瞥了肖玲一眼,對著手機說:“于老板……是真的,這是林護士親眼看到的……好,你等著?!?br/>
葉蘭蘭把手機遞給林護士:“于老板要和你通話?!?br/>
“我不通。”
“林燕,你也是傷害者啊,到了這時候,還護著他干嘛?”
林護士接過手機,放在耳邊,只聽于老板的聲音傳來:“是林護士嗎,葉護士說你看到燕姿和朱九戒在一起?”
“我……我沒看到……”
“你不要吞吞吐吐嗎,看到就是看到。”
“我……我真的沒看到,不過……他們去了玫瑰大酒店,到底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你別問了?!闭f著,林護士掛了電話。
白靜說:“林護士,你沒看到為什么要那樣說?”
林護士兩眼一紅,喝道:“還用看到嗎,他們去的是玫瑰大酒店,還在鴛鴦包間里?!?br/>
肖玲哼了一聲:“那又怎樣,你看到朱醫師和燕姿在一起了?”
“想也想得到,那里面帶臥室套房的,一男一女,在里面呆了那么長時間,敲門都不出來,還能干些什么,哼,上午我就發覺他們不對勁,眉來眼去的,沒一個好東西?!?br/>
白靜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么。肖玲卻滿臉漲紅,不停地為朱九戒辯解:“朱醫師不會那樣做的,他不是那樣的人,要不就是燕姿小姐勾引他……”
就在幾女議論紛紛時,朱九戒已經結束了和燕姿的床戰。
朱九戒穿好衣服,望著爛泥一般臥在床上的燕姿,心中也是不住地喟嘆,這女人,真有誘惑力。
好久沒有這么恣意地放縱過自己了,朱九戒有一中解脫感,什么道德,什么家訓,我為什么要束縛自己。
可是……
朱九戒心中猛地一驚,他穿好衣服,摸了摸胸前的針飾,仿佛看到父親嚴峻的面孔浮現眼前。
我對父親發過誓的,要做好男人。
娘的,什么好男人,好男人標準多了,九戒,九戒,大不了我叫朱八戒,不在乎少了色戒這一條吧。
能九戒的那是上好男人,不能九戒的是極壞男人,我他娘的九戒只少了一戒,怎么說還算是個不好不壞的男人。
就是。
朱九戒開脫著自己,心中仿佛有一塊石頭挪開了,頓時心胸特別的舒暢。
他這才發覺,一直以來,自己壓抑著自己,娘的,這日子過的,白活了。
朱九戒回頭看看燕姿,轉身走了出來。
來到街道上,頭頂上星光點點,眼前霓虹閃閃。
花花世界,花花男人啊。
朱九戒走后,燕姿也爬了起來。
這一場鴛鴦戲水,只搞得燕姿筋疲力盡,渾身酥軟。不過,她內心還是非常愉悅的。
原來對女人來說,幸福不只是擁有金錢和富貴,男人也不能少。
唉,想起于老板,燕姿心中泛上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內褲被朱九戒撕爛了,文胸也斷了掛鉤。
燕姿將它們收在兜里,來到酒店外面。
一陣涼風灌進裙內,燕姿撲哧笑了:娘的,朱九戒,你讓我做了一回真空女人。
一輛出租車在燕姿身邊停下:“小姐,要打車嗎?”
燕姿坐在后排位上,白了司機一眼:“廢話,不打車站在路邊干什么。”
司機瞥一眼后視鏡,頭有些暈,暗道:我沒有看錯吧,這女人好像沒穿內褲?
“喂,發什么呆?開車啊,把車內燈關上?!?br/>
燈一關,后視鏡里光線暗了下來。司機咽了一口唾沫,問:“小姐要去哪里?”
“牡丹莊園……”
七八分鐘后,燕姿回到小區。
按響門鈴,保姆把門開了,上上下下看看燕姿,神色有些怪怪的。燕姿瞥她一眼,走進自己的臥室。
燈一開,燕姿突然驚叫了一聲,原來,臥室里坐著一個人。
一個她此時最怕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