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穴才把肉棒吐出來一點兒,被百里玥這么一按,穴口又棒身吞回去了。
好在動作的幅度不是很大,否則她怕自己又忍不住呻吟出來。
和他的這次交歡,持續時間還真是長啊……
極致的爽感褪去之后,她覺得渾身都有些酸麻無力。
而她小穴里夾著的那根物事,似乎又有逐漸脹大發熱的跡象。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可不可以……再來一次?”她聽到百里玥這樣問。
還是清清涼涼的嗓音,卻帶著些不易察覺的溫柔。
聽他這樣問,元青衣連忙回答道:“不……不要……”
她現在是很清醒的。
第一次做這種事,可不能貪多啊,她下邊已經吃得夠飽了,要是再做一次……
那她還能下床走路嗎?
她和百里玥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兩具裸體貼在一起,這也太容易干柴烈火了。
這么一想,她用雙手撐上了百里玥的胸膛,一個翻轉,從他身上翻到榻上,而后躲到了軟榻的最里側,伸手揪緊了身旁的被子,與百里玥隔開了些許的距離。
百里玥把她的反應看在眼里,腦子頓時就清醒了不少。
和她纏綿之后,藥效其實已經解除了,他把她壓在身下太久了,所以干脆就抱著她的腰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休息。
但兩人的下體還緊緊相連著,沒有分開。
她的花穴包裹著他那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欲棒,穴里那么溫暖,內壁的軟肉好似會呼吸,輕輕地、緩慢地按摩著他的棒身,讓他有些恍惚,忍不住就回想起他剛才大力操她的情景。
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的……爽。
所以當她想要起身的時候,他的手竟比他的大腦快了一步,手掌扣住了她的臀瓣,下意識地不想讓她離開,甚至鬼使神差地說出——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他這話似乎是把她給嚇到了,她竟然躲到了一邊,揪著被子遮擋她赤裸的身體。
“你……”他停頓了一下,問她道,“你是不是……反感我對你的觸碰?”
“不是的,世子別誤會,我不是反感你,我只是……”元青衣垂下了頭,似乎不敢跟他對視,“我只是有點難為情,我身上很酸痛,所以不能……再來一次。”
百里玥:“……”
現在的她,對他顯然是疏離了。
他伏在她身上,插她穴的時候,她叫的明明是‘玥哥哥’,這會兒,稱呼又變回世子了。
不經意地,他看見了床單上一抹落紅。
她把初次給了他,他當然是不能讓她受委屈的。
雖然這件事情一開始是個意外,但……他既然對她做了這種事兒,就不能推卸責任。
“青衣。”他念著她的名字,語氣又放柔了幾分,“今天的事情,我會對你負責任。”
“不……不用。這件事是個意外,我不想賴著你。”元青衣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她猜到百里玥會提負責的事,畢竟像他這樣修養好的男人,是不可能吃完不認賬的。
但……如果她事后表現得太熱情,對于他所提出來的負責給出太雀躍的回應,他恐怕就要對她失去興趣了吧?
太容易就得到的,會有人珍惜嗎?
她可不會想得太美,雖然百里玥的態度很誠懇,但她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思路來。
“世子,這事我不會怪你,更不會以此要挾你,讓你承諾我什么。其實……在今天之前,咱們對彼此都不熟悉,你應該也不是很喜歡我吧?”她抬眸看他,“我對世子你,談不上了解,也算不上多喜歡,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因為此事捆綁在一起。”
百里玥聽愣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元青衣會給出這樣的回應。
就在他發怔時,又聽元青衣說——
“還有,我希望世子你回頭不要去找我大姐的麻煩,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請求了,她的確有錯,但我必須為我父親的名聲考慮,為我元家的面子考慮,這事一旦傳出去,我們家會被人說三道四,我父親出門在外也會遭人笑話,請世子答應我,別讓外人知道這事,行嗎?”
“……”
……
是夜。
雅致的房屋內熱氣氤氳,屋子中央放著紅木制的大浴桶。
元青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泡澡,臉頰被熱氣熏得紅撲撲。
做完那事之后,泡個澡果然有利于消除疲憊,她已經泡了很久,身體上的酸痛有所消褪。
她愜意地呼出了一口氣。
睡了世子,心情愉悅,讓她有了一種——終于改變了前世命運的感覺。
前世的她是個倒霉鬼,如今的她是個勝利者。
她沒有借著這個機會教訓大姐,自然有她的考慮。
她和世子纏纏綿綿的時候,大姐當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肯定要回去跟大夫人商量著各種推卸責任的計策,說不定還會求助父親,而父親會幫誰……不用猜也知道。
父親只會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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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世子如果真的追究起來,大姐的丫鬟喜鵲,與他的守衛羅虎,很有可能都被牽扯進來,這兩人都被她收買了,他們最好是不要扯進來。
她只能再三勸說百里玥,讓他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要追究,而她也不會對他死纏爛打。
他不追究,她也不吃虧,還能順便做個人情送父親,倒不是因為她對父親有多么敬愛,她只是在盤算著,討好父親對她來說也有利,至少能讓她在府里的待遇變好吧?
此刻回想起她離開時,百里玥無奈的神情,她有點兒想笑。
他多半是忘不了她了吧?看那表情,以后肯定還會來主動找她的。
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負責任,她不覺得嫁到鎮南王府去會有多好,世子的雙親好不好相處她也不知道,就因為這種意外失身嫁給人家,人家會拿她當寶么?就以她的條件,八成會去做妾,她還不如一個人自由呢。
還是等著她的玥哥哥再來找她吧,應該不會等太久的。
正思索著和百里玥會發展到何種程度她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
有人走到了她的房門外,敲了敲她的門。
“誰?”她問。
外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我。”
是雪云深。
“師父?我在沐浴呢,你等我一會兒。”
泡澡也泡得差不多了,元青衣起了身,擦干凈身子披上了衣服,心想著:師父來,肯定是要找她算下迷藥的賬了。
反正她都想好理由了。
她去開了門,讓雪云深進了屋。
“師父,天色都黑了,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找你什么事兒,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雪云深瞥了她一眼,關上了房門。
元青衣呵呵一笑,“如果您要說下迷藥的事,我才不道歉呢,我那是提防你耍流氓,我沒覺得自己有錯,而且我也沒對你做什么呢,只是讓你睡了一覺。”
“你這丫頭,又壞又慫。”雪云深冷哼一聲,“敢勾引我,卻不敢讓我上,該不會是特意為誰守著處子之身吧?”
他這話也就只是隨口一說,元青衣卻很快反駁了,“才不是呢,師父啊,其實我早就不是處子了,你不是說我放蕩嗎?我承認了,你怎么會認為我還是處子呢?想多了。”
就以她和師父這樣曖昧不清的關系,沒準哪天就一起滾床上去了,要是到那時候,他發現她不是處子,沒準心里會不爽,還不如現在直接跟他說她不是。
“早就不是了?”雪云深瞇了瞇眼,“那既然這樣,為什么怕我上了你?”
“不是處子,也不能隨便讓人上啊。”元青衣說著,推搡著他往外走,“不跟你說了,我困了,想睡覺了,師父你也早點睡吧。”
“等等。”被她推搡的過程中,雪云深眼尖地發現了她脖頸下的痕跡,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肩膀,去扒她的衣領。
剛才還沒注意到呢,這會兒她的衣領有些偏離,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點兒印記。
看著像是……吻痕。
“師父你干什么?”元青衣見他要扒自己的衣服,自然是不愿意了,便一只手拉著自己的衣領,另一只手去推他。
“別動!”他難得語氣不好地呵斥了一聲,擒住她的手腕,修長的身軀逼近她,輕而易舉地就把她壓在了墻面上,讓她躲都沒地躲。
元青衣這下子反抗不了了,眼見著他有些蠻橫地扒開她的上衣,潔白的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一對飽滿渾圓的雙乳也輕輕晃動著。
空氣頓時就寂靜了。
雪云深的手掌還扣著她的肩膀,看著她身上尚未褪去的、大小不一的吻痕,捏著她肩膀的那只手,逐漸收緊力道。
肩膀上、鎖骨下、還有胸脯……
被人啃過的痕跡。
“你捏疼我了!”元青衣在他的手上掙扎著,“你當我的肩膀是鐵打的不會疼嗎?能不能輕點?”
“那個人是誰?”雪云深開口,語氣是少有的冰冷。
元青衣不回答,心道一句:這下真有點麻煩了。
“我在問你話。”雪云深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那個野男人是誰?是不是那個姓楚的?”
“不是!你放手,疼死我了!”元青衣疼得直嚷嚷,“我的事情……你能不能別管?”
“你總是怕我上了你,所以在我意亂情迷的時候,你給我下了藥讓我昏睡過去,為的就是把自己的身體送給別的男人操?”
雪云深冷笑著,俊美的臉龐一片陰沉,他松開了她的肩膀,改為扣緊了她的胳膊,大力地把她拽到了床邊,往床上一推。
元青衣跌在床上,心道一聲不妙。
他好像……生氣了?
“師父,你能不能別這么不講理?你……你干什么!別!”
她眼見著他逼上前來,把她的裙子也扯掉,手掌抓著她的膝蓋,把她的雙腿大力掰開。
她沐浴之后,本來就是隨便披的衣服,也沒穿褻褲,雙腿被他這么一掰,嫩紅的穴口立刻就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他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伸出了手,修長的手指直接整根刺進她的穴里。
“嘶”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有些吃痛。
破身后的痛感還沒消退呢,他的手指那么粗魯地捅進穴里,哪能不疼?
“疼,是嗎?”雪云深唇角的笑意是冰涼的,不像平時那樣輕佻,語氣都帶著一種令人膽顫的寒意,“你被人破了身對不對?還騙我說早就不是處子,就你這點伎倆,還想瞞過我,早知如此……我之前就不該對你太心軟,我應該把你操死!”
說話的同時,指尖用力地戳著她的軟穴,把她戳得叫出了聲。
“啊……雪云深,你別過分了!你放開我!我都沒管你的事,你怎么這么愛管我……嗯啊……別……別弄了!可惡……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只是交易關系……啊……你……你又不是我男人……”
“是你男人就能管你了?”雪云深的手指退出來了一些,接著又用力地頂了回去,“那我今晚就做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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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好兇,可是我喜歡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