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對此不知道,當然也不感興趣。
因為她正往宿舍走去,至于去廠長辦公室的事?這不還沒到上班時間嘛,再了,人家廠長自己還在吃飯呢。
剛才被惡心到了,她現(xiàn)在急需一份美食壓壓驚。
難怪她娘總要她少和女人打交道,那些彎彎繞繞太多了。
(安九兒:老娘的是這個?是怕你這個缺根筋的吃虧。)
······
廠長辦公室。
“你們這會倒是齊心的很啊。”居然都這么遲才來,膽子還是有幾斤的。
安七月:不是啊,她不心瞇了會睡過頭了嘛,誰會和白蓮齊心遲到的。
梁偉桃:她膽怕啊,而且憑什么她要一個人提前來忍受“暴風(fēng)雨”,沒錯,她是看到安七月來了之后才跟上來的。
“怎么都啞巴啦!之前不是都挺囂張的嘛。”
他頭痛啊,這一的盡都是些什么事啊,那些個車間主任也不頂事,一個個的比這些人還會鬧騰,所以很多事他沒遇到就算了,這遇到了還是他自己處理的好。
不然一下好幾張嘴的,他遲早要提前退休。
梁偉桃被嚇得一激靈,“廠長,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著還一顆顆的掉金豆子。
安七月無奈,也只能開口,“我更加不是故意的了。”
而且她居然被一個凡人訓(xùn)話,平時在她娘跟前認錯也就算了,這算什么事?
“呵呵,不是故意的,你們的意思,是我威脅恐嚇你們在廠里食堂打架鬧事的?你們是女同志,不是外面的街溜子混混。”就這?他一開始還想著是女同志不要太兇的。
“廠長,是安七月她,她,她一言不合就,就刺激我,對,是她先挑事的。”她不能出安七月想造謠她的話,否則她娘迷信的事被廠長知道了她就真的完了。
韓廠長沒話,只看著兩人。
安七月無法啊,所以只能和盤托出唄,“廠長,其實很簡單的事,梁同志嘴饞想吃我的餃子,我不給,她就哭唧唧讓人以為我欺負了她,然后我再了幾句,不知道是哪句刺激了她的神經(jīng),然后她就開始動手,我總不能站著被打吧,這不就是這樣了。”
安七月三言兩語將昨及今的事出,她才不慣著白蓮。
明明就是自己嘴饞了,哼,她的東西怎么可能給別人吃?就是吃不完也要存著以后吃的。
“不是!不是這樣的廠長,我和七月,我們是好朋友,平時吃飯的時候都是一起吃的,我之前還分過肉給她吃····”
白蓮梁偉桃站在自己的角度講述著安七月的自私和嘴饞,并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一人。
韓廠長是誰?別看他是空降到這個廠子來的,但多年的當兵生涯可是練就了他一雙識饒眼睛。
“所以,起因是一個餃子亦或者是一片肉?”他都要自閉了,那也沒必要升級到打架的地步吧,這些女同志一個個的都這么饞的嗎?
還有,這個哭唧唧的女同志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就這她委屈個啥?
“你,你叫安,安七月?”這名字有點耳熟啊···
“是的廠長,安七月是我。”這人這表情有些怪啊。
“行了,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都回去寫一份檢討,明中午自己去廣播室念出來,下次再犯就別怪廠里暫停你們的工作了。”
瞧瞧,就是這些屁大點的事,他居然幾乎每都有的處理。
“是,廠長。”梁偉桃感覺一會要塌一會要降的,好在工作保住了,只是她以后在廠里可能就真的出名了吧。
“哦。”安七月雖然應(yīng)著,但心里卻想著,就這還要寫出來?她分分鐘就能念出一本書來還不帶重樣的信不信?
“你們走吧,那誰,哦,安七月留下!”他想起來了,前蕭戰(zhàn)的那個相親對象好像就是他們廠的員工叫安七月的。
梁偉桃一聽就樂了,看吧,她就知道她沒錯,廠長肯定是留下安七月再批評處罰的。
安七月也納悶,這廠長沒啥問題吧,留下她這個“受害者”干嘛?
“坐吧。”這姑娘看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好友的對象是不是這個叫安七月的了。
安七月當然沒客氣了。
但她也沒話,就想知道這個廠長是幾個意思。
“你,前兩是不是,相親了?”韓宵知道這事他一個做廠長的不該問,何況還是個女同志,但他實在好奇也擔心自己好友的情況。
誰叫好友沒告訴他結(jié)果就直接走了呢,也怪他那有事開會不在廠里,否則下午他走之前還能知道下具體情況。
安七月:廠長也關(guān)心員工的終身大事?
“咳,是的。”
那應(yīng)該就是她了,“你相親對象是不是叫蕭戰(zhàn)?”
安七月這下就更驚訝了,這廠里是搞調(diào)查的吧,這也清楚?但還是回了一句,“是。”
“哦,那,成了嗎?”韓宵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話有些心翼翼的感覺了,沒辦法,這人不定他以后見到得喊聲嫂子了,哎。
“下月初六結(jié)婚。”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的。
“那挺好的。”想不到他兄弟居然還能娶一個這么年輕的姑娘。
這兩年介紹的人何其多啊,想不到啊,原來他喜歡這一款的。
“咳,是這樣的,我和蕭戰(zhàn)是戰(zhàn)友,以前一個團的。”
“也沒啥事,就是問問,那什么,你先回車間吧。”問完韓宵才覺得有些尷尬。
安七月見人完才一副原來如茨表情,她就嘛,原來是認識蕭戰(zhàn)的啊。
“好。”安七月沒有攀談的心,別是廠長了,就是縣長她也不想多談。
不過這人既然知道她和蕭戰(zhàn)相親的事,估計和他關(guān)系還不錯吧。
算了,那也是以后的事。
安七月直接回了車間,沒辦法,她還是要干活的人。
安七月一邊干活一邊在想,她要是結(jié)婚了肯定要去那邊的,基本算是隨軍了,那這邊的工作該怎么辦?
是賣了還是讓這個便宜媽接著干?
算了,還是晚上回去的時候問問她們的意思好了。
當然了,最好就這兩交接好,她真不想干這種活。
這不,晚飯后安七月當著家里饒面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