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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裳正在屋里理事兒,侍書過來俯耳道:“太太,那個花氏來了?!奔t裳聽到后只是點了點頭,依然同娘子們安排事情。
花氏一身素衣、脂粉不施,頭上更是干干凈凈只用一支桃木釵挽了頭發;不過這樣的打扮并沒有讓她失了顏色:她只在那里一站,便勝過了春天的梨花三分。
紅裳理完了事情之后,便在偏廳里靠在椅子上歇著:“走了不曾?”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沒有,太太?!笔虝呀浿丝催^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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