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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383章 誰家少年如此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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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今日兩更,下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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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宴會漸入佳境,在場的大臣們紛紛舉杯暢飲,女皇也笑意吟吟地與方傾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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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站在莫詡身后,不停地感覺到坐于對面的寶鳳公主和寶馨公主向莫詡投來不同的目光,寶鳳公主的柔情脈脈、似水溫柔,寶馨公主的熱情如火、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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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在兩道水火交融的目光注視下,皺眉飲酒,萬般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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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過了一會兒,寶鳳公主對女皇月姍姍道:“母皇,上次寶鳳不小心弄臟了太子殿下的衣袍,這回做了一套新的衣袍想要送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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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這話一出,我和莫詡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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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gè)寶鳳公主還真是不死心,方才莫詡已經(jīng)拒絕她一次了,她怎么還提送衣服的事?難道他不怕莫詡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再拒絕她一次?還是她覺得莫詡不好意思不留情面地在眾人面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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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月姍姍聞言立刻高興地道:“對了,鳳兒不提,朕還忘了,太子啊,鳳兒可是親手為你縫制了衣衫,你定然要收下她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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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月姍姍這么一說,莫詡?cè)羰窃倬芙^就顯得太不近人情,寶鳳公主帶病之軀還幫自己的未婚夫縫制衣衫,真是賢良淑德,若是莫詡不收,那么莫詡便是鐵石心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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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很郁悶地回頭瞄了我一眼,用眼神向我吐露他的無辜,我調(diào)皮地朝他眨眨眼,他很無奈地給了我一個(gè)“你少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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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勞公主。”莫詡微微頷首,算是應(yīng)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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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寶鳳公主揮揮手,一名宮女捧著一個(gè)金色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件銀光閃閃的衣袍,向著莫詡款款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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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連忙從莫詡的身后走出幾步,迎了上去,雙手接過托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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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彎著腰,手捧托盤,轉(zhuǎn)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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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在這時(shí),忽然,我感覺到腳下傳來一股強(qiáng)勁的罡風(fēng),那罡風(fēng)就像一只無形的手,狠狠地抓住我的右腿,已然邁出的左腿也變得極沉,好像被人絆了一腳似的,我的身子就這么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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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就坐在我的面前,察覺到我的異樣,連忙起身來扶我,我跌進(jìn)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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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寧,沒事吧。”他在我耳邊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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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搖搖頭,給他使了個(gè)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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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將我扶起,站好后我才發(fā)現(xiàn),手中的托盤掉落,那件寶鳳公主給莫詡親手縫制的衣服飛了出去,正好落在地上,沾染了一灘不知是酒水還是菜湯的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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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呀!”對面的寶馨公主阿素發(fā)出一聲標(biāo)志性的驚訝,“好大膽的奴才,居然將公主殿下親手縫制的衣服弄臟!真是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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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的話音未落,莫詡驀地抬起頭,眼中射出陰翳目光,瞪視著阿素,阿素被莫詡的目光懾得一凜,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訕訕地閉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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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坐于女皇身邊喝了一晚上酒的柳君邀撇撇嘴,陰陽怪氣地道:“呵!太子殿下還真是維護(hù)奴才啊!區(qū)區(qū)一個(gè)奴才跌倒,都要?jiǎng)跓┑钕掠H自攙扶,上回是一個(gè)宮女,這回是個(gè)小太監(jiān),是不是殿下身邊所有的奴才都能得到殿下如此關(guān)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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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變了,猛轉(zhuǎn)過頭看向柳君邀,咬牙切齒,壓著慍怒道:“柳王可是話里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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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柳君邀隨意地倚靠在身后的靠背上,手里捻著酒杯,還是那副很欠扁的神情,“怎的太子殿下連話都聽不明白,還來問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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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莫詡瞪著柳君邀就要發(fā)作,我連忙從他身后拽住他的衣服,壓低了聲音,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道:“詡兒莫要生氣,他在激你,小心上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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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聽了我的話,強(qiáng)壓下怒火,向后退了兩步,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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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倒是方傾慢悠悠地開口了,“殿下宅心仁厚,方才只是下意識的行為,柳王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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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哦?”柳君邀略帶邪氣地道,“但愿殿下如方大人所言,對每個(gè)奴才都那么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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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一看這架勢,又要吵架,兩個(gè)人一旦打起嘴架,雖說方傾不會吃虧,但是這么多錦月國大臣都在場,給柳君邀奚落莫詡的機(jī)會也是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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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趕緊拾起那件落在地上的衣服,放回到托盤里,捧著托盤對著寶鳳公主行了一禮,學(xué)著小福子說話的聲音道:“奴才該死,弄污了公主親手縫制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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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寶鳳公主倒沒有過多計(jì)較,只是優(yōu)雅地笑了笑,揮手道:“無妨,你也并非有意,讓雪玲帶你下去稍作清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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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方才遞給我托盤的那名宮女走了出來,“雪玲遵命。”說罷就要引著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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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還未動(dòng),莫詡朗聲道:“不必了!”轉(zhuǎn)頭便見到他面沉似水,冰冷的聲音繼續(xù)道:“本宮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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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立刻明白了莫詡的意思,他是擔(dān)心我的安全,怕我離開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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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柳君邀那賤人的聲音又傳來,“噯呦,太子殿下是不在意,可我們公主殿下在意,寶鳳公主身體嬌弱,帶著病為未婚夫日夜趕制衣衫,這衣衫還沒上身便染了污物,換做哪個(gè)女子,心里能好受?雖說公主殿下胸懷大度,不追究這奴才的責(zé)任,但太子殿下也該體量公主的心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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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這么一說,莫詡不允許我跟著清理青衫反倒顯得他沒將寶鳳公主贈送的衣衫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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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一怔,被柳君邀噎得說不上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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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時(shí),方傾又張口了,依舊漫不經(jīng)心地道:“哪里哪里,柳王又多想了,殿下不拘小節(jié),既是公主的一片心意,染了污物又怎樣?他一樣不會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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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是此意!”莫詡點(diǎn)頭說道,為了表現(xiàn)他真的不介意衣袍臟了,站起身就要拿起我手中托盤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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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還是去清理一下吧!”寶鳳公主淡然的語氣道,“這衣袍是用錦月國最名貴的七彩錦中的銀錦制成,如果沾了污物不及時(shí)清理的話,恐怕日后都清理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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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七彩錦?!確實(shí)是錦月國最珍貴的寶物,據(jù)說這種錦世間只存七匹,每個(gè)顏色一匹,那么手中的這件衣袍用銀錦所制,可以說是價(jià)值連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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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寶鳳公主的話音剛落,便有在座的老臣們紛紛贊嘆,耳朵里充斥著眾人對寶鳳公主用七彩錦制衣的驚嘆,還有大家對寶鳳公主賢良淑德的贊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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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女皇月姍姍也說話了,“嗯,鳳兒的心意想必太子殿下不會漠視的,方才是意外,速速下去清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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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女皇都發(fā)話了,我一看再這么僵持下去,恐怕柳君邀又會搬出什么說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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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殿下,”我對莫詡施禮道:“是奴才大意,奴才這就隨著這位姐姐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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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抬眼間見到莫詡眼中有些擔(dān)心,給了他一個(gè)安慰笑容,他這才慢慢地、極不情愿地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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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捧著托盤隨著那名叫雪玲的宮女走出金鳳殿,她帶著我往后面的宮殿走去,此時(shí)已是晚上,夜幕降臨,明月當(dāng)空,在回廊里七拐八拐地走了一會兒,終于來到一座不知名的宮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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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著關(guān)閉的殿門,不由得問道:“雪玲姐姐,這是內(nèi)殿,小人來此恐怕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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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玲看了我一眼,輕笑道:“公公不必?fù)?dān)心,這里是公主的寢殿,你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公主不會計(jì)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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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公主的寢殿?”我喃喃重復(fù)了一句,腦海里忽的浮上一種奇怪的感覺,既然是寶鳳公主的寢殿,不就是阿寶從小生長的地方嗎?可是為何我來到這里卻沒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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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呀!”雪玲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地推開殿門,對我微微頷首,“公公請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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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跟著雪玲走進(jìn)殿內(nèi),微暗的燈光,幕簾低垂,彩色的帷幔,裊裊檀香繚繞,很有錦月國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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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玲請我坐在外面的一個(gè)小矮墩上,接過我手中的衣服,說道:“公公,你先在這里候著,我拿著衣服去后面請繡娘幫忙清理。”說著,又給我拿過幾個(gè)果盤,笑道:“這里是一些蜜餞果子,你先填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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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接過,躬身謝道:“有勞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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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玲笑著走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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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獨(dú)自坐在殿內(nèi),吃了幾個(gè)蜜餞,總覺得這個(gè)殿內(nèi)的檀香味道很奇怪,聞起來極不舒服,而且氛圍也很****,讓我覺得不像是未出閣公主的寢殿,反倒有一絲新婚洞房的風(fē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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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閉上眼睛,屏氣凝神,又一次試著連接同心咒,依然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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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忽然,殿內(nèi)的暖閣里傳來一聲低低的喘息聲“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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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驀然一怔,這聲音怎么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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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所坐的地方與暖閣只有一門之隔,我不由得起身,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暖閣的門前,頓時(shí),整個(gè)人都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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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暖閣內(nèi)燃著橘色宮燈,黯淡的燈光下,一張貴妃榻上,躺著一名赤l(xiāng)uo的少年,白花花的身子很刺眼,尚未完全成熟的身軀還帶著少年的稚嫩,小腹平坦不失結(jié)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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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本是一副極美的美男圖,但令人崩潰的是,這少年的雙手正握住胯間挺立昂揚(yáng)的大鳥兒,在快速地上下擼動(dòng),粉嫩的大鳥兒在他的手下嬌羞無比,卻又渴望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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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少年閉著雙眼,長密的睫毛在細(xì)膩的臉頰上投下陰影,挺翹的鼻尖滲出汗珠,皓齒咬著紅唇,“嗯嗯啊啊”的****聲從他的唇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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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我沒看錯(cuò),這個(gè)少年就是方才被女皇月姍姍看中的名字叫舞觴的跳舞少年吧,他不是被領(lǐng)去給月姍姍侍寢了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dòng)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