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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424章 男人的心思很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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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更送到,今日有兩更,二更在下午…鐘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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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么說上官嵐溪真的恢復(fù)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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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真心為他感到高興,想他癡癡顛顛這么多年,終于恢復(fù)常人的心思,再也不用像以往那樣被人白眼相待,確實(shí)是喜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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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滿心歡喜地對上官嵐溪道:“嵐溪,恭喜你!”又想起當(dāng)初為了幫上官嵐溪恢復(fù)心智,方傾試過很多法子都沒起作用,還來還是親情的力量大,他一回到自己生身母親的身邊,立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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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到這里,我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若是傾郎知道嵐溪康復(fù)了,該有多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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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話剛一出口,引來幾個(gè)男人的一聲嘆息,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言語的莫詡撇了撇嘴巴,擺出一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鄙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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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吐吐舌頭,當(dāng)做沒看見,這幾天臨近我和流淵、初痕、風(fēng)吟的大婚,莫詡這小子醋勁兒又上來了,動不動就一副酸溜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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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和莫詡的小動作被天仙子前輩看在眼里,“嘖嘖嘖,看來有時(shí)候男人多了未必全是好事兒,一碗水可不好端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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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暈!我算看出來了,天仙子這次是來看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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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敘了一會兒舊便自行散去了,我和初痕、風(fēng)吟、莫凡塵一同送天仙子母子回房休息,莫詡則狠狠瞪我一眼,甩著銀色的袍子走了,不知哪里消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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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走的時(shí)候,同心咒里傳來初痕的訊息:『太子殿下這些日子一直如此,不似從前那樣與我們說笑,時(shí)常一個(gè)人躺在后花園的大石頭上曬太陽,聽小福子說他最近還很喜歡飲酒,每天晚上都不少喝,有時(shí)候醉了才肯入睡,寶寶,他這個(gè)樣子,沒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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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能有啥事?這小子十有八九是憋的,再加上怨恨我不與他圓房只想著跟你們大婚,而且大婚又沒他的份兒,估摸著醋壇子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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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呃,那他會不會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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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會的,他若真想不開就不會跟著咱們來錦月國,也不會搬進(jìn)依月別苑里了,他這樣子不過是在跟我鬧別扭而已。』莫詡雖然是太子,卻是逆境里成長起來的,不會輕易想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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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初痕思索片刻,沒再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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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們將天仙子和上官嵐溪分別送回房間,讓他們先休息,晚上我會設(shè)宴為他們接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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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嵐溪自始至終躲閃我的目光,估計(jì)他心里還在糾結(jié)前幾個(gè)月他被月姍姍哄騙,把初痕騙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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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嵐溪是個(gè)善良的人,正因?yàn)樗纳屏疾艜覍冶或_,而他的善良也讓他將與自己有關(guān)的罪責(zé)全部攬過來,不然的話,他小時(shí)候怎么會為了找初痕離開長青山呢?唉,這個(gè)人呀,夠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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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嵐溪回房后,莫凡塵也向天仙子告辭,神情如以往那樣,清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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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凡塵離開以后,天仙子揪著我的耳朵兇巴巴地道:“我的二徒弟為什么如此不開心?你是不是惹他了?怎么你們倆之間的那點(diǎn)糾葛還沒消去?為何這次大婚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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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苦著臉道:“凡塵是您的徒弟難道您不了解他的性格嗎?那件事情對他的傷害實(shí)在太大,哪里那么容易釋懷啊!姑母師傅啊,您這回來的正好,幫我好好勸勸凡塵吧,哪怕他真恨我,從此不理我了,我也認(rèn)了,只求他能解開心結(jié),快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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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天仙子白了我一眼,“你當(dāng)民間流傳的多夫多福佳話那么容易實(shí)現(xiàn)嗎?夫君多、福氣多,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你相中的這幾個(gè)男人都是什么身份,想舒舒服服將他們關(guān)在后宮?做夢!往后你就等著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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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呃……姑母師傅,我是想請您幫我,不是教訓(xùn)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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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的?當(dāng)皇上了,教訓(xùn)你兩句還不行?往后你就是我的侄媳婦和徒弟媳婦,怎么論我都是你長輩,教訓(xùn)你幾句你還不耐煩?若不是看在我兩個(gè)徒弟和大侄子的份兒上,我才懶得理你……巴拉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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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無語了,天仙子前輩這是到了更年期?怎么這么能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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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跟會讀心術(shù)似的,瞬間看透我的心思,“你別嫌我嘮叨,我這也是找回嵐兒以后才變成這樣的,平時(shí)教兒子不嘮叨點(diǎn)兒哪行?十幾年他都不在我身邊,我什么都沒教過他,不過話說回來,當(dāng)初我教塵兒和風(fēng)兒時(shí)也沒這樣……巴拉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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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吧,我突然覺得母親是這個(gè)世界上最偉大的人,為了自己的孩子,她們寧愿變成嘮叨婆,也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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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心里琢磨著,將來我會不會也變得這么嘮叨?估計(jì)極有可能,連天仙子那樣的世外高人在找回當(dāng)母親的感覺以后都變成如此模樣,我又怎會幸免?不過,即使真的變成嘮叨婆,也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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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寶寶,娘親有點(diǎn)迫不及待地希望你早點(diǎn)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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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等天仙子說完她的教子心得以后,跟著我一同來的初痕和風(fēng)吟都閃到園子里去了,只有我一個(gè)人還在屋里聽著……這兩個(gè)不講意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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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最后,天仙子前輩又對我充滿警告地道:“我跟你說,這次來皇城,嵐兒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你已經(jīng)禍害了我的徒弟和侄子了,不準(zhǔn)你再來禍害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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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禍害……我很想問問她,當(dāng)初是誰塞給我“良辰美景風(fēng)月****不可辜負(fù)佳人”,然后一個(gè)勁兒地?cái)x掇我給她大徒弟下藥,強(qiáng)推了她大徒弟的?現(xiàn)在居然說我禍害人,拜托,天仙子前輩,咱講講道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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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這些話我不敢說出口,因?yàn)樗沁@次我們大婚到場的唯一一位長輩,別說她教訓(xùn)我了,就是動手打我?guī)紫拢乙膊桓铱月暟。〈藭r(shí)真慶幸我懷著身孕呢,要不然她沒準(zhǔn)真會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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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趕緊對天發(fā)誓,“我絕不會禍害嵐溪的,我保證,我一直拿嵐溪當(dāng)親人,親哥哥、親兄弟、親小叔子!絕不敢有半點(diǎn)非分之想,姑母師傅,您可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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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天仙子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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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又與天仙子聊幾句,我也告辭了,再呆下去還不一定又被她逼著發(fā)什么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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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關(guān)上天仙子房間的門,轉(zhuǎn)身向花園的方向走,剛抬步,便看見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的上官嵐溪,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帶著精光,又向帶著射線,仿佛想將我自里至外看個(gè)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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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心中一緊,從沒見過嵐溪這樣的眼神,恢復(fù)神智后的他有些神秘了,令我捉摸不透,方才明明一直躲閃我的目光,這會兒又死死盯著我,這是想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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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笑了笑,向前幾步,站到他對面,“嵐溪,沒休息啊?若是不累的話,不如跟我一塊兒去花園走走吧,初痕他們都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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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嵐溪的眉頭緩緩地蹙起,抿著下唇,像是在與我說話,又似喃喃自語,“親人?親哥哥、親兄弟、親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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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一怔,這些話被他聽去,看來他站在這里有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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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知為何,一時(shí)間竟有點(diǎn)心虛,說不上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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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嵐溪忽然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果然,在你的心中我永遠(yuǎn)都是個(gè)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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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外人?我是把你當(dāng)親人的呀,怎么成了外人?我說的是親人,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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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個(gè)……嵐溪,我想你是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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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話沒說完,上官嵐溪猛地一轉(zhuǎn)身,也不理我,“騰騰騰”進(jìn)屋去了,我想上前,門被他“哐啷”關(guān)上,我就這樣被華麗麗地關(guān)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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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嵐溪?嵐溪?”我無奈地喚了兩聲,真想不明白哪里做錯(cuò)了,他這是鬧什么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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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風(fēng)吟和初痕聞聲而來,初痕已經(jīng)從同心咒里得知方才發(fā)生的事情,拉住我的手,對我道:“嵐溪許是累了,讓他好好休息,有什么話以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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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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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風(fēng)吟也道:“嗯,寧,你今天也忙活一天了,腰疼嗎?我們抱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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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搖搖頭,“不用,就這么走回去吧,再有一個(gè)多月就該臨盆了,多走走生的時(shí)候也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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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臨盆……一想到臨盆,我又想起莫凡塵說過的話,待我臨盆以后他也要離開,唉,為何最近煩惱這么多?難道真應(yīng)了天仙子前輩的那句話,美男不好收,收美男是要付出煩惱為代價(ji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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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風(fēng)吟和初痕的陪同下往寢房走,我心里有點(diǎn)亂,“你們說,嵐溪這是怎么了?我說將他當(dāng)成親人,這話有什么錯(cuò)嗎?他因何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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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初痕輕輕笑了笑,“或許他不想做你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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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無語,“那做什么?難不成做我的仇人?之前的那些事情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他怎么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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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初痕意味深長地道:“太在意了,所以放不下,小王爺不是也放不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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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五不一樣,小五跟我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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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難道嵐溪與你沒感情?在他最落魄的時(shí)候是你收留他,給他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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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呃!”我驀地停下腳步,恍然大悟,看著初痕,“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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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初痕無奈地笑笑,“寶寶,你真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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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風(fēng)吟也跟著哼了一聲,表示贊同。(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