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無奈,我最擔心的是,雷陽和他師父,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但村子發生的事,我不能告訴李玉蓮,現在雷陽和陳君對李玉蓮非常好,我要是說他們的壞話,李玉蓮肯定不信。
李玉蓮以前就是普通的農村婦女,非常單純。
目前的情況,只能如此。
只要李玉蓮沒有什么危險,總有一天,我會將她帶走,和她在一起。
我問李玉蓮要手機號碼,李玉蓮卻告訴我,她平時在山里修煉,手機沒有信號,一直沒有用手機,而沒有師父的允許,也不能離開山里。
我問道:“你們是在什么地方呢?”
李玉蓮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要坐飛機,坐車,走很長的路,那邊還有很多少數民族的人。”
少數民族?是哪里?
李玉蓮一直在村子生活,以前和我一樣,沒有出過遠門,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市里,恐怕也只去過一兩次。
“小北,你別擔心我,我真的過的很好。”李玉蓮臉上出現了笑容,“我和你的事,誰都不知道,我也不會辜負你,不會背叛你。”
“你等我的消息就好。”
“恩。”我重重點頭,“玉蓮嫂,我等你,我也不會辜負你,我會對你負責。”
李玉蓮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感動,我們都想抱住對方,都想在耳邊傾訴對彼此的思念,可是,現場人太多了。
我們不能表現的太親密,現場有幾個房子,可不是招待客人用的,沒有其他沒有人的地方。
李玉蓮已經愛上了我,和我發生關系的女人,我對她們都有致命的吸引力,采魅之術,不光是讓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也是得到了她們的心。
但有的時候,一個人的選擇和執念,和感情會有沖突,比如冷月,她還是離開了我,她不想過著充滿廝殺和危險的生活,只要回去找她的奶奶,過著平靜的生活。
“對了,玉蓮嫂。”我問道:“那個呂總是什么人?”
李玉蓮道:“呂總我是第一次見,前幾天,我師父帶我和師兄下山,和呂總見面,一起來參加這個生日宴會。”
“師父說帶我出來見見世面。”
我一直在懷疑,呂總是呂元善。
因為一切太巧合了,雷陽的師父和呂元善是好朋友,這個呂總和雷軍也是好朋友。
我和李玉蓮正在聊著,雷陽走了過來,道:“師妹,我們該走了。”
我看到那呂總和陳君兩人出來了,李玉蓮向我告辭,雷陽和李玉蓮跟著師父,和呂總向外面走去,歐陽博送著四個人。
生日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呂總就要離開了?
為何如此匆匆?
歐陽博送四個人離開了,歐陽博從外面進來后,我看到歐陽博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我滿心疑問,急忙走了過去,道:“歐陽叔叔,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歐陽博一臉的無奈,道:“沒什么事,這個呂總要融資和我做生意,我不喜歡外地的人,尤其是做黑市的人。”
我又問道:“這呂總叫什么名字?”
歐陽博道:“叫呂超,是南方那邊做黑市生意的,身份神秘,神出鬼沒,曾經幫過我。”
“好了,小北,今晚拖了這么久了,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生日宴會應該正式開始了。”
“回頭我們再聊。”
歐陽博開始走到面前,主持宴會,服務生推來了一個非常大的推車,上面是一個二十四層的蛋糕。”
歐陽小冉今年過二十四歲生日,直接做了個超大的蛋糕。
富人的生活就是奢侈。
歐陽博開始講話,歡迎各位來賓,客套了講了幾句話,歐陽小冉也將了一些話后,在大家的掌聲和熱鬧的氣氛中,歐陽小冉開始為大家分蛋糕。
幾分鐘后,木易給我打來了電話。
電話接通后,木易道:“你現在在哪里?”
我說道:“當然在參加小冉的生日宴會。”
木易道:“我監聽了李逸飛的電話,電話里說,事情已經辦妥了,今晚可以開始行動了。”
“電話里的聲音,是個老人,李逸飛喊他呂總。”
“什么?”我一驚,腦海里浮現出了呂總和雷陽等人的身影。
那剛才的呂總,和李逸飛肯定是一伙的,不然不會這么巧,呂總等人剛離開,木易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歐陽博到底隱瞞了我什么!
他和呂總之間,到底在協議什么?
為什么不告訴我?
所謂的行動是什么?
我將晚上發生的事告訴了木易,木易道:“你好好的和歐陽博談談,將事情搞清楚,今天晚上,他們肯定在做什么壞事。”
歐陽博和譚耀等人聊著,我走了過去。
“歐陽叔叔,我有些事找你。”
我將歐陽博喊到了一旁,道:“歐陽叔叔,之前找你的那四個人,到底是什么人?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要聽實話。”
歐陽博眉頭緊鎖,“小北,我剛不是給你說么?那些人是做黑市生意的,早些年幫過我忙,這次又來找我,要和我合作做生意,我拒絕了。”
“我不想和這些人有過多的交往。”
我說道:“歐陽叔叔,這些人不是普通人,接近你,對你極為不利,我想聽實話。”
“哎……”歐陽博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小北,其實有些事,我不想提起,既然你問起來了,我告訴你一些事。”
“在十二年前,我和這呂老板合作,他幫了我不少忙,如今我成為市里的首富,都是因為這位呂老板幫忙。”
“后來,我混好了,也不需要呂老板的幫忙,因為呂老板做的很多生意是黑市生意,我和他之間也越走越遠,刻意的遠離他。”
“一年前,呂老板來我們市里談一些生意,約我出來吃飯,我自然要給面子,呂老板提出了融資和我做生意的事,意思做一些黑市生意,擴展這邊的市場,我拒絕了。”
“然后呂老板就隔三差五的騷擾我,有次,呂老板告訴我,說他小兒子從國外回來了,沒有女朋友,意思讓蕭然嫁給他的小兒子。”
“我當時當然不同意,小冉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呂老板的兒子也沒有什么感情。”
“我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誰要是和我女兒在一起,那我的家產,以后肯定是我女兒和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