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在火車拉動氣笛發(fā)出轟鳴聲之中,噴出著白著的煙霧的列車緩緩的駛進了火車站,這列火車便是蔡鍔、蔣百里等一行搭乘那列火車。
“將軍閣下,站臺上的站著的就是我們總團長以及西北民團的高級軍官。”
透過車窗,看著站臺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熟悉的年青人,游九如面帶驚喜的說說到,能夠在這里見到總團長,游九如覺得自己可是托了蔡鍔將軍的福氣了,在西北的大多數(shù)工廠中、居民住宅內,通常都有一樣是必不可少的裝飾,就是放在顯眼處的司馬的照片,這些人選擇用這種表達對司馬的感激。
而在學校和軍隊,雖然并沒有在明處懸掛,可是一些學生和軍人,都會在自己的隨身帶著的字典或錢包內夾著司馬的照片,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忠心,沒有人知道是最先開始這么做,反正在西北這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xiàn)象。
在西北的家庭之中看不到總統(tǒng)畫像,但是隨時可以看到司馬的照片。沒有人會知道這一切,實際上是石磊的調查部在數(shù)月前悄悄進行的一個計劃,其目的就是為了保證司馬在西北的權威,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時西北并不是只有一家西北公司,所以為了維持西北的秩序,石磊想到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在西北建立個人崇拜,就像司馬在軍隊之中建立軍人對軍人典范的崇拜一樣。
而為了完成這個計劃,石磊特意對數(shù)百名潛藏在公司各個工廠的秘密調查員進行的培訓,其目的就是把調查部內部對司馬崇拜,擴大到整個工業(yè)區(qū),正是通過這些秘密調查員在公司內部對工人進行的洗腦式的宣傳,才使地在短短的幾個月之中,工業(yè)區(qū)99%以上的家庭都掛起了司馬的照片。甚至于一些狂熱的人,每天早晚都會對著司馬的照片請安。
而這一個風氣,則漸漸地從普通職工之中滲透到了軍隊之中,最開始是一些普通的官兵,在休假時受到家人的影響,開始在隨身攜帶的錢包、字典中夾放司馬地照片,以表示忠心。
而當田子等人犧牲后,調查部更是利用自己的特權,對這幾名公司第一批英雄的遺物進行了整理。其中每一個士兵的遺物之中,自然多了一張沾著鮮血的司馬的照片,而在屬于田子的那張照片之后,寫著一句“請您放心!我將為您而戰(zhàn)!并時刻準備用我的生命為此誓言而全力以赴。”
當田子等人遺物的照片在西北實業(yè)報上刊載時,這張照片還有照片后面的那句話,被單獨刊登,每一個西北人都看到這一句話,有時候崇拜,就像是一種情緒,它是可以曼延地。自此之后,在西北民團之中,隨身攜帶司馬的照片,并在私下集體宣誓效忠司馬,就成為了西北民團的一種隱蔽習慣,而民團的一些保安隊出身的軍官們,對此都是非常樂見。甚至于起到推波助瀾的作,那些保定的軍官生們,更多地時候則是選擇對此視而不見。
而作為一個預備軍官的游九如,早在學校時,就受到其它人的影響,對司馬早已崇拜到了極點,而此時看到司馬本人后,心里怎么可能不激動。
“咚咚咚咚”
“歡迎松坡先生和百里先生來到西北!”
看著眼前這個穿著便服顯得異常消瘦的中年人,顯然此時他并不愿意以自己的軍人身份示人,在震耳欲聾的禮炮聲中司馬對其行了一個軍禮說到。看到眼前這個在歷史上應該已經(jīng)去世多月,沒想到此時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此時的司馬在見到這些歷史名人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地激動,必竟司馬知道在這個時代,自己也許將會看到更多的歷史名人,所以司馬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的那份激動,此時更多的時候是以一種平常心看待這些歷史上的名人。
“司馬主任,原本松坡并不意打擾,只可惜松坡一進察哈爾,就被西北的軍人發(fā)現(xiàn)了。呵呵。西北的軍官非常出色。”
一下火車,看到司馬身上軍帽頂、檐以及衣肩上滿布著一層薄雪,蔡鍔知道司馬應該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多時了,再結合站臺上的禮炮,蔡鍔知道這應該是西北表達他們歡迎之意的一種方式。
不過蔡鍔知道自己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來到西北。多少會給人以錯覺。但是蔡鍔知道自己等不起了,從日本回來后蔡鍔感覺到自己地身體并沒有完全康復。好像西北的特效藥只是暫時緩解了自己的病癥,并沒有根治自己的病癥,蔡鍔不知道自己還有多長時間,但是知道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
而對西北這個被人們稱為軍國民化代表、中國未來的希望所在地方,蔡鍔充滿了好奇心,尤其作為軍國民主義地信奉者,蔡鍔希望能從這個全面實踐著軍國民主義地西北,看到中國的未來,看到中國地希望,如此蔡鍔才能走的放心一些。
正因為如此,蔡鍔才會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不顧自己在西北公開亮相后,會引什么樣的后果,尤其是會在北方政府內引起什么樣的后果,蔡鍔希望自己此行沒有白來,尤其是現(xiàn)在西北已經(jīng)控制了察哈爾,蔡鍔希望看到司馬怎么樣把軍國民主義普及到整個察哈爾,必竟小范圍內的軍國民主義實踐很容易。
看著眼前的這個年齡應該只有二十四、五歲的年青人,雖然刻意的留著修飾精致的胡須,但是仍舊顯得很是年青,相比于國內那此老朽,眼前的這個年青無疑更充滿了朝氣。
“祝你健康將軍!”
見蔡鍔將軍來到自己的面前,王公亮出列半步,向其行了一個軍禮開口說到。
“這位是西北民團參謀長王公亮,這位是第一旅旅長張鎮(zhèn)國、這位是”
短短的幾句寒喧之后,司馬向蔡鍔介紹著西北民團的主官們。
“民團的軍官很出色、很年青、有朝氣。”
和每一名西北的軍官握手之后。蔡鍔由衷地開口稱贊到,在這些年青的軍官身上,蔡鍔看到了目前國內大多數(shù)軍官身上沒的東西,是軍人的氣質,相比之下,也許這支民團更佩得上用革命軍來稱呼自己,而不是民團,必竟革命軍需要的就是這種精氣神。
看到這些軍官以及一路上看到的那些西北軍的士兵們,蔡鍔知道和國內的任何一支軍隊相比。也許這支軍隊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現(xiàn)代軍隊,國內任何一支軍隊,即便是過自己自己地部隊,也無法與之相比,他們飽滿的精神,已經(jīng)壓倒了一切。
通過火車上不到兩個小時的接觸,蔡鍔知道和內地的軍隊不同,這支年青的民團,從主官到士兵,都堅定的相信一個真理。即犧牲是軍人的至高榮譽,而服務于民眾,又是這支軍隊的信條。
和內地的部隊不同,雖然這支軍隊的軍餉,也就是他們口中地津貼遠高于內地其它軍隊,但是這支軍隊更多的卻都是自愿參
“為保衛(wèi)自己的飯碗而戰(zhàn)!”
這是蔡鍔從接觸的西北軍的軍人口中聽說的,很真白。就像這些西北軍人相信他們擁有著中國最好的生活方式,而任何人企圖干擾他們生活地時候,他們都會拿起武器來保衛(wèi)自己的生活,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保衛(wèi)自己的飯碗。
對于這支在戰(zhàn)斗時對敵人殘酷無情,在平時又以忠誠服務于民眾為信條的軍隊,讓蔡鍔知道也許這支軍隊,最終真的會擁有未來,但是蔡鍔在內心的深處卻并不愿意看到的這支軍隊揮師進關的那一天。
張家口的炮擊讓蔡鍔看到這支年青的軍隊,雖然信條清晰并且有嚴格地軍事紀約束。可是蔡鍔知道這支年青的軍隊,太年青了,太沖動了,一但他們揮師進關,對于關內的任何勢力而言,無疑都是一場惡夢。
張家口北兵營,是元世凱在出任北洋大臣后,在張家口修建的大型軍營,規(guī)模雖然不及庫倫城的占地數(shù)百畝的紅房大營,但是可屯駐一師的北兵營仍舊是數(shù)得著的幾個大兵營之一。過去這里駐屯著北方軍第五師。
雖然之前受到西北航空隊的轟炸,已經(jīng)炸毀了相當一部分軍營,但是現(xiàn)在這里卻作為戰(zhàn)俘營,里面的客人仍然是第五師地官兵。
“我宣誓:我將用我的生命為保衛(wèi)自由與正義而戰(zhàn)!即使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永不背叛我的身邊兄弟。”
在北兵營中的操練場上。四名西北民團地持旗兵。分另手持鐵血旗地一角,左胸佩帶著忠勇勛章的軍士長姚康林右手扶旗。左手平舉大聲宣誓到。
“我宣誓:我將用我地生命為保衛(wèi)自由與正義而戰(zhàn)!即使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永不背叛我的身邊兄弟。”
在姚康林的帶領下,九千多名經(jīng)過精心挑遠原北方軍第五師的官兵,在操練場周圍的那些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的羨慕的眼神之中,向西北的鐵血旗宣誓,加入西北民團。
從被俘的一萬六千多名北方軍第五師官兵中挑選出精銳加入民團,是司馬的計劃,雖說這些軍人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但是司馬相信這些老兵,經(jīng)過西北軍營的磨礪之后,定會成為出色的士兵。
這九千多名原北方軍士兵將會被分別充實到西北民團的三個旅之中,同時從原來的三個步兵旅分別抽出力量,補充進部分原北方軍士兵后,組建立西北民團新編第四旅,如此一來,西北民團將擁有四個步兵旅,總兵力超過五萬人。
擁有四個旅之后的西北,雖然仍然是防守有余,進攻不足,但這也是指對口內各省的大規(guī)模進攻。如果是向一省進攻。擁有四個步兵旅之后,西北擁有的力量完全有些多余。
而現(xiàn)階段,進關并不符合西北利益,現(xiàn)在的西北對察哈爾的管理就像是建立在沙灘上的堡壘,并不穩(wěn)固,再則力量仍顯得有些不足,更多重要地是時機不夠成熟。
熟悉歷史的司馬知道很快自己就會有一個合適的時機進關,但是在進關之前,西北必須要做好一切準備工作。至少包括四地的大西北必須要在此之前建立,而歷史并沒有給司馬留太多的時間。
而現(xiàn)在司馬雖然恨不得把一天當成三天用,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司馬卻不得放緩自己的腳步,但那也僅僅只是表面上,當大家都以來西北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的時候,在這里卻開始組建起西北民團第四旅。
“您相信使命嗎?”
在都統(tǒng)府的會議室之中,司馬看著眼前地蔡鍔開口問到,看著眼前這個清瘦的中年人,司馬相信自己的選擇。
“使命?”
聽到司馬的這個問題。蔡鍔感覺有些奇怪,這兩天自己和百里一直呆在張家口,從近距離觀察著西北軍的第一旅,這支西北民團的老底子,戰(zhàn)斗嫻熟的程度遠遠超過蔡鍔的想像,對于尤其是很多新式戰(zhàn)法,更是讓蔡鍔倍感驚奇。同時也對西北軍的裝備的糧程度有了一個新地認識。
就像百里說的,這是一群裝備著最精良的武器、擁有了最出色的士兵的部隊,但是很可惜,他們的軍官團實在是太過于年青了。而蔡鍔今天來司馬這里,是希望能到西北工業(yè)區(qū)去看看,看看那個被人們稱為中國的魯爾區(qū)地工業(yè)區(qū)。結果卻沒想到和司馬在這里長談了起來。
“對于您而言,保衛(wèi)共和就是你的使命!而我,我在一年多之前,剛剛建立西北公司的時候,我不知道什么是自己的使命。那時的我,只想掙到更多的錢,讓自己過上最好的生活,得到別人的尊重,僅此而已。”
看著眼前的蔡鍔,司馬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說出這些話,也許是出于對蔡鍔的信任,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此時地司馬甚至把這個僅不過是和自己一起吃過兩頓飯的人,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一直以來。司馬發(fā)現(xiàn)自己無奈的被自己當初的選擇向前推動著,而現(xiàn)在更是走上了一條自己最初并不愿意走的那條路,壓抑在司馬內心一些想法,很多時候常讓司馬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而此時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消瘦的蔡鍔。司馬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想把這些告訴他。
“哦?”
聽到司馬的說后,蔡鍔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司馬。很難相信這個現(xiàn)在穿著軍裝的司馬,竟然在一年多之前,竟然如此地市儈。
“那時我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可是當西北變的越來越大,而我所掌握的力量越來越大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應該為這個國家做些什么,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選擇用貸款地方式扶持國內實業(yè)界,而事實證明我成功了,至少從目前來看,我成功了。說實話,我很驕傲自己做到了這些!”
司馬半閉著眼睛輕聲說到,司馬還記得當時自己所想非常簡單,無非是想用自己掌握地東西,為這些國家做些什么,當司馬做到這些之后,司馬內心的那種狂喜,司馬至今都是記憶猶新。
“是地,你做到,在日本治病時,就不止一次從日本的報紙看到你和西北公司的大名,你們的存在,讓日本經(jīng)濟幾乎陷入零增長,這恐怕是日人如此針對你的原因,在中國讓日人如此重視,視為大敵的你是第二人!”
聽到司馬的話后,蔡鍔開口說到,蔡鍔對西北公司的了解,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日人在報紙上進行的針對西北的宣傳,而報紙上稱司馬和西北是日本未來一大敵,這個帽子,在蔡鍔看來戴的非常之大,民國以來被日人如此稱呼的,只有一人,就是已故的元世凱。
“大敵?恐怕日本才是中國最大的敵人。正是因為這一次,我才算找到自己地使命,之前的我迷路了,我浪費了最寶貴的一年半,所以現(xiàn)在我會緊追快跑把時間搶回來,日本稱我是他們大敵,我會用行動告訴他們,他們沒說錯。”
聽到蔡鍔的話后,司馬輕笑著說到。如果沒有經(jīng)歷那次暗殺,如果沒有經(jīng)歷這一切,司馬恐怕無法認清自己的未來和自己的使命。
“哦,那你的使命是什么?”
看著眼前的這個之前顯得很迷茫,而現(xiàn)在目光又變的堅毅起來地年青人,蔡鍔開口問到,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就像迷一般,他的一切好像都非常隱密。
“我的使命在這里!”
聽到蔡鍔的話后,司馬站到地圖簾布旁邊,拉開簾布對蔡鍔開口說到。
“外蒙古?”
待看到簾布后的地圖后。蔡鍔開口說到,看著占滿整個墻壁的大幅地圖,地圖標識非常詳細,看著上面標識的蔡鍔相信這份地圖,西北一定沒少費心思在這上面。
“是的,就是蒙古,西北民團未來不會用于內戰(zhàn)。當西北聯(lián)合議會成立之后,我就會把軍隊派到外蒙,收復外蒙古,我不會再坐等著其它人去做,收復蒙古、戍邊衛(wèi)國,就是我的使命,也是西北地使命!”
看著眼前的這份地圖,司馬甚至于有些面帶狂熱,這幾天以來,司馬一直在考慮著西北的未來。雖然建立西北聯(lián)合議會已經(jīng)必然,但是司馬卻不愿意把過多的精力放在內耗上。
如果說真的一切都是注定的話,司馬之前不知道為什么時空時常的出口會是在距離外蒙很近地孔家莊,但是現(xiàn)在司馬卻相信,之所以選擇這里,實際上就是自己的使命,自己使命就是收復外蒙。
“松坡先生,您可知道,蒙古有多大,是158萬平方公里。還有唐努烏梁海那是十余萬平方公里,現(xiàn)在唐努烏梁海名為自治,可實際上已被俄國人占領,外蒙名為自治,也實為半獨立。而現(xiàn)在俄人陷入歐戰(zhàn)無法抽身。正是我們收復外蒙的最好時機,而西北的使命就在于此。身為中國人戍邊衛(wèi)國是國人的使命,更是軍人的使命。”
看著墻上的地圖,司馬開口說到,這份地圖是在司馬從后世帶來的二戰(zhàn)日軍的軍用地圖的基礎上,結合了調查部收集地資料,進行修改繪制的,看著地圖上的外蒙,司馬知道在后世外蒙意味著什么。
外蒙是后世國人的心中之痛,每一個中國人看到地圖上被挖去的那么一大塊的時候,心中都在隱隱作痛,自共和起,外蒙自治,雖然在共和八年,徐樹諍帶領8000西北邊防軍收復了外蒙,但是卻后來卻因為種種原因,致使外蒙再失,這一次就是永遠的失去,而究其原因,就是國人內耗。
之前,司馬曾經(jīng)是想在徐樹諍將軍帶兵收復外蒙時,提供幫助并盡可能的避免外蒙再次獨立,但是現(xiàn)在司馬卻不愿意坐等兩年之后,現(xiàn)在的西北民團完全有能力收復外蒙,當年徐樹諍帶八千邊防軍就收復了外蒙,司馬相信西北同樣可以做到。
“現(xiàn)在建立西北聯(lián)合議會就是為這一切做準備,不久后將由察、綏、熱三省組成西北聯(lián)合議會,雖然收復外蒙只需要一個旅,但是想守住外蒙卻不行,西北聯(lián)合議會,將會把察、綏、熱、外蒙四地的力量凝聚成一體,最終建成大西北,用整個西北地力量,力保外蒙衛(wèi)國戍邊!”
司馬不愿意看到歷史上的那次悲劇的重演,而建立這個聯(lián)合議會,實際上就是為了整合四地的力量,最終使得西北足以保證領土的安全,動用一切力量去保住外蒙,就是司馬認準地未來地開始,至于之后會怎么走,司馬在這個時候并沒有告訴蔡鍔的必要。
“收復外蒙!衛(wèi)國戍邊!軍人使命!”
當聽到司馬說地話之后,蔡鍔看著眼前的地圖,感覺自己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當護國戰(zhàn)爭臨近結束時,蔡鍔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功成身退,決不食言,最終放棄了四川督軍兼省長的官位,雖然明為赴日治病,可是實際上卻是不愿面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而選擇了回避。
蔡鍔曾經(jīng)在家書中寫到“而大局稍定,爭權奪利者,必蜂擁以出。予素厭見此等傷心慘目之情狀,不如及早避去之為得。一俟局勢略定,即當抽身隱退,或避居林泉,或游海外。”
而現(xiàn)在當看到眼前的這份外蒙地圖時,蔡鍔意識到這同樣是自己的使命,身為一名軍人,衛(wèi)國戍邊自然是每一名軍人的天職。在此之前蔡鍔之所以選擇退隱是不愿意看到兄弟相爭,可是現(xiàn)在蔡鍔卻愿意為保衛(wèi)這個國家的領土,再次拿起自己的武器。
之前很多次,蔡鍔都是被迫拿起武器,在二次革命時,作為一名革命者,蔡鍔反對孫中山發(fā)動二次革命,而當元世凱稱帝的時候,蔡鍔立即毫不猶豫的拿起了武器,去保衛(wèi)共和,而現(xiàn)在也是一樣。
“松坡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去完成這個使命,并為保衛(wèi)我們腳下的這片神圣的國土而戰(zhàn)!”
看著眼前的凝視著地圖的蔡鍔,司馬開口說到,司馬相信蔡鍔不會拒絕自己的邀請,因為司馬相信蔡鍔遠比自己更愛這個國家,更愛這片國土。
“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松坡先生能到醫(yī)院做一次全面檢查,相信我,西北醫(yī)院的技術,遠比日本先進!”
毫無疑問的,司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高興之余,司馬開口說到,雖說現(xiàn)在蔡鍔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司馬對他的身體,依然很是擔心,司馬可不想讓蔡鍔的身體被西北未來繁重的軍務給拖垮,司馬承受不起這個損失,西北同樣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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