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柯布多步兵團后方數十米外的樹林之中,機械化營的九輛六式戰車已經進駐到了這個樹林之中,在戰車周圍上半是正在檢查著戰車的官兵,而機械化營的營長于德遠,則用望遠鏡觀察著硝煙彌漫的克斯格鄂塞,感受著如雷鳴般的炮擊,這種密集的炮擊所帶來的震撼,絕對不是在訓練場上所能感受的,此時于德遠目光帶著興奮的眼神去看著硝煙中的克斯格鄂塞,這將是西北軍的六式戰車的第一次出擊,甚至于亞洲第一次戰車進攻。
六式戰車是西北特種機械廠利用進口的拖拉機零件,組裝、制造的新型戰車,在西北軍中除了教導師下設有一個戰車旅兩個戰車團之外,也就是只有唐努烏梁海師配有一個師屬戰車營,下設兩旅的機械化營各編有一個九車制的戰車連,以用于加強唐努烏梁海師的突擊能力。
“注意仔細檢查戰車!那輛車要是一會掉鏈子了,到時那輛車的兄弟請咱們全營喝酒!”
看著正在檢修著戰車的戰車兵,于德遠大聲喝著,在接下來的戰斗中,戰車起到最為重要的突擊作用,可容不得出現一點兒問題。雖說在于德遠看來自己這個機械化營里的這幾輛戰車,能從西北一路開到這地方,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這一路上于德遠經歷了這些看似堅固異常的戰車,在路上不時發著他各種各樣的脾氣,不斷的拋錨、掉鏈子、發動機故障等等。
就是在戰車連地戰車兵的眼中,這次能夠成功抵達這里。不論是否作戰時掉鏈子,單是能到這地方都如同奇跡一般,西北軍的戰車部隊從未來進行過像這一次一樣。進行遠達近兩千公里長途行軍,戰車部隊在行軍地途中可是上了十數次野戰搶修課、排障課,光是各種零件都換了不少,能開到這沒散架都已不錯了。
“營長,咱們這六式戰車在行駛了一千八百多公里后,現在仍然能動起來,都已經超出了咱們的想象了,前天特機廠的工程師不是讓我們寫一份報告嘛!按他們的說法。他們都沒想到咱們戰車能跑這么遠,沒全毀在路上都超出了他們的估計。更何況現在咱們還能接著上戰場!營長,你不是不知道這幾輛鋼爺的脾氣。你這不是明擺著敲我們戰車連嘛!”
正在維護著戰車的戰車連的連長聽到營長地話后,拍著滿手的油污大聲的叫嚷著,雖說這戰車地看起來堅固。可是實際上還沒有那引起拖拉機、推土機耐用,雖然不少零件都和他們通用。這一路上為了伺候這九輛時不時發點脾氣的鋼爺,戰車連的兄弟基本上都掉了好幾斤肉,才算把這幫鋼爺一路開到這地方。在樹林中地這九輛已經發動的戰車后方,三百多名手持沖鋒槍地突擊連的官兵們,則在檢查著各自的武器,為即將到來的進攻作著最后的準備。,在機械化營中,除了戰車連之外。還有兩個突擊步兵連。全部裝備著沖鋒槍配以少量狙擊步槍和輕機槍的突擊連的火力,至少相當于兩個步兵營。突擊步兵連主要用于配合戰車的進攻作戰。以實施坦克突破,突擊連保護突擊戰車,同時掃除敵軍步兵維系突破口,尾隨部隊進一步擴大戰果地戰術意圖。
“打信號彈,機械化營可以進攻了。今個就看機械化營這把尖刀地表演了!讓科布多團隨時作好準備,一但機械化營撕開突破口,立即發起總攻!”
望著著已經用土壤在那條狹窄的河道上填出一條兩米多寬地通道后,在俄軍的前沿的鐵絲風障礙中蹂躪著的推土機,于是高建懷立即下令道,在西北軍的攻堅戰術之中,利用戰車撕開敵軍防線,尤其是鐵絲網障礙帶,在訓練場上阿爾泰旅已經進行了無數次的演練,但是這是戰車和突擊連第一次在真正的戰場上配合進攻,希望一切都順利吧!
“嗖嗖”
隨著一紅兩綠三枚信號彈拖著煙龍飛向天空,在樹林中早已作好準備的機械化營在看到空中的信號彈后,立即操縱著坦克沖出了樹林,而突擊連的手持沖鋒槍、狙擊步槍和輕機槍的步兵,則緊隨其后跟進著。
“坦坦克!”
透過硝煙一名置身于戰壕之中的俄軍軍官看著遠處多輛墨綠色的鋼鐵機械緩緩駛來的時候,鋼鐵制成的履帶、厚重的裝甲、火炮,雖然和在報紙上看到的英國人的坦克有所不同,但是躲避著炮擊的俄軍還是一眼認出了這種機器是什么,于是大聲的吼叫著,叫聲中透著一絲恐慌。
坦克!在炮擊中幸存的俄軍,透過硝煙望著那些發出轟鳴的機器,雖然這種鋼鐵怪物只有數臺,但是也震驚了這些見過世面的海軍陸戰旅的俄軍士兵。
對于坦克,這些俄軍士兵或多或少的聽說過,在歐洲英國軍隊用坦克撕開了德國人堅固的防線,如果不是,反正原因很多,恐怕戰爭早已經結束了,對于坦克的了解,這些俄軍官兵大都只是從報紙上的專欄作家的夸張的語語中和那些手繪的圖片上了解到。
他噴吐著的收割著生命的彈雨收割著潰散的德軍的生命,德國人的子彈、炮彈打在他的身上的時候,總是被坦克的裝甲彈開,在他是陸地上的攻無不克,所向披靡的陸地巡洋艦,人力根本無法阻他前進的腳步。而現在傳說中收割著德軍生命的坦克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即將收割自己的生命。
俄軍士兵們驚恐的看著坦克的逼近,紛紛用步槍射擊著逼近地坦克,正如傳說中的一樣。子彈打到坦克的身上會被彈飛,只能聽到子彈擊中坦克裝甲時叮當、叮當地金屬撞擊時的清脆響聲。
“跟緊一些,像訓練時一樣。俄國人的子彈打不穿戰車的裝甲!”
在緩緩前進的戰車后,突擊營的班排長們大聲的吼著,戰車在行進中為突擊營的步兵提供掩護,就好像活動地墻,突擊步兵步兵們手持著沖鋒槍,跟在戰車的身后各排以熟練的隊型向俄軍陣地穩步進逼,一切就和是在訓練時一樣,并沒有太大地區別。
“砰!”
依在戰車側后的狙擊手瞄準著在幾百米外戰壕中露出腦袋,在那里慌張的瞄準著坦克射擊地頭戴著黑色水兵帽的俄軍士兵就是一槍,水兵帽被子彈掀飛了。那名俄軍士兵地腦袋被子彈掀開了,花白腦漿被濺到周圍。
“噠!噠!噠!”
接近射擊距離的突擊連的步兵們用手中的沖鋒槍、輕機槍,向依在戰壕中的俄軍掃射著彈雨。以密集的彈雨壓制他們的還擊,在接近到一定距離的時候,步兵們紛紛向俄軍地戰壕扔著手榴彈。一切就像在訓練場上地訓練一般有序。
望著戰車和突擊營的已經攻上克格斯鄂塞地土地,隨著戰車的撕開了俄軍用復雜的鐵絲網障礙構建立防線。祝鎮國知道事不宜遲,于是向身邊的傳令兵下達了命令。傳令兵射出一枚綠色信號彈,接到沖鋒信號的科克多團第1營在炮聲中躍出戰壕,各連以熟練的疏開隊型向俄軍的陣地穩步高速進逼。
在克斯格鄂塞被俄軍視為死亡陷阱的陣地被突破的同時,在一百多公里外的上烏金斯克,隨著護路隊第三旅擊落了一架中國軍隊飛機后,處于驚恐之中的城市開始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盡管每天仍然有大量的平民乘火車撤到遠東和伊爾庫茨克、甚至于烏拉爾山以西的歐洲。但是至少恐懼著轟炸的市民和軍隊都不會像先前那般,提到那種從空中帶來死亡的飛機。就心存恐懼之意。至少現在他們看著在中心廣場中展覽著的那架被炸毀的中國軍隊的飛機的時候,知道這種死亡飛機是可以擊落的。
現在的上烏斯金斯克士氣和民心正如彼克留拉得夫中將事先計劃的那般。隨著那架中國飛機被擊落之后,慢慢的回復了起來,雖然不能完全排除所人的恐懼,但是至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慢點、慢點!別急!注意些”
在上烏金斯克的城外的一片開闊地帶,一門普提洛夫1902式76毫米速射炮在士官們的喝令下,被緩緩的堆了一個木制的約一人高的如同翹車一般木臺上,著火炮被推上了木臺,炮手們立即用鋼栓將火炮固定在了傾斜的木臺上,同時用墊木拖住并固定死炮輪,以防止其側倒,而此時速射炮的炮口以60度的角度直接著天空。
普提洛夫1902式76毫米速射炮一被固定好,在后方的兩炮兵立即推動著如翹車一般木臺的臺尾,木臺輕松的隨著他們的推動而轉動著,在木臺下連接著一個從火車站借來的大型軸承,保證了木制的高射炮臺可以輕松的進行著360度的轉動。
“咚!”
一發榴霰彈彈被裝入炮膛之后,站在木制炮臺上的炮手立即拉動了炮索,伴著一聲炮響,普提洛夫1902式76毫米速射炮的炮身隨即后座,黃銅制成的彈殼也被自動退出。伴著炮口噴濺著火焰和煙霧炮彈被打向了天空,而用十多厘米厚的木料制成的簡易高炮臺沒有一絲的損傷。
“太棒了,有了這幾門高射炮,我們一定可以堅守上烏金斯克!”
看著千米高的空中炸起一團黑灰色的煙云,拿著望遠鏡的炮兵軍官則是面帶著笑容的笑說著。中國軍隊唯一讓人們恐懼的是就是他們的飛機,盡管第三旅用機槍擊落了中國軍隊的飛機,但是之后中國軍隊的飛機高飛之后,機槍已經無法擊落他們的飛機,為此,按照彼得克留拉得夫中將的命令,第三旅將所屬八門普提洛夫1902式76毫米速射炮。全部裝在了由彼得克留拉得夫將軍設計的這種高射炮臺上,以用來攻擊中國人地飛機。
“這種簡易高射炮臺,在前線早在三年前和德國人之間的戰爭剛一爆發。就出現在了戰場上,只不過在遠東,我們從來未曾意識到有一天我們也會碰到外國人的飛機,而不知道有這種炮臺地存在罷了!現在我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這種高射炮的身上,至少在我們的飛機到來之前。”
在炮臺旁邊一位年青的炮兵少尉看著眼前的木制的炮架開口解釋道,在遠東沒有任何一個軍官需要考慮到來自空中的威脅,至少在中國人的飛機轟炸之前,沒有任何一名遠東地俄軍軍官會意識到有一天。他們也需要顧忌空中的轟炸。
“噠噠”
在戰車連和突擊連撕開了突破口之后,柯布多步兵團一營立即按照命令,延著戰車連和突擊連撕開的三個突破口。快速向俄軍縱深突擊,以求最大限度地擴大戰果。后方跟進的三營則在跟進后清除戰壕中的殘敵。
隨著柯布多團主力地投入之后,整個克斯格鄂塞到處被清脆的槍聲和刺耳地哨聲籠罩著。在槍聲和哨聲中還可以聽到夾雜著漢語或俄語的呼喊聲。
按照攻堅戰的要求,柯布多團官兵并沒有與戰壕中的俄軍膠著。而是按照操典的要求,遠遠的向戰壕中投擲手榴彈,待其爆炸后,再突入戰壕之中順著俄軍的戰壕的方向擴大戰果。
“噴火器!燒死他們!”
在克斯格鄂塞內部被炸毀地克里姆林中,遭遇到依托著廢墟進行抵抗陸戰隊水兵,在幾次進攻都受挫后,一名手拿著沖鋒槍地軍官大聲的喊叫著。
“突!”
得到命令地噴火兵,立即從后方沖到了前方。隨后突然從廢墟后站了出來。沖著軍官手指的方向扣動扳機,伴著一聲噴火器特有的突聲。一道橘紅色的火龍直噴到五十多米外的廢墟后。
“啊!”
火龍襲擊廢墟后的瞬間,從廢墟之中傳出了痛苦的嘶喊聲,隨后跑出了來五、六個火人,他們痛苦的大叫著、呼喊著,而此時在克斯格鄂塞中到處都可以聽道,同樣的撕心裂肺的嘶喊聲,在克斯格鄂塞中,除了可以聞到硝煙味外,一股濃重的汽油味、橡膠和硫磺味同樣彌漫在克斯鄂塞的空氣之中,在這股味道之中還帶著此許烤肉的香味。
噴火兵是西北軍中特有的一個兵種,按照西北軍的編制每個步兵營都有一個噴火班,下設三個噴火組。他們裝備的是六式噴火器。這種輕型噴火器,是西北二機集團參照圖紙生產,其原型是后世的74式輕型噴火器。
之所以裝備噴火器,就是為掃除在攻堅戰時躲避在工事、廢墟后的敵軍,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噴火器的威懾力,在近距離作戰時,噴火器可以給躲在工事后的敵軍帶來前所未有震懾,尤其是那些被噴火器擊中后,燃燒著尖叫著的火人,這種對于心理的威懾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將軍,目前在上烏金斯克城內,中國公司、商行大約仍有20余家尚在營業,約在超過200名中國人,在這些人中即有真正的中國商人,也有隱藏其中的中國情報人員,或者為中國情報機構服務,為了上烏金斯克的防御安全,我們必須要清理城內的中國商人,無論是驅逐他們,還是把他們關進監獄,我們都必須要做些什么,這些中國商人的存在,將會嚴重影響我們的防御安全。”
在上烏金斯克市政府原本屬于市長的那間辦公室內,羅里琴科看著坐在那里的將軍恭敬的開口說道,這幾天在上烏金斯克,羅里琴科感慨最多的是中國商人在上烏金斯克的滲透之深,影響之大。
兩百多年來上烏金斯克一直作為茶葉之路上最為重要的商業城市,中國商號在這座城市中已經存在了百年,一百多年下來。在這座城市在各行各業都可以看到中國人的身影,雖然這一切隨著中俄之間戰爭地爆發,造成大量的華商和雇員的逃離此地。但是仍然有一些華商留了下來,他們中自然有一些人擔負著其它地使命。
“羅里少校,知道現在在哈爾濱、在長春、在天津、上海,還有庫倫,即便是不包括被西北軍占領的地區,僅在中國境內就有多少俄羅斯人嗎?”
聽著羅里琴科少校要求驅逐中國商人的要求,彼克留拉德夫微笑著問道眼前的年青人,驅逐或關押中國商人很容易也很簡單。但是卻不得不考慮他的后果。
“超過六萬人!僅僅只是在庫倫就有近兩千名領事館的工作人員和護兵以及商人。現在中俄兩國都沒有宣戰,無論是臨時政府還是中國人也都不想宣戰,一但宣戰雙方就沒有一絲的退路。所以臨時政府并沒有任何驅逐中國商人的打算,而中國人也沒有驅逐俄商和占領領事館地打算,雙方都在避免進一步激化目前的局勢。即便是中國商人撤離俄羅斯。臨時政府也是提供方便。這場戰爭至少在目前,都僅僅只是一場邊境沖突。而不是中俄之間的全面戰爭。還有,羅里少校,你知道上烏金斯克城內有多少和中國人地相貌并沒有區別的布里亞特人嗎?有一半都是布里亞特人,這些布里亞特人中有多少是布里亞特人?多少中國人?他們中又有多少為中國人服務。我們驅逐中國商人的動作,只會激化目前地局勢。明白嗎?”
彼克留拉德夫微笑著向羅里斯琴少校解釋著,盡管羅里斯琴是自己的參謀官,但是在大多數時候,他還是太過于年青了。只看到戰爭地因素。而末看到這場和中國人之間的戰爭,實際上臨時政府并不愿意進行。所以不能用戰爭的常態去衡量這場戰爭,避免激化目前的局勢才是最重要的。
“羅里少校,根據偵察兵的報告中國軍隊在四小時前,開始了對克格斯鄂塞的進攻,一但中國軍隊已經占領了克斯格鄂塞。那么,上烏金斯克的大門,已完全向中國軍隊打開了,突劂斯坦第二軍發來了電報,要到三天后才能夠到達上烏金斯克,在此只我們只能靠第三旅和海岸炮兵團!羅里,如何守住這座城市,才是我們目前優秀考慮地事情。不過值得慶幸地是海軍陸戰隊第二旅,已經在克斯格鄂塞構建了相當于海岸防御的堅定工事,整個克斯格鄂塞都被鐵絲網和塹壕保護著,柯列斯基旅長是一名土工專家,我相信中國人想要占領克斯格鄂塞至少需要十天,甚至更長地時間。才能攻克克斯格鄂塞,到時也放戰爭將會變成克斯格鄂,而不是上烏金斯克。”
彼克留拉德夫正色向羅里斯琴少校說道,上烏金斯克是否能夠堅守,完全取決于突劂斯坦第二軍是否能夠按時到達,只要第二軍能夠在中國軍隊前到達上烏金斯克,所有的一切的根本就是時間。
對于克斯格鄂塞的防御彼克留拉得夫并不擔心,準確的來說是根本不需要擔心,海軍陸戰隊是俄軍最為精銳的部隊,士氣和戰術水平遠高于任何一支部隊,而柯列斯基本身就是一名善于土工作業防御土工專家,這正是彼克留拉德夫在喀山發電報要求第二陸戰旅前置于克斯格鄂塞固守的原因。而克斯格鄂塞本身四周被水面環繞著,如果用大量的鐵絲網構成的沿岸障礙帶和堅固的土木工事,足以讓中國人在那里流干血,那里將會死死的拖住中國人的腳步。
“將軍、將軍克格斯鄂塞淪陷了!”
就這時彼克留拉得夫的辦公室的大門被狂的推開了,一名軍官拿著電報驚慌失措的闖進辦公室中,同時驚恐的大聲說道,從四個小時前接到偵察分隊從距離克斯格鄂塞十多公里外的米拉吉克用有線電報發來的電報,到現在不過只有四個小時,克格斯鄂塞竟然陷落了!
“什么?確認了嗎?一定是柯列斯基投降了!”
聽道克斯格鄂塞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失陷,原本面色冷靜的彼克留拉得夫大驚失色的大聲喊道,四個小時,只用了四小時原本計劃堅守十天以上的克斯格鄂塞,竟然奇跡般地陷落了,這根本就是天言夜談!如果是真的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柯列斯基投降了!否則那里絕對不可能在四個小時淪陷,即便是全世界最精銳的軍隊,攻克那里也需要三天!
“這就是柯列斯基嗎?”
看著從一座成廢墟土木工事下挖出的俄軍指揮官的尸體祝鎮軍問道身邊的俄軍俘虜,聞著空氣中彌漫著的硝煙味、汽油味還有些許□肉的香味,更多的是血腥味。整個三個小時,在戰車連撕開突破口后,柯布多團和克斯格鄂塞的俄軍撕殺了三個小時,才拿下這座小城,看著地上的柯列斯基,祝鎮軍不知道如果他沒死于炮擊,是不是會命令部隊投降,如果那樣的話,柯布多團或許就不會付出那些傷亡。
“跪下!你們***給我跪下!”
在克里姆林的外,一個拿著****的士官,大聲的喝令著眼前的已經投降的幾名俄軍水兵,見其沒聽懂自己的話,這名士官便用夾鋼的鞋頭踢著他們的膝蓋,吃痛的俄軍水兵大聲的叫喊跪倒之后。這名士官,隨之拿著槍抵著跪在地上的俄軍扣動了扳機。沒有人出面阻止這一切,幾乎所有人都對此視而不見。
三個小時的血戰,讓第一次參加戰斗的柯布多團失去了太多,俄軍陸戰隊水兵的拼死抵抗讓這些戰士失去了身邊的戰友或者親人,而此時戰斗結束后的怒火,只能用這種方式發泄著,盡管這種行為是違反軍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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