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倒車啊!”
“混蛋!快證路,我們是第三九七來復槍團的!”
“讓傷員先過去!你們有沒有點人性!”
“笨蛋,你們這些印度雜碎,就不會把車推開嗎?”
1918年2月10日,農(nóng)歷中國春節(jié),在波斯東北部呼羅珊省柯佩特山脈下的小城吉昌北方不遠的一個三岔路口上,此時熱鬧非凡,運送物資的車隊和朝前線趕去的部隊和后撤的傷員在這條狹窄的土路邂逅,土路上的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中雪而被士兵和車輛踐踏成一團黃黑色的泥沼。
乘著卡車上后撤的傷員對路上混亂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對他們而言戰(zhàn)爭或許已經(jīng)結束了。在前線他們盡力了,但是從來沒有能夠突破自由軍團的要塞防線。路邊維持交通的英國憲兵對路上的這種混亂也無能為力,造成堵塞的原因是一輛雪佛蘭卡車的發(fā)動機毀了,往來的車隊被堵在了這里寸步難行。
這時不遠處新來一部隊,帶頭的軍官跳下了卡車,走過擁擠的人和車。軍官是少校軍銜,不著一絲泥水的中國制造的風衣穿的很是周整,在風衣的下的軍裝領口帶著一枚維多利亞十字勛章。
腳下的混亂著冰雪的爛泥讓這名在路上走著地軍官皺了皺眉,顯然他無意去向那些印度士兵問些什么,殖民地軍官的高傲在那里,軍官走了百余米,直到看到路邊兩名正在吸著煙聊著女人的白人憲兵后,才停下腳步。
“士兵。這里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來的英國軍官讓兩名正在吸著煙聊著天的憲兵一愣,兩人顯然沒料到這時會有軍官出現(xiàn)在眼前。
“報告長官。運輸隊地一輛卡車地發(fā)動機壞了。把道路堵住著了。他們現(xiàn)在正在修發(fā)動機!”
扔掉手中地香煙地士兵立正回答道。
“長官。如果這是中國人造地卡車。就不會發(fā)生這種故障!”
另一名士兵刻接腔。顯然是對這些美國卡車有些不滿。無論是在歐洲戰(zhàn)場或是在美索不達米亞。中國卡車用他地質量和舒服地駕駛環(huán)境贏得了協(xié)約國軍隊官兵地信任。
“你開著他出去。然后你就一定能開著他回來!”
這句話看起來很平常。可是在這個卡車經(jīng)常在路上拋錨、易出故障地時代。這句最簡單地平常地一句話。或許就是對中國卡車優(yōu)秀性能地承認。
前線的每一名汽車兵都希望能夠駕駛中國卡車,尤其是像現(xiàn)在冬天地時候,遮風擋雨的全封閉的駕駛室和駕駛室內(nèi)的暖氣會讓汽車兵有一種身在“豪華賓館的感覺”。而不是像駕駛美國卡車一樣,頻發(fā)的故障、敞開的駕駛室。可惜中國卡車的產(chǎn)量永遠都無法滿足協(xié)約國的需求,這些“性能低劣”地美國卡車永遠都是戰(zhàn)場上的主流。就像在這里一樣。
“安靜!”
華生?史密斯跳到一輛馬車上大聲的喊到,不過顯然沒有任何意義,混亂仍然沒有任何改變。
“叭!”
從風衣下的槍套中取出了韋伯利vi型轉輪手槍后,華生?史密斯便沖著天空就是一槍,原本混亂的三岔路口頓時靜了下來。
“所有徒步人員都站到路邊的地里,把這輛毀壞的汽車推到路邊的地里,”
一直以來,在英國軍隊之中軍官擁有絕對的權威,在殖民地軍團更是如此。白人軍官地命令立即得到了這些人的執(zhí)行。毀壞的卡車被推到路邊的地上,十幾名錫克士兵則協(xié)助駕駛員把車上的武器彈藥裝上其它卡車。
不一會原本如廟會一般熱鬧的路口干凈多了,在布著白雪和泥路的道路上,卡車和馬車在道路上,而士兵則被趕到的路邊的滿布白雪田地里。見道路即將暢通,少校便打了手勢示意部隊前進。
“哦啦啦”
就在這時在路東邊數(shù)百匹戰(zhàn)馬組成地襲擊隊突然從數(shù)百米外地山包后躍出,那些騎在馬上的高舉著藍紅戰(zhàn)旗地騎兵們發(fā)出如雷嗚一般的呼嘯聲,在如驚雷般的馬蹄聲中向路邊剛剛恢復暢通的英軍部隊發(fā)起了進攻!
是自由軍團的襲擊隊!
伴著雷鳴般的馬蹄聲,路邊的站在田地里還未反應過來的印度士兵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自由軍團的騎兵。和他們打了半個月的仗之后,對于這些神出鬼沒的騎兵襲擊隊他們并不陌生。半個月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們的馬刀之下。
“叭、砰、噠”
田邊的印度士兵立即進行了抵抗,這些襲擊騎兵從來不會留下戰(zhàn)俘,凌亂的槍聲顯示著抵抗的匆忙和慌亂。他們的抵抗并不能阻止襲擊的騎兵的前進的腳步。
“機槍!快!快把機槍架起來!”
揮舞著韋伯利手槍的華生?史密斯立即大聲的命令聲音自己的士兵,在這條土路上或許只有自己的廓爾喀來復槍營帶有機槍。
“噠、噠、噠”
在劉易斯機槍的槍聲響起的時候,華生?史密斯的原本緊張的心情立即放松了下來,來復槍一營的四支劉易斯機槍將為他們爭取把維克斯克機槍架設起來的時間,到那時必定能擊退這些土著騎兵。
機槍和步槍揮散的彈雨并沒能擊退自由軍團的騎兵們的進攻,盡管不斷有人馬倒在沖鋒地途中。但是他們沒有停止沖鋒。仍然不斷的抽打著跨下的戰(zhàn)馬。
“叭!叭!”
拿著韋伯利轉輪手槍的華生?史密斯少校沖著幾十碼近逼近的騎兵不斷的扣動著扳機,此時同樣緊張地華生完全忘記了那么一句話。
“如果你能用該死的韋伯利轉輪手槍射殺50碼的目標。我保證你能用李.恩菲爾德射殺80碼的目標。”
“烏拉!”
當?shù)谝徊_到印度士兵面前的騎兵面帶著獰笑的沖著這些驚恐的印度人揮下馬刀的時候,也征示著這印度士兵抵抗的失敗。帶著刺目地寒光的馬光不斷的揮下,那些未及逃跑地印度士兵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對方屠殺。
“噠、噠、噠”
就在這時廓爾喀來復槍營卡車上士兵們架設好的兩加維克斯重機槍噴吐出了收割生命的火舌,原本的屠殺瞬間變成了被屠殺的一方。躲藏在卡車下的華生?史密斯看到讓自己驚恐不已的一幕,盡管卡車上的機槍不斷地這些騎兵噴灑著子彈,但是他們毫不在意機槍的掃射。而是不斷的砍殺著那些已經(jīng)沒有了抵抗意志的印度士兵,他們就像是魔鬼附身一般的悍不畏死,一些沖到卡車旁的騎兵則把手榴彈扔到了卡車附近,以炸毀卡車和上面士兵或物資。
“砰”
當最后一名騎兵被殺死后,原本混亂的路口此時完全變成了屠場,被砍去肢體的印度士兵們大聲的吼叫著,戰(zhàn)場上隨處可見地無主戰(zhàn)馬在嘶叫著,入眼的只是殘肢斷臂,三百多名偷襲的的騎兵在殺死殺傷了同等數(shù)字的印度士兵后被全殲。
看著眼前的屠場。華生?史密斯明白這些人不是團長和長官們口中的農(nóng)民。而是一群如廓爾喀士兵一般英勇的軍人,盡管他們的戰(zhàn)術很拙劣,但是卻非常英勇。
華生?史密斯看著那些在之前地襲擊中躲在卡車上大聲發(fā)出噩夢般嚎叫地印度士兵。不禁開始擔心這一次的戰(zhàn)斗會不會是上一次在達達尼爾悲劇地重演。不過此華生?史密斯顯然忽視了一點,那些突襲的騎兵炸毀了數(shù)十輛卡車,或許此時對于軍官們而言,他們所在乎的是自己部隊的傷亡,而不是這些易出故障的美國卡車。
“英國人又打*炮了!”
地面上響起沉重的轟隆聲,伴著陣陣轟隆聲,地下掩蔽所在內(nèi)的電燈時滅時亮,一道道刺目的閃光不時從通風口射入地下掩蔽所之中,墻壁似乎在炮擊中顫抖著。依山而建的掩蔽所的頂部不時落掉修建殘留的碎石和灰塵,透過震耳欲聾的軍官們的吼叫聲和炮彈呼嘯聲,炮彈爆炸時轟隆聲越來越密集了,顯然英軍在為下一次進攻作著準備。
在地下掩蔽所內(nèi),數(shù)百名自由軍團的士兵們都靜靜的坐在石凳上,所有人都是一聲不吭的懷抱著德國或俄國造的步槍,不時機械拍掉從頂上掉落的灰尖,在幾瓦的小燈泡發(fā)出的橘色的亮光里,掩蔽所內(nèi)的士兵們臉上帶著疲倦的神情。入耳的排炮急促的爆炸聲半個月來似乎從沒有停止過。
半個月前駐守在柯佩特要塞的二十一師的一萬六千多名士兵是懷著圣戰(zhàn)殉道者的自覺去抵抗英國的入侵,可是現(xiàn)在半個月的僵持的戰(zhàn)斗,讓這些士兵早已經(jīng)麻木,而更多的卻是疲憊,在要塞的對面有三個師的英國軍隊圍攻著要塞,炮擊從來未曾停止過。
“媽的!”
一個雙眼通紅的士兵猛的把茶杯扔在地上大罵了一句,茶杯摔在地上時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并沒有吸引其它士兵的注意,等待總是如此焦急。就在這時像永遠都停不了的炮聲突然變得稀落了起來。
“快!快!英國佬沖上來了!”
掩蔽所外傳來了指揮官們的呼喊聲。在長官們的呼喊聲中沖出的掩蔽所的士兵們,對眼前的一切早已經(jīng)麻木了。掩蔽所外的木門早被爆炸的氣浪掀掉。通道內(nèi)隨處可見炸飛來的碎石,橘色地爆炸時產(chǎn)生的焰火不斷閃爍著。
狹窄的石土質戰(zhàn)壕被滾滾的濃煙和飛揚的塵土所籠罩著。偶爾一發(fā)落后入要塞戰(zhàn)壕內(nèi)18磅炮彈會帶炸飛數(shù)名剛剛從掩蔽所中沖入戰(zhàn)壕的士兵地軀體,隨后在煙霧尚未彌漫開來的時候,戰(zhàn)壕被籠罩在一片哀叫聲和呻吟聲之中。
這是陣地前濃密的煙霧后,傳來了蘇格蘭風笛如泣蒼涼的旋律。這是伴隨英軍進攻的風笛手吹響的笛聲,聽著這如泣蒼涼的旋律,戰(zhàn)壕內(nèi)的士兵們紛紛拉動了槍拴,在他們的身邊插著從部族出征時帶出地形色馬刀,相比于刺刀他們更喜歡用馬刀和敵人撕殺。
在要塞陣地前的炮彈揚起的煙塵將被山風吹散地時候,戰(zhàn)壕內(nèi)各個部族的勇士們透過硝煙看到了一群個頭矮小的、頭戴著特有的氈帽士兵手持著李氏步槍正在快速的沖鋒著。
是廓爾喀人!
在過去的半個月的戰(zhàn)斗之中。這些小個兒的廓爾喀人悍勇給自由軍團的士兵們留下了深刻地記憶,自由軍團的士兵們體會了這些身材矮小的山地人可怕的戰(zhàn)斗力。
廓爾喀人一向以勇猛著稱,再加上他們使用的闊頭彎刀---這種彎刀能一下子砍下一顆人頭,他們周圍常常籠罩著一種特別的氣氛。他們的信條也對這種氛圍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與其懦弱地活著,不如就此死去。”
看著這些沖鋒廓爾喀人,戰(zhàn)壕里的士兵們都興奮地添了添嘴唇,有什么比和勇士之間的戰(zhàn)斗更令人興奮,這種和勇士之間的決斗對于已經(jīng)有些疲倦的自由軍團的士兵而言,絕對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
砰!噠、噠、噠!砰!
在距離三百多米的時候。戰(zhàn)壕內(nèi)的自由軍團的士兵便扣動了扳機,機槍、步槍發(fā)射出地子彈不斷地奪去正在快速沖鋒的廓爾喀士兵地生命,自由軍團的重機槍如割草一般將突擊中的廓爾喀人摞倒。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前進!廓爾喀人!”
在彈雨中,那些廓爾喀士兵的班排長們像過去的每一次戰(zhàn)斗中一樣大聲的喊道,那些被子彈擊中的廓爾喀士兵并沒有像那些印度人、英國人一樣在中彈后發(fā)出慘嚎,而是咬著牙忍受著痛苦。
而自由軍團的迫擊炮發(fā)射出的迫擊炮彈不斷的落入這些沖鋒的廓爾喀人的隊伍中,半個月來,這種場面已經(jīng)上演了十數(shù)次,相比于那些戰(zhàn)斗力普通的印度士兵,英軍的指揮官們更樂意使用這些悍不畏死的廓爾喀部隊。
近了,當兩軍距離數(shù)米的時候這些廓爾喀們抽出了他們的象征廓爾喀彎刀。那戰(zhàn)壕中的來自各個部族的士兵們也抽出了自己的馬刀,此時兩支同樣悍不畏死的軍隊,在過去的半個月中,已經(jīng)發(fā)生了十數(shù)次如此這般的最原始的肉搏戰(zhàn)。
在兩支軍隊在戰(zhàn)壕前碰撞的時候,雙方的兇狠程度令那些英國軍官們看得幾近膽喪,揮舞著馬刀部族士兵和彎刀的廓爾喀士兵緊緊的扭打在一起,雙方完全陷入了瘋狂的境地,熱兵器時代的戰(zhàn)爭就像數(shù)百年前一樣,雙方完全依靠手中的冷兵器來擊敗對方。偶爾可以看到一些英國軍官韋伯利手槍的射擊的聲音,顯然他們無法理解也無法適應東方式的英勇和尊嚴。
一個部族士兵用馬刀砍去面前的一個廓爾喀士兵半個腦袋,而他的身隨后被身邊的另一名廓爾喀士兵砍去了手臂,完全沒有意識的他揮著半截手臂還想接著砍下去,就被另一名廓爾喀士兵砍掉了腦袋。
此時無論是要塞內(nèi)部二十一師的軍官們還是后方的英軍總指揮官約翰?尼爾森將軍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盡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這般的冷兵器撕殺的場面,但是每一次看到這一幕都會被震驚,不論是廓爾喀士兵的悍勇還是那些部族士兵的英勇。
“我們的目的是要把突劂斯坦的血流干!”
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達爾瓦扎想起了在塔什干舉行高級軍官會議時。阿格那耶夫司令的話。讓突劂斯坦地血流干,是邊防軍司令部制定的計劃。一個桀驁不訓的突劂斯坦不是西北需要的,西北需要的是一個溫順的突劂斯坦,不過在此之前必須要把他們桀驁不訓地血流干!
自由往往只是一個名義。在追求自由的背后還有他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只不過這些代價世人永遠都無法揣測,尤其是他背所包含的一些其它的因素!
西北35大街1065號是一座高為六層的華式建筑,在外人的眼中這是一座很普通的商業(yè)樓,里面設有十幾家公司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在1065號地地下室。卻是一個面積不菲的地下掩蔽所,西北的人防工程中地某一個工程與西北的復雜的大型下水道地下交通體系連接。
半年前,從邊防軍指揮中心撤出中亞動向研究組現(xiàn)在就位于這里,這里每天都接受來自自由軍團的各種信息,同時下達著種種命令,這里是西北的中亞戰(zhàn)略的戰(zhàn)時指揮中心。如果說自由軍團是中亞戰(zhàn)略具體實施者,那么這里就是自由軍團的真正的大腦。
“主任,英國人在柯佩特要塞前已經(jīng)被狙攔了半個月,傷亡超過了一萬三千人。而沒有一絲進展,現(xiàn)在英國國內(nèi)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第二次達達尼爾”的聲音!如果德國顧問提出地作戰(zhàn)計劃得已實現(xiàn),按德國顧問的預計。英國人必定會放棄在突劂斯坦的軍事行動,英國沒有多余的兵力消耗在次要戰(zhàn)場!就像在達達尼爾一樣。”
在地下指揮所辦公室內(nèi),石磊向很少來這里的主任匯報道,神色之中帶著此許的得意,畢竟突劂斯坦的一切都是由調查部作為主導,即便是在邊防軍司令部之中也鮮有人知,甚至于軍情局都和協(xié)約國一樣認為自由軍團是德國人主導策劃的突劂斯坦的民族起義者,而未想到策劃者就是調查部,而主謀就是自己地老板。
“這次英軍在突劂斯坦犯下了比達達尼爾還要大的錯誤。他們自大的自以為自由軍團只是一群武裝的暴徒而已,卻忘記了從起義到現(xiàn)在自由軍團已經(jīng)存在了一年多,已經(jīng)完成了從暴動者到軍隊的轉變,他們用六個師想要解決突劂斯坦實在是自負到極點,而超過一千公里的沒有鐵路和公路后勤補給線,就是他們的死肋,等到自由軍團的主力迂回到他們的后方,英軍在前線三個師要么向自由軍團投降,要么被他們?nèi)珰灐!?br/>
看著地圖地蔡鍔不知道是什么使得英國人如此地自負。竟然會發(fā)動這么一場準備不足、幾乎沒有任何勝算的戰(zhàn)爭。也許自負地根源就是源自于他們對那引起土著人的輕視吧!
其實不要說在現(xiàn)在,就是在二十四年之后,邱吉爾和英國的將軍們對已經(jīng)是強國之的日本同樣藐視至極點,認為他們根本不敢挑戰(zhàn)大英帝國,結果呢?十萬英聯(lián)邦軍隊在日軍的攻擊下于馬來半島潰敗。幾百年來大英帝國的驕傲使得他們總是會用一種有色眼鏡去打量他們眼中的那些土著人和黃猴子,最終他們會為他們的自大和愚蠢付出代價。
“突劂斯坦的部族人口是一千九百萬,青壯男性不超過兩百萬,只要他們的損失超過70%,就意味著我們在那里的放血計劃已經(jīng)得已基本實現(xiàn)。在未來的放血效果會一點點的顯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咱們要坐的就是等。等著咱們的機會!”
在戰(zhàn)局得已穩(wěn)固的時候,司馬更為在意在反而是報告中提到的傷亡數(shù)字。突劂斯坦是中國未來發(fā)展的必占之地。拋開那里的戰(zhàn)略位置不談。僅只是那里的豐富的石油、天然氣資源將可以保證未來中國能源需求,而儲量豐富的各種稀有金屬資源同樣是中國發(fā)展工業(yè)所必須的。
但是這一些的前提都是必須要有一個溫順的突劂斯坦,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的桀驁不訓,讓他桀驁不訓的血流干,那么他自然就會變得溫順服從起來,然后再通過大規(guī)模的工業(yè)移民才能永遠的吞并這一地區(qū)。
在大國的角逐之中,弱小的民族只有被出賣、利用、屠殺的命運,突劂斯坦豐富地資源和重要的戰(zhàn)略位置已經(jīng)決定了他未來的命運。對俄羅斯移民的民族大屠殺則讓他們沒有任何退路,而和英國人的這仗會讓他們把英國得罪個透,未來他們?nèi)粝胫\得生存,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倒向中國成為中國的幾個“自治省”,除此之外他們根本就沒有別地選擇。在這個叢林法則的時代,實力決定了一切。
“主任,我在想如果英國人在突劂斯坦慘敗的話,他們會不會把腦筋動到咱們身上?”
聽著主任和總指揮之間的談話石磊皺著眉頭說道,這些英國人最善長的就是利用別人幫自己打仗。在阿拉伯是這樣,在歐洲也是這樣,那么在突劂斯坦呢?在周圍看了一遍好像他們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西北軍。
“要是那樣反而更好,咱們可不是阿拉伯人!想讓咱們?nèi)ツ抢铮鹊媒o出合適的價碼!”
國與國之間的友誼實際上就是利用,只在價碼合適,被人利用一把又有何妨,更何況西北本身就是要派軍隊進入突劂斯坦。如果能以此換取得其它意外的收獲,那又未嘗不可。
里海是世界最大地內(nèi)陸湖,位于遼闊平坦的中亞西部和歐洲東南端,西面為高加索山脈。整個海域狹長,南北長約1200公里,東西平均寬度320公里。面積約386400平方公里,比北美五大淡水湖加在一起還要大出一倍多。里海湖岸線長7000公里。
在這個封閉的內(nèi)陸“湖”中早在彼得大帝時期俄羅斯海軍里海區(qū)艦隊。彼得大帝建立這支艦隊地目的是為了保障俄羅斯在這片遠離世界大洋的封閉水域上的國家利益以及防御來自南方的入侵之敵。
20世紀初期,里海區(qū)艦隊的實力極為薄弱。即便是后來加強了,也僅僅只是增加了兩艘噸位為600噸的淺水炮艦而已,不過對于俄國而言已經(jīng)夠用了。畢竟根據(jù)俄國和波斯的協(xié)議,波斯是禁止在里海擁有艦隊和武裝船只的,所以僅有兩艘“大型”淺水炮艦地里海艦隊得以在里海橫行。
直到半年前當自由軍團的里海炮艦隊的炮艦一艘接著一艘的服役的之后,一切才被改變,盡管自由軍團的七十多艘炮艦僅僅都是些從幾十到上千噸的內(nèi)河貨船改裝而成,但是螞蟻多了咬死大象,現(xiàn)在的里海是自由軍團的天下。
加桑庫利是外里海州西南角地一個港口城市,其西部與里海相交,東南部是阿吉亞壁,北部凱米爾,距離波斯邊境僅不到三十公里,因為這里位于里海邊平原。而阿特拉克河帶來的淡水使得這里農(nóng)業(yè)非常發(fā)達,幾個世紀以來一直都是波斯人、阿拉伯人北上進入中亞的必經(jīng)之地,1世紀中期俄國人占領這里之后,就即著手在這里修建了一個要塞,以防止來自己南方可能的入侵。
“這群英國佬!”
站在阿哈爾號淺水炮艦炮艦艦橋上的阿斯帕斯從望遠鏡看著著數(shù)公里外阿特拉克河的對岸的英國軍隊,他們在那里構建著防御工事,一直在想象著是不是應該開炮阻他們,自從二十天前,這些英國佬來侵入了突劂斯坦抵達加桑庫利之后。他們就像在軍團前沿構建前進工事。
阿斯帕斯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開炮,至少在英國人開炮之前,司令部有來嚴令如果英國人沒有進攻,在沒有進一步命令的時候,所有部隊都必須保持克制,即便是在現(xiàn)在柯佩特要塞那已經(jīng)打的是熱火朝天地情況下,在從加桑庫利到柯佩特山下地防御工事內(nèi),六個師十余萬自由軍團的戰(zhàn)士們只能看著對面地英國人在他們的面前修建工事,既不能開槍也不能開炮。
阿哈爾號淺水炮艦炮艦是從克孜勒阿克雷特的俄國商人那里沒收的內(nèi)河商船。僅只在船頭加裝有一門購自德國的150毫米艦炮。但是火力卻已足夠強大。炮艦隊就是加桑庫利的機動炮兵,平時駐在港口。如果需要的時候,他們可以沿著的阿特拉克河順流而上數(shù)百公里,給從加桑庫利到柯佩特山下的軍隊以火力支持。
這些用內(nèi)河船只改造的炮艦,看起來或許簡陋,但是他們的武器卻并不遜色,德國的88/105/150毫米艦炮是這些炮艦的標準裝備,正因為顧忌到這些炮艦強大的火力,英軍才會舍棄地勢相對平坦但有重兵把守的加桑庫利至克孜勒阿克雷特一線。而選擇進攻位于山區(qū)地勢力復雜的的柯佩特要塞。
不過英國人實際上更擔心的是里海對面巴庫的德軍,在那里德國人已經(jīng)準備了兩個師,這才是英國人所需要擔心的,像自由軍團的這種由武裝農(nóng)民組成的土匪武裝,顯然并不值得英國人擔心,倫敦的將軍們擔心在加桑庫利和自由軍團打仗的時候,那些德國人乘著船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后方,德國軍隊才是需要顧忌的目標。英國人的自負和自大所針對的只是土著人而已,對于歐洲人尤其是德國人他們就會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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